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沃似乎很满足李三思像是老鼠一样东躲的行动,保镖的攻势倒是让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便宜可占,险象环生,不过马沃稍微有些奇怪的是,他对自己这四个号称是银牌级别保镖的实力颇为自信,在四个保镖的手下,这个诺曼李竟然还能够那么灵活的躲闪,至今没有挂彩一处,不过马沃倒是丝毫不担心,看着李三思被逼退了好十几步连环退到角落,让他再也不担心现场,将这个男子击倒在地,似乎并不需要花费过多的时间。
迈巴赫被众人扶了出来,他的双腿紧裹着牛仔裤,刚才被飞盘一撞之下,磕开了两道口子,骨头都在隐隐作痛,不过还好迈巴赫的身体较为结实,飞盘也不至于将人打得骨折,虽然说不准会不会影响后天的比赛,至少迈巴赫暂时没有过大的危险。
倒是野豹队的队员们,刚刚李三思和对方交手的当儿,那种拳脚交加的撞击声响,就让他们意识到了双方的打斗是多么的险峻,这四个保镖的实力,远远在他们预料之外,是怕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将他们一个野豹队挑翻在地下,全部人的酒醒了,没有人过高的估计自己的实力,每个人都在掂量着自身的能力,有没有把握接的住任何一个保镖的一脚。
看到李三思狼狈的退开去,周围肯特几个人笑容满面,一来他们没有想到李三思竟然会那么的灵活,那么为什么在划艇比赛结束之后自己的那一拳他竟然没有躲开!?二来则是因为李三思明显被这四个保镖逼得四处落荒而逃,明显的实力差距,所以肯特几个人看到李三思那种样子,都差不多快要忍不住了自己的笑意。
但是四个保镖等到李三思脱离他们的合击包围圈之后,知道之前那种有利的局势在不可能存在,更够在那样的劣势之中还能够如此自如脱逃的李三思,绝对是一个高手,要知道武功的差距,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但是这四个黑衣人之间的合击技术,已经弥补了他们之间敏锐反应的差距,这样的阵法加起来,已经越了一加一等于二的地步,将他们每个人的实力再次的提升,所以在那样李三思仓促迎战的当儿,都没能够拦得住对方,那么只能够证明了双方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现在让李三思得到了喘息的时机,气势再一次的攀升向巅峰,情势剧转之下,鹿死谁手,再也不能够有十足的把握。
李三思在十米之外站定,双手的力气完全回复,整个人再不用掩饰气势,全身的气势陡然之间放出来,一切和之前再不一样,情况陡然之间逆转,李三思的气势散出来,四个黑衣人保镖这边微微的有些色变,他们都算是银牌级别的高手,眼力本就不凡,此刻看到李三思表现出来的情况,终于知道了原来圣约大学里面还卧虎藏龙,面对李三思,让他们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面临着一个强敌。
除了四个黑衣人,野豹队这边觉得李三思在不一样了,具体有什么不一样,他们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李三思全身上下散出来的气势,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当然并不是每一个高手身体的气势都是给人以压迫性,带着摧毁意味的精神压力,人的气势有很多种,而李三思的这种气势表现出来,给现在当其冲的四个黑衣保镖的感觉就像是面对着大自然一样的无奈,那是说不出来的境界,像是面前的这个男子周身上下再无缺点,圆融归一,他们找不到一丁点李三思的破绽,心里面蔓延上一种无从着力的颓丧和无奈感。
当然这只是面对于这四个黑衣人来说,要是纽顿在李三思的面前,恐怕可以用他那种催人心魄的气势,将李三思的气场硬生生的破去。
“阁下是什么人,为哪里工作!?”四个黑衣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惊讶,他们四个人的合击之势也没有办法将其留下,可想而知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怎么样的高手,而这样的高手,背后一般都有个十分强大的组织,虽然他们四个人所属的组织并不惧怕世界上任何一个组织机构,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而树立一个强敌,在四个人的经验里面,一般具有李三思这样实力的人,背后的靠山一定不小。
李三思踏前一步,身上的气势不减反增,让四个人感觉到他们的气场有种隐隐约约被催压的感觉,李三思朝着马沃那边看过去,然后再看看这边的四个人说,“以你们四个人的身手,为什么会给马沃这样的人充当保镖?”
马沃在那边看着五人之间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不耐烦的朝着这边喊了一句,“喂,你们怎么还不动手,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其中一个保镖无奈的站出来,对着李三思抱了一下拳,行了一个中国的礼节,他知道这是中国对于高手之间的尊敬性行礼,“我们各为其主,都是迫不得已,希望阁下不要见怪。”
“无所谓。”李三思微微一笑,双手潇洒好看的摊了摊,整个人陡然之间提,身形鬼魅一般脚不沾地的朝着对方无比快的移动过来,瞬间就到达了四人的面前。
四人刚才就在提防,所以李三思这一手虽然快,但是却也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双双变换阵法,一左一右四脚朝着李三思踢过来。
李三思以一种相当匪夷所思的状态硬生生的刹车停了下来,刚好在四个人的脚力波及的半径之外,四个黑衣保镖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就像是李三思料到了他们要这样脚踢,然后算好了每个人的攻击半径,硬生生的停在他们面前了一样,就连时间都拿捏得分毫不差,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功法!?
四个黑衣人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当儿,李三思手化成掌,挨个在四人的脚上面一人劈下一掌!
四个人黑衣人被他的掌劲扫的东倒西歪,朝着身后踉踉跄跄的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