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贝贝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翟宇打来的。
“烦死了。”陆贝贝直接摁断,然后关机。
过了几秒秦宝宝的电话响了,陆贝贝赶紧道:“就说我不在。”
秦宝宝接了电话,那边翟宇果然张嘴就道:“叫她接电话。”
秦宝宝:“她说她不在。”
陆贝贝:“……”
秦宝宝干脆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到桌子上,不管了。
就听翟宇在手机里面沉声道:“让她接电话,我就饶她不死。”
一听这话,陆贝贝就被激毛了,“我不接你还能给我判死刑啊,来啊,你来判一个我看看。”
翟宇深吸一口气,按捺着性子:“我现在被记者困在悦来饭店了,你想办法来带我出去。”
“管我屁事。”求人都没有个求人的样子,当你是谁啊,咱又不是那谁需要抱你的大腿。
“你到底来不来?”
“找你的老相好去。”陆贝贝对着手机吼了一嗓子,然后直接挂断,顺便帮秦宝宝关机,还冲翟辰道:“辰叔你也关机。”
翟辰就乐:“我也不想接他的电话。”
对于翟宇招惹上顾秋儿这件事,翟辰嘴上不说,心里也是不高兴的。这小子做事一向还算有分寸,所以就算现在出了这些事,翟辰也没有跟翟宇聊过,相信他自己能搞定。
只不过翟宇因为跟顾秋儿搅和在一起明显是惹得宝宝贝贝两位姑奶奶不高兴了,他自然要站在宝宝贝贝这一边的。
也是该给那小子一个教训了。
翟辰的手机果然响了,他没接。
翟宇躲在悦来饭店三楼的卫生间里出不来,气得要死。
他把卫生间反锁了,外面有人敲门他也不开,火冒三丈的冲外面吼:“楼上楼下还有,滚!”
没办法,身边的这几个靠不住了,翟宇只好给阿军打电话,结果阿军去外地了不在,又只好给段老三打。
段老三那损货,逮着这么好的机会肯定要把翟宇好好的损一番才罢休的。
刚挂了电话外面就有人敲门,是饭店的经理。
翟宇没有理会,任凭外面的人说得口干舌燥就是不吭声。
不到半个小时段老三来了,之所以来得这么快,是因为这货恰好就在附近有应酬。
把翟宇从洗手间捞出来,上了车,段老三满脸嫌弃的在鼻子前扇了扇,“宇少,你这都味儿了。”
“滚!”翟宇这会儿心情那是相当不好。
“嘿,见过过河拆桥的,没见过你这样过河拆桥的。”
翟宇:“……”心情糟糕到极点,不想说话,直接踢了前面的椅子一脚,提醒段老三开车。
段老三笑呵呵的发动车子,一点都不恼,反而从后视镜看着翟宇,“嘿宇少,这种危难时刻不是应该找你的小侄女儿美女救英雄吗,怎么想起哥们我了?”
翟宇深吸一口气:“闭上你的狗嘴行吗?一个大男人这么罗嗦,你就不怕不行啊?”
“不行跟话多有关系吗?”段老三嘿嘿直乐,“怎么,跟你小侄女儿闹别扭了?”
翟宇:“……”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人之所以作,有三点,宇少,要不要听?要听的话本少爷就免费传授给你怎么样?”
翟宇:“……”
段老三也不管翟宇要不要听,反正是得瑟上了。“这个女人喜欢折腾,总结一下无外乎就是一个词——欲望,而这个欲望呢,又分三种。第一种,物质上的欲望,不过你家那小侄女儿应该跟这一点没关系。第二点,心理上的欲望,简而言之就是女人觉得你不够爱她,没事儿干就喜欢胡思乱想瞎折腾,这一点最常见。这第三点嘛嘿嘿……”段老三笑得相当猥琐,嘴里肯定没有我好话,“这第三点自然就是身体上的,说得直白通俗一些就是你在床上没把人伺候
好,这样是在床上把人伺候痛快了,这女人自然就老实了。”
翟宇:“……”虽然不说话,但是耳朵不是摆设,竟然觉得段老三总结的还真有点意思。
不过跟他没关系,陆贝贝那丫头一直跟他对着干呢,还没有降服。
但是这种丢脸的事情翟宇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他继续保持沉默。
“宇少,你是哪一种啊?”
“滚蛋。”
“切,没劲。”
翟宇:“……”
段老三:“行,我不自讨没趣了,那你说你现在去哪啊?”
翟宇报了一个地址,又道:“我的车让你司机开你家去,我明天来取。”
“你说说你……”段老三没好气道:“跟顾秋儿那种女人扯上干嘛?我可是听说了,那女人脏着呢。”
翟宇烦躁的不行,“我知道,我没碰她。”
“没碰?都特么一个酒店住着了你……”见翟宇不像是在说假话,段老三愣了一下:“真没碰啊?没碰就好,不过现在外面都说你们关系好着呢,今天还有好几个人跟我求证,其中就有顾秋儿的裙下之臣。”
没想到这货居然来了一句文绉绉的,翟宇就看了段老三一眼。
“别看我,老子也没碰那个女人?”
翟宇:“……”
段老三又是嘿嘿一笑:“你没碰我也相信,顾秋儿这种女人怎么可能跟你那小侄女儿比呢?她有人家的出身吗?她有人家年轻吗?除了脸蛋儿能一较高下外,其他的硬件软件都比不上你那小侄女儿。”
这话翟宇还是爱听的,勾了勾唇。
只是一想到那丫头的没心没肺,翟宇这就憋了一口气。
把翟宇送到小区外,段老三直接被翟宇毫不客气的踹走,他自己提着外套上了楼。
这会儿秦宝宝和翟辰早就回去了,翟辰直接掏钥匙开了陆贝贝家的门。
这钥匙还是他之前偷偷配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开门进去,屋里静悄悄的,一楼的灯已经关了,只有楼梯灯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翟宇脱了鞋,光脚进了屋,上楼,主卧的灯亮着,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那个坏丫头在洗澡。翟宇靠在门口,在冲进去和不能冲进去之间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