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四人拂袖离去,可谓是全部拜叶天所赐,待到书房中只剩下郭靖黄蓉夫妇已以及叶天三人,场面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这个叶天对于二人来说实在是太过陌生了,以至于他们都有点不敢与之相认。
黄蓉正要说话,突然瞧见门外好像有人影在晃动,心中一动,顿时明了,当即叫道:“芙儿,儒儿,文儿,你们三个在这儿干什么?出来!”
郭芙嘻嘻一笑,出来扮个鬼脸,说道:“我和武家哥哥刚经过这儿,瞧见你们在谈话,就忍不住听了一会儿,就一会儿哦。”
黄蓉才不相信自己女儿口中的‘一会儿’呢,正要斥骂几句,丐帮弟子禀报有远客到临,黄蓉向叶天望了一眼,自与郭靖出去迎宾。
郭靖向武家兄弟说道:“天儿是你们小时同伴,你们好好招呼他。”
“是,师父。”武家兄弟可对叶天没甚好感,瞧见郭芙看他的那种眼神,心中越发对他没好感了。
见父母离开,郭芙顿时跳脱起来,她对叶天可是好奇的紧,不由问道:“叶大哥,你怎么改名字啦?”
叶天站起身,淡淡道:“不喜欢,所以改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老爹既然不要我,我干嘛还守着那个名字?”
“也是。”郭芙点头,继而笑问道:“叶大哥,你的功夫怎么那么厉害啊,刚才那些老道士都不是你的对手耶,还有那个先天神剑,可以教我么?”
叶天耸了耸肩,说道:“先天神剑只有百脉俱通之人方能修炼,若是交给你,只怕才刚刚开始就经脉俱碎了,你爹你娘不恨死我才怪。你叶大哥我天资绝顶,在桃花岛的时候打不过你们是因为郭伯母压根就没教过我武功,到了全真教,那些老道士也没教过我,之后拜入古墓派,学了五六年就成了今天这幅模样,怎么样,还说的过去吧?”
叶天一点也不谦虚,得意洋洋就像一只大尾巴狼。
郭芙一听,先是一呆,而后又是一叹,说道:“叶大哥,小时候的事儿……是我们对不起你。”
想起小时候和武家哥哥一起欺负叶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忘记这事儿。
“师妹,用不着给他道歉,我们虽然打了他,但他也不同样用蛤蟆功把我们打成重伤了么?”武修文愤愤道。他很是不满郭芙对叶天的态度。
叶天笑笑,他实在不想和这武家兄弟有过多的联系,说穿了就是不想欺负小孩,他看向郭芙,依旧是一袭淡红色丝裙罩体,身形窈窕婀娜,脸如春花面若朝霞,酥胸高隆纤腰一握,当真是美丽非凡。
即便是个花瓶,但能够在众多的花瓶中脱颖而出,其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郭芙见叶天怔怔地看着自己出神,俏脸一红,忙不迭转过身子,只留给他一个侧面,而后弱弱道:“叶大哥,难道你还在生我气么?”
叶天笑笑,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怎么会呢?小孩子之间过家家的玩意我怎么还会记在心里,况且芙妹如此美丽,是个男人见了都只会心生爱怜,怎么会生你气呢?”
听到叶天如此直白的夸奖,郭芙感觉自己脸蛋红的都冒烟了,心如小鹿乱撞,就如怀春的少女一般。
武家兄弟一见这情景,暗道不好,忙不迭拉着郭芙的手腕,囔囔道:“芙妹,叶大哥旅途劳顿,咱们还是别打搅他的好,走走走,我们让他休息一会儿。”
说着,不待郭芙反抗,二人便将她给强行拉走了。
隐约间,屋外还传来郭芙的抱怨声:“我找叶大哥说话,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别拉我!……”
叶天摇了摇头,就这两个小朋友,还和自己抢女人,他都有些不好意思欺负他们。
回到住处,发现四女都在,她们和叶天被安排在了一起,屋挨屋,想要窜门倒也方便。
闲聊了一会儿,天色渐晚,各自回房。
次日一早,叶天带着诸女用过早点,见郭芙在屋外伸手相招,武氏兄弟却在旁探头探脑。不由暗暗好笑,向郭芙走去,问道:“芙妹,找我有事么?”
郭芙笑道:“是啊,你陪我到门外走走,我要问你这些年来在干些什么,对了,她们是谁啊?”她指了指仍旧坐在桌上的四女。
叶天向后看了一眼,说道:“全部都是我师姐妹,这次来大胜关,我可是把我古墓派的人都带来了,这不是为了响应郭伯伯和郭伯母的号召么?我这做侄儿的也该给他们捧捧场是不?”
郭芙点头,微笑道:“那我们走吧。”
叶天嗯了一声,二人并肩走出大门,微一侧头,见武氏兄弟遥遥跟在后面。郭芙早已知道,却假装没瞧见,只是向叶天絮絮相询。
叶天拣些没要紧的闲事乱说一通,东拉西扯,惹得郭芙格格娇笑。她明知叶天瞎说,却听得甚觉有趣。
天清气爽的季节,繁花似锦,绿意横生,带着芬芳花香的清新空气让人心旷神怡,难以释怀。
小溪边,柳树下,茵茵绿草上,当几人行到此处,忽听得一声长嘶,一道红电闪来,却是一匹火红色的宝马,他在叶天身上挨挨擦擦,甚是亲热。
瞧见这匹马,郭芙张大了小嘴,指着叶天道:“叶大哥,那天骑在马上的那个人是你?”
叶天点头,摸了摸赤兔的脑袋,淡淡道:“赤兔啊赤兔,我不是让你看着两匹马儿的么,怎么弄丢了?”
“吁!”
似乎为了回应叶天,赤兔一声嘶鸣,不一会儿,马蹄声响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一大堆马儿跑了过来,青的黑的白的,还有红的……
就连郭芙的枣红马都不例外。
马蹄声如雷,少说也有上百匹马,叶天无语了,感情这家伙都成马王了。
马群行到近前,立时停下步伐,将赤兔和三人围在了最中间,就像朝拜君主一般。
郭芙大敢有趣,她跑到枣红马身边,想要将之牵过来,可那马儿跺了跺步子,嘶鸣几声,就是不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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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