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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知道再不以奇兵取胜,这笔胡涂账将永没有解决的时刻。探手出去,分别摸上两女的大腿,摸得她们同时娇躯轻颤,往他望来,才微笑道:“散花你若不老实告诉我你想怎样对我,莫怪我立即拂袖而去,以后都不理你。”

盈散花给他摸得俏脸飞红,轻轻道:“若说了出来,你肯理人家吗?不怕你的月儿呷醋吗?”

韩星边加剧对虚夜月的侵犯,边笑道:“这个由我来处理,月儿是最乖最听话的。”

盈散花不依道:“人家不乖吗?”

韩星瞪眼道:“不要扯开话题,快说!”

虚夜月给他不规矩的手弄得脸红耳赤,想责骂或抗议都说不出话来,而且此时韩星充满了霸道的气概,也教她心甘情愿去服从他。

盈散花在台下捉着韩星活动得太过份的大手,水汪汪的眼睛往他飘来道:“散花本下了决心以后都不见你,但到了京师听到你的消息后,不论尽晚都想着来找你,秀色更惨,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虚夜月“啊”一声叫了起来,却不去捉着韩星的手,只是嗲声怨道:“韩郎!月儿受不了哩!唉!你还有个什么的秀色!”

盈散花大震道:“原来妹子已知道了你的身分。”

韩星点了点头,没好气道:“她人都嫁给我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收回两只作恶的大手,暗喜以魔功逗起两女情火的方法凑效,回复了平日的潇从容道:“散花!我不想管你那乱七八糟的计划,但是你应该清楚有什么可以做,有什么不可以做,若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自有办法对付你。好了,我今晚受了点轻伤,你们两个就一起给疗伤吧。”

“什么?”

两女齐声娇呼起来。不过不同的是,虚夜月是因为要跟盈散花一起为韩星‘疗伤’而感到害羞和不可接受,而盈散花则是因为惊讶,继而担忧的望向韩星。

知道爱郎受伤,需要自己献出身体为他疗伤,盈散花心里自然没什么不愿意的。不过,就在她准备答应的时候,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人气冲冲旋风般冲进来,怒喝道:“散花你忘了我们的约会吗?”

韩星和那人对了个照面,均感愕然,齐叫道:“是你!”

来者竟是小燕王朱高炽,继西宁道场后,又是为了美女在此狭路相逢。

厢门处出现了四名一看便知是高手的随员,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瘦汉问道:“小王爷,没有问题吧!”

小燕王朱高炽狠狠盯着韩星,挥手道:“你们在外面等我,记得关上门。”

盈散花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和无奈,然后便含笑起立,来到朱高炽旁,昵声道:“小燕王何必动气,散花见还有点时间,又凑巧遇到朋友,上来聊两句吧!”

朱高炽见盈散花虽说话亲昵,但始终保持距离,不肯碰自己一下,心中暗怒,撇过头故意不去看她,刚巧看到背他而坐的虚夜月。

韩星虽然早知盈散花接近朱高炽是另有目的,但见她这样仍觉非常不爽。发现她像害怕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碰都不愿碰朱高炽,又感觉到有几分好笑。这丫头,既然这么怕碰男人,那就不要接近他们就是了。至于你的事,好好求哥一下,哥也未必不肯帮忙。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韩星也知道盈散花正因爱着自己,才绝不愿意把自己拖下水的。因那样的话,怎么看都觉得有点想她利用了韩星对她的爱,而让韩星为她做事。这让盈散花怎么都接受不了。

韩星一边想着,又见朱高炽看虚夜月时神色古怪,这才发觉虚夜月为何一声不作,大异她平日刁蛮放任的作风。而且鬼王和朱高炽之父燕王棣关系如此亲秘密,虚夜月没有理由不认识朱高炽,不由往她瞧去。

只见这目空一切的娇娇女低垂着头,既不安,更惶然地手足无措。

朱高炽轻轻撇开盈散花,侧坐到虚夜月旁的椅子里,一瞬不瞬盯着她道:“月儿!你是否爱上了他?”

一手指着韩星。

韩星脑际轰然一震,刹那间明白了很多事。

虚夜月对鬼王的反叛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的初恋情人恐怕并不是自己,而是朱高炽。毕竟韩星第一次见虚夜月时,虚夜月虽对韩星有好感,但那时年岁尚幼,而且只是匆匆一瞥,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但鬼王却从此认定了韩星,又因朱高炽福薄,阻止两人相恋,所以刚才鬼王提起朱高炽时,虚夜月的神色才那么不自然。

不过,韩星怎么说都是现代人,尽管得到魔种后,占有欲越发的强烈,但还算比较开明的。而且虚夜月又是以完璧之身许给自己,甚至连亲嘴都是第一趟,只要她现在全心全意的对自己,自然不会计较她以前的事。

虚夜月凄惶求助地望向韩星。

朱高炽显然妒火中烧,向虚夜月冷喝道:“月儿望着我,你究竟可逃避多久?”

虚夜月凄然望向朱高炽,眼眶中泪花打转道:“炽哥!是爹的意思哩!”

韩星色变道:“什么?”

虚夜月掩脸哭了起来道:“不要迫我。”

朱高炽道:“你除了阿爹还有什么是重要的?我只要一句话,你爱他还是爱我?”

虚夜月悲泣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虚夜月其实在这几天早把所有爱转移到韩星身上。

与朱高炽的爱情发生在她十七岁情窦刚开之时,但甫一开始便为鬼王阻止,向燕王棣施压,使她这段初恋无疾而终。

现在朱高炽这么当面质问她,若她说出真心话,定会对朱高炽做成最严重的伤害,才会推在鬼王身上,希望韩星能体谅自己。

这时见他不吭一声,偷从指隙间往韩星望去,立时娇躯剧震,放下了手,露出了带着泪珠的如花俏脸。

原来韩星正冷冷地看着她,一对虎目不含半点感情,那比骂她一埸打她一顿还更使她伤心。

其实以韩星的智慧,不会不明白虚夜月是因为善良不想伤害朱高炽才这么说,只不过虚夜月这样,依然让他非常不爽,甚至有点恼恨。要知道韩星现在可是有伤在身的,人在有伤病在身的时候,心境会受到影响,心情难免容易变差。没有当场大吵大闹已算韩星好修养了,自然不可能再给虚夜月好面色了。

朱高炽完全失去了他一贯的尊贵雍容,得意地看着韩星道:“小子你听到了吧!月儿根本并不爱你,只是父命难违,与你虚与委蛇,你若还是个有种的男儿汉,便给本王滚吧!”

虚夜月摇着头,表示并非那样情况,却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她爱上了韩星,心中对朱高炽有点内疚,更难狠心说出真相,致使误会越来越深。

但她暧昧的态度也彻底激怒了韩星,而且朱高炽那颐指气使的样子,也让韩星心中恨不得把这家伙暴揍一顿,暗忖老子不发火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啊。于是冷笑道:“所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燕王这是逼月儿不听她爹的话吗?假若小燕王有挑战这一传统的勇气,又有逆乱君父之志气,那小使也佩服得紧,自然会乖乖离开。”

“你!”

朱高炽一掌拍在椅子上,怒瞪着韩星。知道韩星这是想给他扣帽子。

中国封建制度里,最大的特色就是建立君权父权的崇高权威,这是国家稳定的基础。中国封建社会之所以没有像欧洲那样,罗马一灭就弄得四分五裂,再也统一不起来。很大程度也是得益于这一项国策。所以哪怕是靠逆君逆父上位的李世民,一上位后也立刻把自己塑造成被害者的角色,然后又树立起君权父权那一套。

在这种大环境下,朱高炽如何敢冒大不韪,接韩星的话。哪怕在他看来要带走虚夜月根本不需要逆君,只要逆父命就可以了。但问题是他身为皇孙,这一敏感的身份,是绝对不敢带头逆父权的。

更何况他也隐约知道自己的父亲想做什么,一旦提前触动朱元璋,那绝对会为他父亲的大计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就算侥幸事成,有过这么一出,再在儒林中形成舆论,燕王也绝对不会将皇位传给他。而更有可能的是,经过这一打击后,使燕王乖乖收下心思做个安份王爷,但估计也不会再将王爷爵位传给他了。

考虑到这些切身利益,想到一个不好连王爷都做不了,朱高炽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要虚夜月不听他爹的话。

说到底,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爱情。

虚夜月亦不敢置信的看着韩星。她跟韩星的爱情,总的来说是自由恋爱的结果,虚若无只是从中帮忙,并没有强要她嫁给韩星。她非常清楚,韩星这么说,既是对朱高炽的反击,同时也是对自己把事情推到鬼王身上的报复。

芳心不由的有点怪韩星不体谅自己,但更怪自己伤了韩星的心。否则以她对韩星的了解,就算他要回击,也绝不会为争风吃醋这种小事,就做得这么恶毒,一出招就直接危及燕王父子的身家性命。一时间悲苦得说不出话来。

韩星见朱高炽一面猪肝色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闪过报复的快意。但见虚夜月一副悲苦的样子,又有点心软,旋又想起她之前那暧昧不清的态度,心里一阵不舒服,怎么都不愿就此罢手。

再想起朱高炽之前那嚣张的样子,更不想肯放过他,继续进攻道:“看小燕王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那方面勇气啊,这原也怪你不得。只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小燕王自己也没勇气做的事,就不要勉强月儿去做。哼,自己不敢做,却要求一个女人来做,你还是男人么?”

“你!”

最后几句,虽然说得小声,但却清晰的传入朱高炽耳中。不过却只能怨毒的盯着韩星,却不敢再说什么,生怕韩星又说出什么可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