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知道费渡在外面,不过她没有提起跟费渡的工作或者私底下的接触。
“起床了。”她伸了个懒腰,欢快地道:“我不能让别人在背后骂我哥。”
司惑转身去了洗漱间,边道:“起来吧,我今天可以陪你。”
“真的?”墨墨很惊喜。
司惑道:“我就在旁边看着你,明天一早再回去上班就是了。”反正他们片儿警除了抓贼也没啥事可做,不过这句话司惑没有跟墨墨说。
“好啊!”
墨墨拿着要换的衣服去了洗漱间。
司惑已经挤好了牙膏,他帮墨墨倒好水,自己刚刷出满嘴泡沫,镜子里,墨墨麻利的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全身上下就剩一条小内内,诱人的身段儿立刻跳进了司惑的眼睛了。
司惑:“……”
这还是司惑第一次看见如此“纯洁”的墨墨,就连小时候都没有看到过,一时间就卧槽了,脑子里一群可爱的羊驼奔腾而过……
墨墨脱掉睡裙,穿上内衣,接着套上一件白色卫衣,再是长裤,抬眼,司惑正从镜子里看着她。
“德行。”墨墨妩媚的翻了个白眼,走过去,屁股一撅把司惑拱到旁边,自己也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司惑有些尴尬的回过神,尼玛,就看了一眼,他差点就激动了。
镜子里,两人的动作神同步。
刷牙洗脸,磨蹭够了出来,费渡和苏瑾男叫的午餐都已经送来了,摆满了一桌子。
“渡少,苏大叔,早啊?”墨墨一点儿都不介意她的绯闻男友和正儿八经的男友碰面,波浪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昨晚睡的很好的样子。
苏瑾男有点诧异,看这样子,司惑那小子昨晚居然没有碰墨墨?
对司惑简直有点刮目相看了。
“宝贝儿,都几点了还早,赶紧吃饭吃饭。”苏瑾男没办法,只能不让司惑和费渡有对话的机会,免得两人一言不合就动手。
落座,特么就尴尬了。
墨墨坐中间,司惑和费渡坐两边,苏瑾男有点想溜之大吉。
他朝墨墨看了一眼,墨墨心领神会,这顿饭吃的相当的安静且迅速。
好在掀桌子的画面没有出现,苏瑾男松了一口气。
吃完饭后,费渡提议让墨墨和他坐一辆车走,司惑居然没有吭声。
因为酒店外面有蹲守的记者,墨墨出入就没有落单过,这一点司惑还是懂的,他知道这种时候只有费渡能保护墨墨。
司惑跟苏瑾男说了他想去片场的意思,苏瑾男就让人混在工作人员中。
墨墨有专门的化妆师,造型师,服装师,她虽然不是大牌,但是半个老板,所以就算剧组有其他演员,也都不敢轻视她。
她自己本身又是个活泼大方的,跟剧组的工作人员处的很好。
到了片场后大家就忙开了,墨墨换好衣服,一边化妆一边背台词。
宫烨在剧里演的是墨墨的父亲,特别英明神武的那种,后来帮助废柴王子费渡登上大宝,不仅是忠臣更是皇帝的岳父。
下午拍的第一组镜头就是宫烨和墨墨的戏,两人已经混熟了,倒真就跟父女两似的。
墨墨背完了台词,他还专门过来找她对了一遍,跟她讲讲注意事项,所以跟宫烨的戏拍的很顺利,也很快。
换装休息的空档,苏瑾男和费渡吵上了。
费渡嫌男女主角感情戏进度太慢,这都拍了多久了,连个吻戏都没有。
所以,这位大少爷明目张胆的要求导演加戏。
苏瑾男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家伙,你早不要求加戏晚不要求加戏,明知道司惑在这,你明显是故意的啊?
片场虽然没有记者,但是人多口杂啊,闹点什么动静肯定立刻就谣言满天飞了。
苏瑾男简直头疼死了,恨不能直接把费渡拍飞,早知道当初真的就不应该找这家伙演主角。
“小子,不可能,就算你想加吻戏,那墨墨也得用替身。”
费渡吊儿郎当的笑:“咱们这剧从开拍就一直饱受争议,现在大家都知道墨墨是我绯闻女,这个时候抖点料出去,肯定能再一次上头条。苏先生是娱乐圈的老人儿,这种宣传效应你不会不知道吧?”
苏瑾男简直想呸费渡一脸。
他这经纪人当的也忒糟心,天天把墨墨当做自己的眼珠子似的盯着,真是不敢随便拿墨墨的名声开玩笑。
“这事儿我得问问老板。”苏瑾男翻个白眼:“墨墨拍什么戏,不是你我,甚至不是导演决定的,得先问她哥。”
费渡耸耸肩,表示愿意等。
苏瑾男正想给秦修打电话,墨墨过来一把抢了他的手机。
“你知道了?”
墨墨盯着苏瑾男,表情很认真:“苏大叔,你是担心这个剧火不了吗?”
苏瑾男一愣。
墨墨接着道:“就算这部剧火不了,没关系,还有下一部,我不着急。”
苏瑾男有些自嘲的笑了:“对不起,是我着急了。”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只想告诉你,窝不希望这部剧就算是火了,却被人说是靠某某才火的。”
苏瑾男猛地茅塞顿开,“对对,你说的对,我确实是着急了,并且,我压力很大。”
墨墨拍了拍苏瑾男的肩膀,“我也一样。”
最后这戏就没加成,不过也没见费渡有啥意见。
他是一个对工作比较认真的人,站在镜头前那感觉就出来了,有他带着墨墨,确实,两人给人的感觉很搭。
一直拍到七点多,导演宣布休息两个小时吃饭,吃完饭继续拍。
但是却没有看见送盒饭的来,大家正奇怪,就看到杨记的服务员陆陆续续的来了。有人推着盖着盖子的餐车,有人抬着一箱一箱的电磁炉,得到指示的剧组工作人员搬来一张张桌子。然后很快,一溜儿桌子摆好了,插线板拉上,电磁炉摆上,一锅锅浓白的冒着香气的羊汤熬上,露天羊汤宴开始。
这么大的手笔,大家都以为是费渡的杰作,不过费渡的视线却落在人群中司惑的脸上,他勾了勾唇,带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