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习惯了用自家的财力压制不如他们家的商人,以往只要他说出自己是哪家的孩子,这些人就会自动退让,而今天,他已经说了好几次他是刘家的,赵阳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一点都不惧怕他一样,这怎么成!他一定要这个人付出代价!“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吧,刚才不还跟我对着干呢吗,怎么现在就张不开嘴了?
呵,终于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差别了吧…….”“哈哈哈……..”在刘华自以为压制住了赵阳,赵阳是因为害怕刘家报复所以才不开口的时候,赵阳轻笑出声,笑声中满是嘲讽的意味,大部分见到过赵阳的,知道赵阳是这条商业链的新主人,他掌握着这条商业链上所有公司的处置权,只要他有这个念头,他们的公司就在这里做不下去了。
所以,赵阳是他们得罪不起的,而这个刘华和刘威,以前的时候,老是用高人一等的眼神看着他们,仿佛只有他们刘家的人才是最强大的一样,不少人都被刘华和刘威用这样的眼神恶心过,现在刘华和刘威踢到了铁板上,刘家的家主刚才又不知道看到了谁,去跟那人打招呼了。
刘家主和那人打过招呼之后,立马走了出来,他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的儿子就在这人群中心,以前就被刘家兄弟和刘家主恶心过的人不约而同的将里面围的更加严实,不想让刘家主现在就去救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他们可是很期待看到刘家主的儿子被教训的场景。
当然,要是刘家主的儿子真的出了事情,也不怪他们,谁叫以前刘家主老师一副老子最大的样子藐视他们呢,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不约而同的将里面挡住的人们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然后咳了两声,面上一派自然的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做。
外面的人做了什么,赵阳不清楚,他只是看着刘家笑了起来,他真是不明白,到底是谁给他的底气,让他觉得自己用区区一个刘家压制住他?
难道这个人以为刘家就是最厉害的了吗?
“这位刘华少爷,从我见到你开始,你已经跟我说了好几次你是刘家的少爷这件事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是真的以为在场的人没有能压制的住刘家的吗?
不见得吧,我今天站在跟你对峙,难道不是你觉得我是软柿子,你能捏的动吗?
我有些好奇,为什么看看老有人觉得我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喽啰呢。”
赵阳说着这话,将自己呆在手腕上,被衬衫袖口挡住的若隐若现的腕表露了出来,那大气的造型还有独一无二的标识无一不在告知着众人,这块腕表的价值。
男人吗,对于名表名车都是有天然的喜爱的,刘华也不例外,他就很喜欢收集一下限量定制款的腕表,他一直想要这个牌子的设计师,单独给他设计一快腕表,然后打上属于品牌的标识,可惜,这个牌子的设计师一向大牌的很,没有个千八百万不会轻易出手。
刘华的想法就一直没有实现,这时候在这里看到,刘家的心中腾的一下就浮起了怒火。
这样的人都能得到表,一定是因为这个人认识设计师,所以才能拿到这样的表!要不然,这样穷酸的,浑身上下的衣服也就十几万的人,怎么能得到这样一块表呢,还有,他是不是能通过压制这个男人,得到这块表?
刘华的眼前一亮,拒绝去想自己脑海中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赵阳看到刘华的表情就知道了,这小子是要死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也成,反正他也要教训一下刘家,就用这个刘华做为借口出手,正好省的他找其他的理由了。
“臭小子,说,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块表?
是不是偷得?
就你这样穷酸的,连好的西装都穿不起,只能花个十几万买西装的人怎么买得起这样的表?”
“十几万的西装?”
“我可是见过你这套西装的,就在门店内,连二十万都不到,说,表到底是哪里来的?”
赵阳叹气,这就是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理由,他永远有自己的想法,然后找到数不尽的借口说服自己,他赵阳一无所有。
就在赵阳准备直接叫刘家主对峙的时候,李安琪待不住了,她解下自己耳朵上的耳坠,这正是之前赵阳在郑家给她拍下来的那对,花了将近五百万。
虽然赵阳回来之后,没说自己花了多少钱,但是依李安琪的见识,也看出了这个的不凡之处,所以她解下来耳饰,走了出来,为赵阳证明。
,“这是我的老公在郑家的拍卖会上位我拍下的,我想,既然自称是刘家的少爷,啊,自然我不知道你刘家到底有多少能耐,但我希望你还有那么一点见识,知道郑家的拍卖会,并且参加了。”
李安琪的话有点打刘华的脸,他们家自然是知道郑家的,只不过,他们家去参加郑家的拍卖会也没有资格参加拍卖,只能看着。
咳,郑家的拍卖会还是有一定的规定的,至少要达到一定的财力线才能参加拍卖,剩下的,想要做慈善的,只要到郑家的人那边去做报备就好了。
所以,在李安琪拿出那对耳饰的时候,刘华多少有点眼熟,但他只是坐在拍卖会会场的最后面,只能看到一个大致,暂时还没想起来这是哪一个拍卖品。
这边李安琪的话还在继续。
“我老公那天拍下两对耳饰,都很漂亮,我想一个男人只拍女子的耳饰还是挺少见的吧,不知道刘少有没有印象?”
这下刘华想起来了,那天唯一拍下两对女子耳饰的不是只有龙鼎的总裁赵阳……..想到这里,刘华白着脸看向了赵阳,不甘心的将赵阳和他之前看到的那个背影做对比,无奈,他刘家到了郑家只是那种坐在最后排完全不能随时活动的存在,根本不能和得到了最好的位置的赵阳相比。
当然,他那时候觉得不甘心,觉得自己有机会也能做到赵阳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