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姐不过是个形式,张绣现在需要的便是身份,他相信徐州方也不会在意那么多,管那女子来自何方,只要双方利益达成,就算知道是寡妇也会娶进来。
一切都是因为利益!
“好!就这么办!”张绣下定决心,向外走去。
贾诩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也跟在了他身后。
这个局面,可谓是他一手造就的。
其实贾诩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张绣胸无大志,始终不是一个值得投效的主儿,追从叶天,自己一身才华也就有了发挥的机会,身为谋士,他可不希望自己默默无闻。
“想当初,老子当混混的时候,看见一位公子爷目中无人,居然看不起我,小爷我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把他给绊了狗吃屎,他奶奶的,竟然敢欺负小爷我,你们猜最后怎么着……”
“怎么着?快说说!”
“嘿嘿,揍他一顿都闲费力,小爷我左思右想左想右思,死了上亿脑细胞才想到一个好地方,厕所知道吧,那地方的味道可是让人很销魂的,嘿嘿,那地方养料充足,对于治疗脑残党很有用,于是小爷我就把他给当洋葱栽了,效果还不错,第二天就生根发芽了,不过我没看见!”
“为啥?”
“因为我去看大夫了!”
……
张绣贾诩来到门口,瞧见那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正享受侍卫按摩的年轻男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走错地方了,这里好像是自己家吧,这人咋就一点都不见外呢!
一身白袍,身材颀长,面容俊逸,眼睛黑亮幽深,剑眉斜飞,鼻梁高挺,嘴角带笑,端的是一个绝世美男子,那放荡不羁的性格完全无法让人将他和残狼教官联系起来,确实有些怪异。
张绣和贾诩快步走到叶天面前,侍卫瞧见,忙不迭散开,躬身见礼。
叶天也缓缓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感概道:“想要见你们两位还真不容易啊,我还以为你们不出来了呢。”
张绣拱了拱手,笑着说道:“想必阁下就是残狼教官了,在下张绣,久仰大名。”
“虚名,虚名,那都是虚名。”叶天摆了摆手,被人夸奖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哈哈……张将军应该已经知道我今天来此的目的了吧。”
张绣微微一愣,迟疑道:“那个……张某愚钝,还望将军解惑!不过,还是先进来再谈吧!”
叶天点头,随两人向里走去。
走进大厅,待到三人落座,张绣命人上茶,而后屏退下人,向贾诩使了使眼色。
贾诩明白他的意思,张绣不好意思开口,那就由自己来代劳吧,于是他上前一步直接了当地说道:“居士今天来访,莫非是想和我们谈判?”
“呵,我这点小心思还真瞒不住二位啊。”叶天点头,微笑道:“宛城五万大军也不是易于之辈,打仗毕竟是会死人的,这对谁都不好,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咱们合手言欢,共谋天下如何?”
“哈哈,居士所言非虚啊,咱们无冤无仇,大动兵戈实在不值得,不瞒居士,我宛城其实早有和谈之心,如今徐州强势,已有一统天下之势,我宛城如何会是徐州的对手!”贾诩笑眯眯地看着叶天,继而说道:“只要居士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整个宛城加上这几万大军全部都无偿送给居士,不知居士意下如何?”
整个宛城?五万大军?
不得不说,这是一块大蛋糕!
但是,所谓一分价钱一分货,那个条件想来也不简单吧。
不过,只要自己能接受,条件再苛刻也无妨,只要能够减少伤亡,他叶天求之不得。
“都送给我?就一个条件?”叶天有些不相信。
“是的,只要居士答应我们一个条件,宛城和五万大军必定拱手相让!”张绣点头。
“行,那你先说说是什么条件吧。”虽然叶天一向都不信天上会掉馅饼,但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他有所怀疑。
张绣看这事有戏,立即高兴的回答道:“只要居士答应娶本将军唯一的姐姐为妻,与我张家结为秦晋之好,那本将军就将整个宛城和五万大军作为嫁妆送与居士,不知居士意下如何?”
还真是天上掉馅饼啊,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好的事儿!
叶天狐疑地看着二人,琢磨着他们到底在打什么注意,这事儿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送自己五万大军和宛城也就算了,居然还送给自己一个女人,莫非……这女人嫁不出去……
“居士,难道你不同意?”张绣问道。
“不是,当然同意啦,这么好的事儿摆在我面前,就算丑到里程碑我也娶了,哈哈,就这么说定了,婚礼何时举行?”为了少死些人,叶天豁出去了,不就是娶个老婆么,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哈哈,居士放心,我姐姐可是一位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不会让居士难做的。”张绣听叶天答应了下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终于完美解决了,以后抱着徐州这棵大树,他也不用再担心曹操会打过来了,“未免夜长梦多,婚礼越早越好,三天之后,婚礼正式举行,五万大军加上整个宛城,一同赠与居士!”
“好,就这样定了!”叶天点头。
这才叫做真正的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宛城夺取,虽然自己吃了点小亏,娶个不知长相如何的女子,但好处似乎大于坏处。
这笔交易,貌似还不错!
宛城,位于荆州最北部,临近豫州和司州,是一个军事重镇,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乃是兵家必夺之地。
三天后,叶天带上郭嘉一行进驻宛城,迎娶那未曾见面女人。
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
或许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这次婚姻并不是公平的,但作为弱势群体,她们只有依靠男人才能更好地体现自身的价值,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个人英雄主义泛滥的时代,女人,没有说话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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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