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方瑶”回了k市,照例先要让医生检查一下身体。
在整个检查的过程中,姚尚君尤其显得心不在焉,“方瑶”不时抬起头疑惑的看向他,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
“那个,怎么样?”
姚尚君束手站在那里,一副王者的气派,明明过分强硬,却让人觉得,他生来便该如此。
医生把报告都拢了拢,郑重的翻了一遍,才总结到:“没什么大问题,但要注意好好修养。”
对于这结果,姚尚君显然并不满意,瞟了眼还在里面没出来的方瑶,朝着医生**辣的问到:“那个,方便吗?”
突然被这么问,医生还有些没明白,可看看姚尚君一脸的不耐,绝对不肯再说第二遍的样子,心下恍然大悟——喝,这执行官,有够直接啊!问的问题这么……
“只要不是太激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您要小心,您太太的腿和身上,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也就是说,还是要等啊——这都特么什么事儿啊!
“咳……”
姚尚君理了理领带,“方瑶”换好了衣服,由护士陪同着出来了,看到娇妻,他也不好再问什么,瑶瑶不比他,脸皮薄,要是知道他都对医生问了什么,回去肯定不能够好啊!
不过,姚尚君的心情的确是不怎么样。要知道他是个各方面都很健全,而且比起普通男人来说,绝对要更加优秀的男人!
没道理说,在面对着小娇妻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是不是?天知道,在“方瑶”养伤的这段时间,他都是如何痛苦挣扎着度过的。好容易现在瑶瑶看起来差不多康复了,可医生却还是说,她很脆弱,需要等等。
姚总在心里偷偷的想,也许,他小心一点,不是太激烈的话,真的不会有问题呢?
想要,就要付出行动,晚饭过后,姚尚君就以“方瑶”需要早点休息为由,将人早早拉上了二楼。留下面面相觑的黄启幸和儿子姚恣昊。
黄启幸好笑的打趣:“这是你妈需要休息呢?还是你爸要休息?”
姚恣昊深沉的目光,超越年龄的睿智,拧紧了眉,没接黄启幸的话茬,反而问到:“姑父,你不觉得,妈妈出过车祸,性格有点奇怪吗?”
“嗯?奇怪?”黄启幸不解,有孩子这么形容自己的母亲的吗?不管什么理由,好像都有些不太合适。
“哪里奇怪?”他反问。
姚恣昊摇摇头:“我也说不清,就是无端有这种感觉,觉得和妈妈没有以前亲了,她也不那么依赖我了!”
这下子,黄启幸明白了,姚恣昊是和自己的爸爸吃醋呢!因为爸爸回来了,所以妈妈就把大部分的精神都放在了爸爸身上。
过去这段时间,大嫂太过依赖姚恣昊这个儿子了——这反差让小家伙有点失落了。
“哈哈哈……”黄启幸大笑,摸着姚恣昊的脑袋摇头说,“跟你爸吃什么醋?那本来就是他老婆,等你长大了,也找个和你妈一样的,你可劲的宠她,让她离了你寸步都不行!”
这翻说辞正说中了姚恣昊那点子恋母情结,登时脸红了起来,也不再追究心里面那一点别扭的想法了。
“姑父,你什么时候去澳洲?去的时候,顺便把家里那个小不点也带走,怎么当时没把她给带走?”
正说着,楼上一阵响亮的婴童的哭声传了出来,“哇哇……”
姚恣昊头疼的捂住额头,开始了,又开始了!
他这一副老成的样子逗乐了黄启幸,黄启幸大笑着说:“这、这可能不能怪我,上次那丫头不是刚好生病住院了吗?本来想着一出院就送走的,谁知道大嫂出事了,耽搁了!”
“少爷,少爷,您快来看看啊……糖糖小姐一直在哭啊!您来哄一哄吧!”
楼上保姆从楼梯口探出脑袋来,手里还抱着两岁的小糖糖。
姚恣昊脖子一横,粗声说到:“靠!知道了,就来!”
身后黄启幸笑的更大声了,“哈哈,有意思,这孩子,就认定你了哈,别人怎么哄都没用,只要你抱,你一抱,保管没问题……哈哈……”
姚恣昊这回连瞪一眼姑父的心情也没有了,还真是被黄启幸说的明明白白。
话说,这个叫做“糖糖”的小姑娘,并不是姚家的孩子,甚至也和姚家没有任何血亲关系,恰恰相反,她是母亲情敌——也就是父亲姚尚君初恋情人苏碧成的女儿。
苏碧成生下孩子没多久,就离开了人世。临走前,居然回光返照的要求将孩子托付给母亲方瑶抚养。
看吧,自家母亲就是这么善良到连苏碧成那样的狠毒女人都放心托孤的一个好女人。
对这个孩子,姚恣昊说不上喜欢,起初的时候,甚至还有些排斥。但是,说起来很奇怪,这个孩子对于他却是很依赖的。
每次只要她一哭,旁人急得团团转,就是母亲方瑶哄都不一定有用,可是只要姚恣昊一抱,小家伙立马便不哭了,乖巧的窝在在他怀里舔手指,吧唧着嘴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就好像现在这个时候,姚恣昊上到二楼,才刚从保姆手中抱起糖糖,小家伙立马便不哭了,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小哥哥,露出娇憨的笑容。
看着小家伙的笑,姚恣昊心头那一点不快,也瞬时烟消云散了。小糖糖长的真好看,不知道一般人家的小孩子这么大都长成什么样?
以前听姑姑说过,糖糖长的像她妈妈,而她的母亲苏碧成和他的母亲方瑶,是有些相似的。
那么,姚恣昊就将这顺理成章的理解为,糖糖长的像他的母亲方瑶,只要是长的像方瑶,哪怕只有一星半点,那在姚恣昊眼里,也足够漂亮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比母亲方瑶还要漂亮的女人。
——当然,这在当时的他,是无法想象,很多年之后,有一个人女人,会让他爱她,一如父亲姚尚君爱着母亲方瑶。
这边,姚尚君将“方瑶”抱上了chuang,正在思索着该怎么向娇妻启齿自己那个要求。
刚刚洗浴过的方瑶,身上散发着一股薰衣草沐浴乳的芬芳——姚尚君贪婪的闻最着,他这时候内心充满了粉色的泡泡,就是嘴普通的味道在他闻起来,也都会变成最诱|人的催|情散。
“方瑶”坐在chuang头擦头发,她的头发很长,又很浓密,想要一下子擦干,是不容易的,姚尚君记得她不怎么喜欢吹头。
正这么想着,“方瑶”却下了chuang朝着梳妆台走过去,摸了一会儿,摸到吹风机,三两下将头发吹干了。
姚尚君微微有些吃惊,瑶瑶怎么吹起头来了?
心思一活动,姚尚君非常自觉的想,难道,这是瑶瑶给自己的暗示,吹干了头发,好继续下面的活动?
姚总笑得很奸险,他家瑶瑶实在是太害羞了,这种事情,只要直接告诉他就好,难道他还能不保证完成一个丈夫应该完成的任务吗?
所以,这么想着的姚尚君,已经扑向了“方瑶”,在她的惊呼声中,将人抱起,干脆的扔进了chuang褥里。
“啊……”
“方瑶”吃惊不小,忽闪着眼睛,看着已经化身为狼的某人,两手挡在下颌上。姚尚君暗道:实在是太萌了,不能怪他意志不坚定,这是他的瑶瑶故意在引|诱他啊!
“瑶瑶……”
低迷的声音,混合着数月不曾释放的热情,慢慢向“方瑶”迫近。
他强健的躯体制住她的,牢牢将她圈在身下,让她无处可逃。
“嗯……不……”
“方瑶”察觉到他的意图,红着脸,吐出了这个字。
这样的开端,姚尚君见得太多了,每次和瑶瑶开始,她总是这个样子,可又有哪一次,他不是成功上垒?
女人,开始的时候娇羞一点,并没什么不好,而且,还很有助于情调的滋生,非常的适合接下来做一些事情。
或许是很久没有做了,姚尚君显得有些没耐心,撕扯的动作有些急切,可身下的人却是很抗拒紧张的样子。
姚尚君抬起头,看着紧抓住腰带的“方瑶”满是不解,瑶瑶这是怎么了?这还真打算让他吃素啊?没有这个必要吧,他都说了他会小心的!是以前自己太过不知足,所以吓着她了?
不行,已经想了很久了,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心软,就这方面而言,姚尚君是绝对不会对妻子纵容的。
一抬手,姚尚君托起“方瑶”的腰,折起她的腿,想要进一步攻城略地,而“方瑶”却发出了一声闷哼。
“呃……”
很痛苦的样子。
“瑶瑶?怎么了?弄疼你了?”
姚尚君慌了,记起医生的话,要这个的话……只要不激烈!呃,好吧,他承认,要他不激烈,恐怕是不切实际的。
“疼!”
“方瑶”沙哑的声音落进姚尚君耳朵里,姚尚君叹息着,翻下身子和“方瑶”并排躺着,还是再等等吧,想要吃掉娇妻,什么时候不行呢?伤着她的话,他才会心疼的受不了呢!
“睡吧,我不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