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霖带着满腔悲愤走了,向缺无趣的撇了嘴,手捧着镇龙鼎仔细端详起来。
这镇龙鼎只有巴掌大小,下有三足,上有三肢,鼎上画着龙纹,质地非常古朴拿在手里能隐约感觉到一股沧桑的气息,年代绝对很久远了,向缺判断,就算没什么大用,拿去当古董卖肯定相当值钱,只不过估计没人敢收罢了,因为这也是青铜鼎,容易犯法。
向缺拿出龙珠轻轻的放在鼎上,顿时就发现,龙珠里那二十四条龙气仿佛突然间就活了一般,在龙珠里十分畅快的游了起来,最关键的是他明显察觉到秦岭山脉终南山古井观下压着的龙头出现了躁动。
向缺赶紧把龙珠拿下,把鼎收到了包里,感慨道:“真是好玩意啊”
具体妙用他还没有探索出来,不过老道既然说斗西山老坟的时候能有大用,想必能给他不少的帮衬,这就让人比较欢乐了,向缺如今就巴巴的希望手里的底牌能越多越好呢。
再聚古井观已经是物是人非了,都走了,也许下一次再相聚可能就得是向缺战老坟的时候了。
只是不知,老道能不能出现,师叔能不能赶回来。
向缺离开古井观后直奔天津,上一次和陈冬来天津的影视基地,那头海东青就被留在了这里没有带走,如今三个月过去了,向缺是时候该把它给收回来了,毕竟大菩萨已经把豢养灵宠的法子给了他,养一头本命灵宠可是件很让人流口水的事。
向缺是下午左右到的影视基地附近的那一片山林,打了个车过来的,来这边他谁也没联系,打算把海东青收走后找个地方给炼了。
“咣当”关上车门,向缺手插在口袋里,正要朝着树林那边走过去,这时,他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一台霸道还有一台牧马人风驰电掣的开了过来,由于这边地势不太平坦比较坑洼,小车开的时候都挺小心的,但这两台越野吉普开的那叫一个欢实,车身几乎是蹦蹦哒哒的就开过来的。
两台车,驶过向缺身边的时候刮起一阵尘土飞扬,他得回是没穿裙子,不然裤衩子都能给掀飞了。
车也是奔着树林那边去的,向缺皱眉吐了口唾沫,插着口袋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嘎吱,嘎吱,嘎吱”距离向缺两百多米外,两台车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两个男的四个女的,打扮都挺时髦靓丽的年轻人。
“啪”向缺点了根烟,抽着走了过来。
“我和你们说哈,熬鹰还得是我们八旗子弟最正宗,早先呢老祖宗们在王府或者宫廷里为了熬练一头鹰出来,那都得费上几月的工夫,成天成夜的熬,熬出来的鹰先是看着呆傻呆傻的,但养一段时间跟你心灵交汇之后,就能融为一体了,都是带有灵性的,指飞哪哪,都不会跑偏的,振翅一飞转一圈回来,爪子底下肯定得抓个山跳野鸡什么的,甚至狍子什么的也有可能,那动作简直太帅了,手上带着牛皮手套往前一伸鹰扑扇着一米多长的大翅膀落下来,劲小点的人要是撑不住的话,鹰都能给你带个跟头”一个二十来岁穿着身精致范思哲的年轻人从车里拿出一个宽大的鸟笼子,放在地上,然后给自己套上手套打开笼子,笼子里面蹲着个看起来有点肥实的幼鹰。
几个人全都围过来,范思哲显摆着说道:“我今天给你们露一手哈,都好好学学,别成天跟那帮不成事的二世祖似的,搞什么穷玩车富玩表的名头,太俗,没意思,上不了台面,咱啊要玩现在就得玩点返璞归真的东西······熬鹰”
范思哲把幼鹰给放了出来,鹰抬起两只爪子慢吞吞的走出笼子,昂着脑袋挺没神的转着两个绿豆小眼,缩着翅膀,并没有想象中的振翅高飞。
有个挺卡哇伊的姑娘眨着呆萌的眼睛问道:“看起来好像有点没精神?”
范思哲解释着说道:“鹰,在地上的时候就是一只小家雀,只有飞上天那才能称王,你们看着吧,一会得它飞起来的那架势······”
向缺叼着烟走过来,凑着脑袋打量了一眼,一看顿时都想笑喷了,他怎么说也是亲手熬出过海东青的行家,一看幼鹰就知道这肯定是肥了,一点野性都没有了,跟家里养的鸟差不多,关键是太肥了,要是炖了的话能够三四个人下酒,但要是飞的话整不好得一头栽下来。
范思哲揉着鹰脑袋,然后伸手一指天上,说道:“飞”
鹰斜了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着两个字:“傻bi”
范思哲砸吧了下嘴,解释道:“可能,可能是,是坐车坐晕了?没事,让它稍微习惯一下”
看见向缺凑过来,卡哇伊姑娘扭头皱眉问道:“哎,你谁啊,在这凑什么热闹?”
“路过,好奇,看看”向缺说道。
范思哲挺谨慎的说道:“你离远点,我跟你说,鹰跟小猫小狗可不一样,一爪子下去眼珠子都能给你扣出来,在使点劲,头皮能给你掀开了,哥们一边凉快去吧,别在这碍事啊”
向缺挠了挠鼻子,笑道:“啊,没事,没事,我就看看”
等了一会,范思哲把鹰提起来放在自己的右手臂上,往上一松,说道:“飞吧”
鹰仍然没动,打了个哈欠。
范思哲这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恼怒的说道:“你吃肉我不差你的,给你伺候干净的,吃好睡好,我就让你飞一下怎么还挺费劲啊?面子,能不能给点面子”
围观的人顿时都笑了,另外一个男的说道:“我觉得你换个口令可能比较管用,比如说······去吧比卡丘”
范思哲直接恼了,抻着脖子脸红着说道:“能不能别闹?我在家里的时候让它飞还能行,怎么在这就不成了呢”
卡哇伊姑娘继续眨着呆萌的大眼睛说道:“要不你扔块肉出去?就跟斗狗似的,我觉得差不多能行”
范思哲都哭了:“鹰,我这是鹰啊”
口令没好使,但是范思哲的眼泪好像管用了,手臂上的鹰似乎感觉主人的态度有点不太对劲,顿时扑扇着翅膀腾空而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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