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莫汉伯神采奕奕的站立着,他的身材如同铁塔一样的高大健壮,巴莫汉伯公爵和斯托克公爵算得上是老朋友,新女神之心落成剪彩的时候,巴莫汉伯公爵也为对付纽顿出了一番力,想不到事隔一年之后的今天,两人竟然会在剑术大赛上面成为最后决赛的对手,鹰帝国有过一千万人守在电视机面前,观摩着这十六年以来最强的决赛,十六年前是斯托克公爵这匹黑马半路杀出来,和当时已经有了一些名气的巴莫汉伯决赛,最终凭借着自己精妙的剑术,胜过巴莫汉伯,成为鹰帝国贵族席剑手,而现在,站在巴莫汉伯公爵对面的同样是一个出头的黑马和剑术新星,历史会不会重演?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十六年了,想不到我和斯托克老兄比剑的日子,这么一晃眼之间,就过了十六年。”巴莫汉伯今天的感慨仿佛特别的多,眼神深邃得像是头顶的天空,“我参加皇家剑术大赛,完全是冲着斯托克老兄而来,希望能够在时隔了十六年之后,再一次的交锋,和他打一场痛快仗,不过看样子,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李三思你是一个天才,我在你的身上,找到了当年斯托克公爵的影子,你们同样天资卓绝,同样的才华横溢,你就像是第二个巴玛尔,看到了你,我感觉到了鹰国剑术的未来。”
那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让李三思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他最受不起的,就是别人的表扬,特别是现在关系还不错的巴莫汉伯公爵亲自说出来,倒是更让他受宠若惊。
“未来是属于你们的时代,我们早已经落伍了。鹰帝国九大贵族剑手,呵,这是一个丰碑,同样也是一个绊脚石,因为这个名次排行,才使得多少原本有能力有梦想的剑手,被压制了十六年,李三思,你的出现,代表着这个时代的终结,我相信,会有很多很多像你这样的剑手,像你这样人,成为未来鹰帝国剑术精神的延续和传承者,我们老了,新的终究要驻扎进来,如果可以,我甚至于能够自的宣布弃权,让出我们的时代,但是我受了别人的托付,不得不尽我的全力和你交手,李三思,你小心了。”巴莫汉伯正正的站着,双手悬空在腰间长剑半寸处,这次不同的是,巴莫汉伯左腰和右腰都配着一柄长剑,长剑剑鞘朴实无华,但是却没有人怀疑它的坚韧和实用性,两柄长剑都同样的长短,这才是让李三思想不通的地方。
如果是丹麦的剑术,也是一柄长剑,一柄短剑,短剑防守或者近身缠斗,长剑在中距离用来狙击敌人,拦截对手,类似于这种剑法的还有太极剑,太极剑是一长一短,短剑用来打穴,长剑则是用来颤抖拦截,不过经过现代的演变,大多数人已经拿着一支剑,短剑用手挽起来的剑诀代替,剑法再不注重实战,只是练练剑强身健体而已。
不过像是目前巴莫汉伯公爵这样的双剑,李三思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从前也没有听说过巴莫汉伯是用两支长剑的啊,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了?据李三思知道,使用双剑的也并不是没有,中世纪的海盗就喜欢用双剑博斗,这些还是通过他海帝的身份了解到的一些历史,17世纪的海盗贴近船只之中,就喜欢用双剑博斗,但是那个时候还没有形成格斗术的体系,大多都是砍劈格挡,自由的挥,也没有一套完整的击剑技术扬下来,所以现在看到巴莫汉伯公爵腰佩双剑,倒是使得李三思很有一切奇怪。
巴莫汉伯双手交叉,握住剑柄,将双剑缓缓的抽出来,剑身晶亮沉实,在阳光下稍微有些反光,双剑材质不知道是什么构成,看上去分量都有些沉重,这并不是那种细长的刺剑或者三棱剑,而是两柄三个指头宽的长剑,有一点像是中世纪骑士马背上的长剑造型,不过却更为沉重,也只有巴莫汉伯公爵这样的身材和力量,才能够轻松使用起这种厚重的长剑。
斯托克公爵的眉头微微一皱,身体凑上前去,神色凝重的看着巴莫汉伯。
巴莫汉伯长剑在手,微微的向下倾斜,双剑在自己的膝盖面前叠成一个十字,气定神闲的看着李三思,粗犷外表下面的一双眼睛显得十分的沉稳,不露半点精芒,但是却让人有一种静若渊亭的感觉,李三思缓缓抽出手中的古尔德之锋,这种大马士革纹钢长剑和巴莫汉伯手中长剑有一些相似,但是却有着本质的区别,如果说古尔德之锋是一柄单手的长剑,那么巴莫汉伯手中的两柄剑就属于长达1.5米的大剑范畴,直比古尔德之锋还要长o.2米,拿在巴莫汉伯的手中,就像是野蛮人一样的有着强大的威慑力,气势不言而喻的散出来,足以让任何一个敌人感觉到他手中的双剑蕴藏的强大爆力。
古尔德之锋剑柄足可以容纳双手紧握,剑身流利的延长出去,从剑柄三寸处开始,剑身开始变窄,然后在接近剑尖处,剑身又开始渐宽,弧线状的在剑尖处收尾,在中世纪,这种锋锐闻名的大马士革纹钢剑,是骑士军的噩梦。李三思右手从左腰缓缓抽出古尔德之锋,移到自己右腿外半米的空间处,两人都是无比放松的姿势,并没有任何紧张戒备的动作。
巴莫汉伯双眼闪过一些赞许的神色,然后下一秒钟,他的动作迅,一下子从放松进入了戒备的状态,右手长剑上举过头顶,左手长剑横摆在胸前,让人看不出他的架势,但是却又隐隐的富含着一些至理。
“你说,李三思,有可能会击败巴莫汉伯么?”美塞黛丝紧紧的捏着铺在桌子上面的桌布,双眼紧紧的锁定着赛场上的两人。
阿莫德吞了一口口水,“我不知道。”
会场上面传来一声暴喝,巴莫汉伯双剑在空中一贴分开来,擦出一阵金属的摩擦声,然后朝着李三思欺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