此刻,一个孩子失去了梦想!
大人的世界真的好让人失望哦,南枝一边哭着,一边想着该怎么办
如果皇帝真的给高瞻和母亲赐婚,以后都不好和离了。
南枝止住了哭泣问高瞻:“爹,大姨怎么办,你不管她了吗”
高瞻现在无比厌恶傅雯盼,直接说道:“我讨厌她,不会和她在一起,我喜欢的人是你母亲。”
南枝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你真不负责。”你好讨厌。
高瞻忍不住说道:“你不是最讨厌你大姨吗”
傅雯盼对这个孩子是真的厌恶,时常利用手段让他讨厌这个孩子。
南枝翻了一个白眼,声音有些抽噎对皇帝说道:“皇上,你能不能不要赐婚。”
皇帝唔了一声,没有说话。
高瞻差点一拳头攮死这孩子,都说女子胳膊肘往外拐,但都还没有长大胳膊肘就外拐了。
高瞻对南枝说道:“嫚儿,你对爹的误会太大了,以后你会知道爹最疼你了。”
南枝幽幽地说道:“算了吧,我还是去做乞丐吧,我今天告御状了,跟你回家了,你要打死我。”
众人:……
你说这孩子聪明吧,很聪明,但什么话都往说,真的很让人很想打死你啊!
什么话都往敢外说。
南枝这会很生气,一点不想跟高瞻说话,这是什么人啊!
尤其是看到高瞻委屈的样子,南枝更生气了,你委屈什么呀!
头一次见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南枝表示大开眼界,并且很气气。
宣威候深呼吸,再呼吸,如果不是一股毅力坚持着,他都要晕在大殿上了。
这是什么不孝子啊!
他能感觉到同僚们的眼神带着浓烈看笑话的意味,而且还在大殿上大大咧咧地说出这样的话。
气死了。
宣威候忍不住说道:“你是侯府人,侯府给了你生命,供养你长得这么大。”
南枝摇头:“不是呢,我是娘生下来的,是娘绣花把我养下来的,侯府不给我们吃穿,怎么能算是侯府把我养得这么大,爷爷,我都没有上族谱,不算是侯府的人,你不能说瞎话。”
我没上户口,就不是一家人。
“噗嗤……”
周围人直接笑出了声,宣威侯府也忒不讲究了,哪怕是庶子庶女也会养着,不至于不给点吃的。
那傅雯音地位低,但好歹是正妻,正妻的孩子不上族谱,啧!
估计孩子母亲也没有上族谱吧。
众人猜得不错,傅雯音根本就没上族谱,高瞻把人带回来了,直接扔破旧的院子里,向家里人展示,老子厌恶这个女人。
家里其他人更不会去提上族谱的事情,家里其他主人都看不上傅雯音,不上族谱更好。
高瞻有些恍恍惚惚的,他发现自己和傅雯音的羁绊真的很少,少得可怜。
除了他们之间有过一段还算甜蜜的养伤时间,其他的时候……
宣威侯本来想利用孝道压人,但没想到这个孩子真的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直接叭叭叭什么都说出来,让宣威候差点脑溢血。
这是什么破孩子,完全就是孽障。
宣威候的声音带了点咆哮,“所以你才要告御状,报复我们。”
南枝一脸怔怔,“为什么要报复你们,我只是来找娘的,你们不喜欢娘,为什么要把娘抓走。”
“娘要跟白叔叔成亲,娘可高兴,要重新过好日子,你们就来了,你们才是报复我娘。”
众人看着孩子理所应当的表情,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孩子对侯府是真的没有恨意,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
是对待陌生人的那种,毫无感情,宣威候能想利用家族大义来压孩子,如果是大孩子,也许能行,但这么小的孩子,根本没这个意识。
人家都没把侯府当成家,不在意血缘上的亲人。
可见侯府是如何忽视这个孩子。
不行,他们以后要多在意一下孩子,不然养出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孩子出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南枝对皇帝磕头,“皇上,强抢民女不用受到惩罚吗,他做错了事呀”
小孩子认死理,他做错了事情,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惩罚。
皇帝忍不住扣了扣下巴,有些默契是不能说出来的。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对于贵族来说,是挺小的,就看怎么操作。
高瞻这个时候很平静了,他知道这个女儿心里恨他,如果受到一些惩罚能让孩子气消,也行。
也为他之前做的事情恕罪。
南枝对皇帝磕头,失望地说道:“皇上,我能不能见一见娘呀,以后我都见不到娘了。”
做皇帝,法不法,刑不刑,要共建法治社会知不知道。
皇帝看小孩焉嗒嗒的,又忍不住扣了扣下巴,“行吧,召见傅雯音见驾。”
天使立刻匆匆忙忙去侯府宣旨了,高瞻这会心情很平静,因为达到了目的,他温和对南枝说道:“你这么小,不跟我和你娘生活,你要去哪里”
南枝说道:“我跟白叔叔生活。”
高瞻心里一抽,“他与我们毫不相干,为什么要跟他一起生活呢”
南枝瞅了一眼高瞻,哦了一声,低着头玩手指,不再看高瞻了。
话都不想跟你说。
很快,傅雯音就来到了大殿,看到跪着孩子,她眼眶一红,连忙跪下来行礼,“草民参见皇上。”
众人打量着这个女子,倒是一个温婉的女人,要说多美,也没有那么美!
怎么就让高瞻昏了头吗
皇帝摸着下巴,看着傅雯音说道:“你女儿告御状说宣威侯府强抢民女,但高瞻说你们有请,让朕给你们赐婚。”
高瞻看着傅雯音的眼神带着期待,希望她不要拒绝
傅雯音听到告御状,没有理会高瞻,而是立刻打量女儿,仿佛要透过衣服看到孩子身上的伤,神色难耐焦急。
南枝抓着傅雯音的衣服,“娘,你们成亲了,侯府没有兵权,娘,他们会恨你。”
傅雯音立刻明白了高瞻的意图,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高瞻,握紧了粉拳,不知不觉流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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