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徐正气强奸平儿,平儿万般无奈之下给他感化了去,两人正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之时,院中传来阵阵脚步声,听那声响,似是女人小孩的步子。
我哪有半点会担心的?倒是平儿,因一惊一吓,复跌在我身上,给那等硬绑绑的巨物重重地刺入花蕊,直顶到她心坎眼儿里去了,差点没叫她流出眼泪来。
我笑笑道:“莫怕莫怕,有你相公在,天塌下来有我这个高的顶着呢。”
平儿吃了一痛,没好气道:“哼,你虽个比我高半个人,可现在不是仍在我身下么?”
我道:“难道你不怕给人看见了?”
这一会那脚步越发的近了,平儿口里虽说不怕,可心里却是怕得要死,这贾府里的规矩最是严厉得紧,尤其在凤姐掌权后,更是雷厉风行,上上下下无不给凤姐的手腕治得服服帖帖的。
像这种未婚先偷情,丫环偷汉子的事要是给人发现了,还不给活活打一顿,送官府里游街示众?即便自己死不也,那也别想在这世上有脸活了。
当下再也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见要又要开口,吓得晕红的俏脸变得煞白一片,急急得就拿只小手唔住了我的嘴,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求我不要说话。
我会意地点点头,她才放开手,我又指指下身,那意思是:我们还连着一体,要不要分开?
平儿赶紧摇摇头,显然是给刚才那“波”声吓着了,怕给人听到声响寻了过来,那岂不是要糟?
只这一会工夫,那脚步已经很近了,抬头看去,只看见个两个背影,一大一小,显然是对母子。那小孩子顶多不过七八岁模样,而那少妇装扮的女子却是分外的丰满迷人,一身丰臀肥乳,虽然很瘦,可那关键部位却异于常人,明显与她瘦弱的身材不成比例。侧面看去,一双暴乳挺翘向前,肥臀左右晃荡,随着走路的姿势,看得叫人心惊胆颤。
等她转过了身来,我不由暗暗叫好,好一个标致的成熟少妇,那瘦削的玉脸,堪比国色,一身素衣,虽然不甚显眼,但包着丰臀翘乳极为养眼,论排行,她不会比那王熙凤的姿色差到哪里去,只是玉脸上一片古井无波,脸若死灰,仿佛这世上万物除了她儿子以外,谁也入不了她法眼似地。
毕竟人家是少妇,过来过的人,不是平儿这等未经人事的少女身材可比的,看着那少妇丰满的玉乳,再与平儿的一比,立时给比了下去。
我心中大动,眼中死盯着那妇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下身却不理会平儿的不情愿,缓缓动作起来。
平儿跟了王熙凤,识人察言观色最是在行,眼见我拿眼看别人,身下却动她自己,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心中如打翻了醋坛子,一股股酸意泛上心头。两手终于忍不住了,探到我腰间软处,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我痛得差点叫喊出来,可那少妇带着儿子竟驻足欣赏起景致来,虽然离这里远了点,可也不敢乱叫,可动作却更加猛了,直顶得平儿两眼发白,好一阵才停下来,趴在我胸膛上娇喘吁吁。
我在她耳边轻问道:“那少妇是什么人?”
平儿轻声怒道:“不告诉你!”
我立马又给了她一阵冲刺,直到她在我耳边求饶才停下来。
“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平儿自叹命薄,竟给这样的一个淫贼夺去了贞洁。
我不以为然,道:“我天生与别的男人不同,没有几百上千个女人,根本无法满足我!”
平儿大瞪着眼不信,道:“吹牛的男人我见得多了,没见过有你吹得这么离谱的。”
“你别不信!”
我抚摸她湿露露的头发轻声说,“你好好想想自己泄过多少回了?而我可有泄过身?”
平儿一想,确实,自己如今泄得浑身无力,少说也有七八回了,下身早已肿起,虽然很痛,但却更想叫他轻薄,莫非他是铁打的不成?
这才道:“算你历害,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了你这么个淫贼,我也只好随了你了。”
平儿在我耳边嘀咕道:“那妇人姓李,名执。乃是王夫人生的大儿子贾珠的媳妇,那小子是她的儿子贾兰。贾珠不到二十岁就一命呜呼了,留下她们孤儿寡妇在这世上。平日里她对谁都是不闻不问,只一心抚养贾兰,望子成龙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心愿了。”
我道:“想不到你们这贾府里的男子一个个的都是些短命鬼,有没有没短命的,真想瞧瞧,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平儿道:“荣府里虽说富贵至极,可到了这一代子孙,最是不肖,怕是无人能撑得起这片天了,想不到堂堂荣国府,竟然后继无人。”
我道:“听说府上最得宠爱的是一个含玉而生的小子,不知今年几岁了?”
平儿道:“你说的是我们的宝二爷,贾宝玉吧!”
我取笑道:“二爷?还是个宝呢。听你们这称呼,他就只是老二的份,想来也是个懦弱的人。”
虽然贾宝玉是荣府一“宝”可在平儿眼里却是最没出息的,连那懂读书的贾兰都不如的。
等李纨带着她儿子贾兰消失在院子里后,我再来一阵狂风,平儿的暴雨三两下就给我搞了出来,最后直喊饶命,且什么事都依我,这才放过她。
两人整好了衣衫头发,却仍显零乱,我还不怎么样,可平儿是个女子,那满头珠钗,披头散发,满身香汗淋漓,清爽的丝绸裙子贴在身子上极为不舒服,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呢?
最后我只好施展轻功,在平儿的指引下,似阵风,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将她送回到她卧室里。现在她总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后对我更加崇拜得五体投地,也不再随便吃醋。因为她已经认定了我是陆地神仙,是会飞的,她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怎么能管神仙的事呢?
于是乎,她给了我个牌子,说只要将它挂在腰间,在贾府里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胜,接过后,平儿就累得睡了过去,当下给平儿盖好了被子,轻掩上门,出门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寻林兰林黛玉她们,可昨天一见,那林黛玉看起来是个病美人,小性子的紧,对我也没什么大好的脸色,想来是个不大喜欢男人的主。这下定在与林兰卿卿我我,说不完的贴己话呢。打下主意,只在荣府闲逛了去。
走了几射之地,一些家仆丫环的看到个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欲上前喝问,可看到我有意无意间晃荡腰间的玉牌,便没一个人敢上了前来查问。
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儿国,这么一走,到处都是莺莺燕燕,随处所见都是老妈子从事妇的,不过那些男仆人一个个都屏声敛气,没一个敢大声喧哗,过得窝囊之至,一个个就像是给剪了男根的太监,没半点男子气概。
正走着,忽然来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院落,左右见不到一个仆妇,院内到是朴素干净的很,不见有一颗花花草草的。我暗道:“想不到富贵的贾府中竟有如此朴素的地方。”
走往里走,猛然从里间走出一个少妇来,抬头一看,不是那寡妇李纨是谁!
李纨方才送儿子贾兰上学回来,突然体内烦躁不安,原先每日深夜里苦苦压制的那股欲火突然暴发了出来。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滚烫得比火还要热。可她向来贞洁守寡,寡妇门前本就事非多,她洁身自好,故作冷淡,不与别人多生事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让了出去。
可她哪里又知道性乃人之大欲,她本是个性欲极强的人,自从丈夫死在自己肚皮上后,她就下决心,今生为贾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可精满总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这般苦苦压制的恰违反人体生理规则,长久之下必会得病。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这些,我早先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来了,眼下她内火更旺,就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一样烦躁不安。
李纨走出来,不想却看到了一个大汉,高九尺。她暗自一惊,听闻林黛玉昨日来了一对姑亲,其姑丈是个不到二十岁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纨虽然为人如死灰一般,却也并非不问世事,相反,为了更加地保护好自己及儿子,她相当的关心贾府内的任何事情,否则她又怎么能当得上潇湘诗社的社长呢?
“敢问可是徐老爷?”
李纨一开口,满院的萧飒不翼而飞,好一个俊俏甜寡妇,声音甜美,哝哝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凤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闲逛看景色,没想无意间竟然闯进了夫人的香舍上。”
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样,其实别扭之极。
李纨看了扑嗤一笑,道:“听闻徐老爷是江湖人,也不用做这些秀才的礼数。”
我颇为尴尬,嘿嘿笑道:“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李纨看了更是笑得欢了,以袖掩口,娇弱之气难掩于袖。心中那烦躁的心情忽然不翼而飞,消失得一干二净,李纨莫明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许多。
“怎么?夫人不请徐某进屋里喝杯茶么?”
李纨屋里从来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别人说嫌话,眼下心情一好,忙对我一招手,带进屋里去了。
到屋里吩咐了丫环倒茶安座,那丫环似见了外星人似的,对着我上上下下打量,戒备之心可见一斑。
李纨忙叱道:“小骚蹄子,还不一边去,徐老爷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头退下了,寒喧几句后,我掏窝子说出了心里话。
“夫人命不久矣。”
李纨大惊,道:“徐老爷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问:“夫人可时常在深夜为欲火所煎熬?”
李纨微怒,这等女儿家的私事,怎么可能给一个大男人说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烦意乱,安不下心来?”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夫人见我之前心烦得紧,见过我之后,心才安静了。”
李纨终于信了,道:“徐老爷莫不是个算命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那江湖上算命的不过是为了骗几个钱,混饭吃的。岂能与我这种武林高手相比的?”
李纨大惊,听人说武林中人多是些高来高去,劫富济贫的游侠儿,本事都是不小的世外高人哪。这些人不归官府管制,莫要惹了他们,连官都是敢杀的。
“徐老爷,那你说我得的什么病。”
李纨急问道。
“不知夫人可知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理?”
“什么阴不阳,阳不阳的,妾身从不知医理。”
“那你可知人什么要结婚么?”
“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么?”
“不错,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阴阳交合,天地交泰,方能阴阳相汇,生出后代。”
顿了顿,见李纨深信不疑后才继续说道,“我观夫人乃是纯阴之体,天生性欲旺盛,不是普通男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如今又苦苦压制体内生理之火,必然为之反噬。只怕将来令郎金榜提名之时,便是夫人魂归地府之日了。”
李纨却也不是笨蛋,有些怒气道:“好你个色鬼,淫贼,竟敢当着我的面对我调情,欺负我一个寡妇人家。”
她早就把丫环远远地退了开去,当下的话自是无人晓得了。
“夫人何必动怒。徐某乃江湖中人,却也是个守信之辈,我亦非坏人,岂能见死不救?”
“哼,依你之理,我这病最好是找个男人来喽?”
“不错不错。”
我自信满满的点点头“而那个治我病的男人又是好是你喽?”
“不错不错。”
啪,李纨怒地一拍桌椅,怒道:“像你这种色狼恶鬼我见得多了,只是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今日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徐老爷请吧,恕不远送。”
说着她做了个送客的姿势,摆明了要赶走我这不速之客。
我缓缓起身,突然贴近她身子,道:“信不信由得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我也劝不住一个寻死的人。而且我刚才也说过了,平常的男人在床上是敌不过你的,顶多又会像你那风流死鬼丈夫,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
我再与你说一件事,我天生异禀,那物比普通人大上几倍不止,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这世上只怕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的。“李纨给我一阵抢白,刚要喝叱,只觉眼前一花,那徐老爷早就不见了踪影,只余下那“哈哈”大笑声在耳边回荡。
李纨是一朵孤芳自赏的梅花,梅花香自苦寒来,性子相当的坚定,不是平儿那种丫环的身份可比的。兼之又是个年轻的寡女,所作所为的一切无不是为了她那独子着想。像这种女人若对她来硬的,弄不好又会像投水自尽的林兰,最后只能是两败惧伤,对我没什么大好处。
我这个人天性风流,见不得女人死,若因自己的缘故而害了个普通的人岂非真得成了黑道淫魔?这是我所不愿意的。另外使我暂且放过李纨的原因是,游戏总是要有点难度,不然太过于平淡,总是少那许多味道。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会去珍惜她。放长线,钩大鱼,李纨,我要连人带心把你偷过来!
正是: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如冰好水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后记:
徐大以前接触小说之时还是个恰入青春期的少年,那时对性之一事相当的朦胧,看武侠也多喜欢看风花雪月之事。对那些仇杀恨意从来是不屑一顾的,所以徐大写的这书里几乎找不到什么主角的敌人。写着写着却变成了言情武侠,加之文笔有限,写不出华丽的打斗场面。红楼梦是我在写书之前就已经安排进去了的。
本书似武侠双似架空历史,更又实带虚中,虚在书中,其实不过是纯正的yy之作罢了,不敢托大,纯为读者们闲时消磨时光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