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的电话打不通,莫央也跟着不欢喜。
秦修一边帮她贴防水膜,一边道:“以后你就由我承包了,不好?”
这话说的,什么玩意儿就承包了?咱是鱼塘吗?
“通过桃子这件事,我确实应该独立了。”莫央说。
她不独立吗?
不,这里的独立是指心里的独立。
“哥哥现在功成名就,他也应该有完整的属于他的生活。”莫央看了秦修一眼:“我也是。”
秦修直接扣住莫央的后脑勺,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一直到莫央差点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
食指在她精致的鼻子上刮了刮,秦修勾唇:“加上我,你的生活才算完整。”
莫央红着脸:“你还是当你的高冷大少爷吧,千万要端住了。”
秦修高深莫测的撩了一眼,没有再说话。
防水膜贴好了,莫央看着秦修。
秦修不动,神色如常的往浴缸放水。
莫央没绷住,到底先开口:“好了,我可以自己来了。”
秦修转身,直接上手。
昨晚是杜朵跟莫央一起洗的澡,为了脱衣服方便,莫央身上穿的是一件特别宽松的背心裙,直接脱掉就完事了。
“又不是没看见过。”某人理直气壮地说。
“……”
秦修又道:“反正早晚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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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少爷的意思是,鉴于这两点,她就应该让他看了?
莫央使劲瞪他,秦修只好放下手里的裙子,双手插裤兜。
还是没有出去的意思,明摆着要看。
这个无赖。
“再磨蹭,水要凉了。”
“……”
秦修挑眉:“原来你在等着我帮你脱。”
于是上手,直接撩起了莫央的裙子。
裙子很好脱,左臂的伤都没有碰到,秦修的动作温柔的不得了。
视线在莫央妙曼的曲线上扫了扫,某人心满意足:“我的福利不错,应该好好谢谢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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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人就出去了,“洗好了叫我。”
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半个小时后,莫央把自己洗干净了,还折腾着洗了个头。
刚才她是被秦修拉进浴室的,进来的时候没有带内衣。
刚把浴巾裹上,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儿,一条白色的小内内从门缝里递了进来。
脑补一下某人那张冰山脸,再结合这个举动,莫央莫名觉得很搞笑,又很窝心。
小说里的总裁难道不是应该强势的冲进来,然后把水淋淋的女主直接抱出去,砰的一声丢在床上吗?
擦,莫小央,你在想什么?
莫央脸红红地接过小内内,穿上了,门适时被推开。
秦修手里拿着一件衬衣,浅蓝色的条纹,他的。
“屋里凉,穿这个。”他垂着眼眸看着莫央,“抬手。”
衬衣穿在莫央身上,长度刚好包裹住她的小屁屁。
被电视和小说演烂的剧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个女人都会心如鹿撞。
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扣好衬衣的扣子,直到衬衣穿好,秦修才伸手进去。
莫央的身子猛地一僵。
浴巾被他取下来,他还勾了勾唇:“我没看到。”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秦老师,你在引诱我吗?”
“可惜没成功。”
“……”
秦修把衬衣过长的袖子挽起来,边道:“先给你吹头发,然后换药,李翔稍后会送吃的来。”
“哦。”
“莫小央,我好不好?”
“……”
起身的时候秦修在莫央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取了吹风机。
“去床上。”
床上已经摆好了医药箱。
嗡嗡的吹风机响起来,莫央闭上了眼睛。
秦修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很温柔,居然没有扯痛她的头发。
有一种时光正好的幻觉。
父母去世的时候莫央还很小,那个时候他们家刚搬到那个村子没几年。
莫央是在那个村子出生的。
父母跟村里人格格不入,只有邻居对他们好。
哥哥比她大十岁,莫央还没上小学,哥哥都已经上高中了。
那个时候很苦,很孤单,最高兴的事就是周末哥哥在家。
她会一整天都粘着哥哥。
离两个月的期限还有不到四十天,莫央不确定自己会不会黏上秦修。
换了药,李翔送餐来了。
莫央要下楼,秦修看了看她的大长腿,沉下脸:“乖乖呆着。”
楼下传来李翔的大嗓门:“少爷,你再不把小姐打发掉,下一次她肯定就会跟着我来了,我可拿她没有办法。”
秦修的声音很冷:“墨墨要干找到这里,你就不用在我面前晃了。”
“少爷,你可真狠心。”
秦修懒得理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翔故意大嗓门说给楼上的莫央听:“那个女人是我亲眼看着上的飞机,你放心,她不敢再回来了。”
秦修,“还有呢?”
李翔恭敬道:“大少和大少奶奶明天的机票回国,宫大影帝的经纪人亲口说他近期会来找大少奶奶玩。“
秦修:“你可以滚了。”
李翔:“……”
因为秦家有个受伤的司惑,所以秦家的餐都是补血的营养餐。
秦修让莫央坐到椅子上,“你这是托了小惑的福,尝尝吧,不会比你哥的手艺差。”
刚给莫央盛好汤,秦墨晚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哥,我要跟司惑分手。”秦墨晚在那边怒气腾腾。
秦修按了免提,面不改色:“然后呢?”
秦墨晚:“他就是个混蛋,不温柔就不说了,还一天管东管西,咱爸妈都没他烦人,我要跟他分手。”
秦修把汤递给莫央,示意她喝汤,“然后?”
莫央简直就卧槽了,原来秦修的妹妹跟那个高高帅帅的司惑是一对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吗?
莫央忍不住羡慕的不得了,不过为毛要分手?
更奇怪的是秦修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秦墨晚:“然后我要离家出走。”
秦修一针见血的指出:“然后你是不是想到我这里来?”
莫央:“……”答案好像呼之欲出。
秦墨晚在那边凄凄惨惨的哭:“哥,你不疼了我吗?你有了嫂子就不要妹子了吗?我被司惑欺负你都不管了吗?我要离家出走,我要跟你和嫂子一起住。”
秦修:“不行!”
莫央:“!”城里人真会玩儿,原来都是套路。
秦修干脆利落挂了电话,把秦墨晚的尖叫隔绝。
秦家,秦墨晚一手搭着司惑的肩膀,气得不行了。
“我哥怎么越来越小气了?他还是那个高贵冷艳的秦家四少吗?”
“被”分手的司惑才是气得不行,这丫头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司惑,我感觉我哥的金屋肯定就在嫂子学校附近,那片儿不是你的地盘吗?赶紧给我找出来,啊……”
一阵天旋地转,墨墨被扑倒在沙发上。
司惑黑漆漆的俊脸压下来,咬牙:“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