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的秀发,一幅画,一簇花,旁边小轩窗下,明亮地板上横七竖八,是谁的衣服鞋袜。
愿做一只飞蛾,只因你是燃烧的烛火。
邹韵没想到叶天会在此刻醒来,略微一想便明白过来,这人刚才肯定在装睡,水波泛滥的美眸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脸蛋儿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边用小手在他胸肌上玩命地划着圈圈,一边小声嘟嚷道:“坏蛋!”
昨晚之前,邹韵对于叶天还相当陌生,可一夜春宵之后,她心中剩下的满是他的影子,浓浓的依恋不言而喻。
这就是女人,她们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往往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水乳交融之后,即便没有感情也会生出些许眷恋。
第一个男人?
没错,叶天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叶天在邹韵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呵呵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莫非你不喜欢?”
邹韵仰起脑袋娇嗔道:“喜欢,相公长得这么好看,让人家都有点自惭形秽了,不喜欢才怪。”
这算是夸奖人么?
直到现在,叶天突然觉得,自己爹娘其实还给自己留了一点东西,起码一张披星戴月的脸蛋没让自己失望,看来那对不负责任的爹妈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对了,有件事想问问你……”叶天眼珠子一转,掀开薄被,让两人彻底变成真理,真理都是赤裸裸的。
“什么事?”邹韵白了叶天一眼道。
叶天深嗅了一口浓香,然后给她泼了一盆冷水:“你不是张济的妻子张绣的婶婶么,怎么可能还会是……清白之身!”
一边说着,叶天还用眼神指了指床单上的那朵美丽的梅花。
没错,邹韵确实还是个雏儿,就在昨晚,自己夺得了她的红丸。
陡然听到这个问题,邹韵俏脸瞬间煞白,双手一软,立时扑倒在叶天身上。
“你你怎么知道的?”邹韵不得不紧张害怕,她本是一个寡妇,如今却嫁给了堂堂一个州牧,身份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叶天叹了口气,紧了紧怀中的可人儿,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你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我不管你过去的身份是什么,从昨天拜过天地之后,你就成为了我的妻子,所以,作为你的男人,保护你是我职责,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会因为你是寡妇就看你不起,在我眼中,你和我的其她女人一样,地位都是平等的。”
“听说过望门寡么?”邹韵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叶天已经知道了,她也没有必要隐瞒了。
叶天点头,他的确听说过。
所谓望门寡,是指女方刚进门丈夫就死了,一般都会被冠以灾星的称号,社会地位极低。
“或许是我命不好吧,嫁入张家还没见着夫君就成了寡妇,独守空闺十几年,每天足不出户,贱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过来了,本以为自己这一生会就此了结,却没想到会被秀儿逼迫嫁与相公,哎,命运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也不知幸与不幸,如今成了相公的女人,妾身已别所求,只希望能伴随相公一生一世,平平安安了此残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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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