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有很多都僵住了,没想到赵子清还能有这样的待遇,毕竟,在某些人眼中,赵子清可就是赵月的跟班,,一直就是跟在赵月身边打杂的,现在说出来这些话。
让这些本来居高在上的人忽然就意识到了,他们本来以为赵子清应该在做赵林的继承人之前就是一个弱鸡,只能跟在赵月的身后,使用赵家主的名号,达成完成某件事情的目的。
赵家的人想来对赵子清应该不会更好了,毕竟在某种时候,某些人看来,赵子清就是赵家的一条狗,这条狗是家养的,对主家忠心耿耿。
谁会对一个道具这么好呢,不会的。
兴许是中年人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震惊,赵子清一眼就看明白了,他眼中带着笑意,看向了赵阳刚刚找凳子坐下的位置,忽然想知道如果是赵阳面对这样的他们,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是什么想法。
对于某些事情直接推翻吗?
“赵子清,你笑什么呢,这么恶心,你是想到什么让我们恶心的事情了?”
“可别将我看做你那样的人,我就不清楚了,我将我资源的来源,甚至你们怎么做都给列出来了,你们怎么就不学好呢,只要按照我给你的建议照做就好了。”
“你这是装傻充愣!”
“我?
我现在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怎么长大,并且有了一个不错的儿子的?”
“你什么意思?”
赵子清的话一落,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甚至说有些人根本没将自己的想法和事情说清楚,想明白。
反倒是赵家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倒霉玩意,对这个人都有些不屑一顾,如果不是知道赵阳这边的人一向是一言九鼎,对于某些事情也是一视同仁,甚至说他只对他在乎的人护短,这样的赵阳让某些人十分感兴趣,毕竟,说不定能看到赵阳处理某些事情。
这边,赵子清不想对面的赵阳就这么被认出来,他想请赵阳就这么看着这样的计划。
“我说你成长到现在还没别处理,纯粹是因为你有一个不错的亲人,之前是你的父亲,在你的儿子出现了之后,你发现,你的父亲对你不太上心,到是对你儿子十分注意,于是乎,你就觉得应该做什么,毕竟一个小孩子怎么逼得上你这个会说会笑会苦哭闹的孩子呢,可惜,你想的太少了。”
这个男人的脸色十分不好,他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子清还能脸色都不变的说着让某些人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就是跳梁小丑的表演。
“你估计真的没想到,天赋这种东西是真的可以打击到人的,跟着你父亲学习的赵威,用你觉得骇人的速度成长着,然后得到了你父亲的赞赏,还有他的事业要由赵威接手的要求,你不甘心,你抗拒,甚至想用自己的手段从自己的儿子手中得到这个被你父亲器重的位置,但是实际上,你没做到。”
“你闭嘴!”
“你发觉了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到,不是吗?
于是,你崩溃了,但是你没多久就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你完全可以通过这个机会,实现自己米虫,什么都不做,但是依旧可以吃喝玩乐的生活,你很快就做好了决定,做你儿子的寄生虫,你儿子能怎么样呢,只能在收到你的威胁的时候装作什么都没有,然后给你提供东西。”
“你闭嘴!”
“该闭嘴的人是你。”
在赵威的父亲情绪泵快的时候,赵阳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当这些人听到了赵阳的声音,就如同摩西分海一般,让这人能看到坐着的赵阳。
这人脑子中还是刚才赵子清的话。
他就是一个寄生虫。
寄生虫怎么了,这也是生存方式,如果不是赵阳非要多管闲事,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让赵威离开了他的手掌心不说,还做了不能做到的事情,真的是让他扎心啊。
兴许是这个人的表情让赵阳太过闹心,赵阳勾起唇角。
“我记得,我虽然让某些人回到赵家,但是某些人到底应该怎么做,还是有人没明白,安生的待在赵家,看在血缘的份上,我说不定能放过你,但是之后,就不一定了。”
赵阳的声音不大,甚至他的眼神视线都没看向那边,只是看向了另外的方向。
这个表现让赵阳忍不住挑眉,这人真的不是跟他闹着玩吗,就这种货色?
就在赵阳这么想的时候,这个人的表情几乎立刻就变得,刚才看到赵阳的恐惧忽然变成了狰狞,他豁出去了。
“赵阳,你这话说的偏心了,谁不知道,赵子清是赵林的继承人,是帮助你的,有用处的部下,你现在站出来,是为了证明赵子清其实是为了你才收敛这些的吗?”
“啊?”
“你什么语气,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你难道不是通过赵子清的夸张的为你疯狂的敛财,收敛资源吗,你其实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我想,你一定是用了赵子清的这些资源,才迅速的成长为了眼前这样的样子,赵阳,我跟你说,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做的比较好,你虽然不是赵家长大的,但是某些面子我们还是要给你的。”
“就这么狂妄的什么都不清楚,就将某些话说出来了。”
赵阳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人,这人有些惧意,他以前就害怕赵阳,所以,晃荡了一下,想将自己藏到别的地方去。
这让赵阳苦笑,真的是没留下任何真实,但是某种情况下又有那么点意思的情况。
不过这些不是赵阳现在想的,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让算计他的人心悦诚服,让这些人没有话题可以聊。
想到这里,赵阳轻轻地敲了一下自己手下的东西,然后勾起了笑容。
“你这位让我记得脸熟,实际上我什么都不清楚的人,我现在告知你,如果我真的不是有资格,只是因为我是赵家主的儿子就坐上了这个位置,那么赵家早就应该将我送走了,即使我父亲是家主,某些约定俗成的东西也是不能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