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田甜还跟秦牧抱怨:“我爸就是嫌富爱贫,瞧他对小黄医生多热情,都不搭理你。“
秦牧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早上不是还说我不喜欢回你家吗?怎么,现在又为我叫屈了?”
“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我就舍不得你受委屈。”田甜窝进秦牧怀里,很不爽的道。
秦牧哭笑不得:“傻瓜,你爸不是嫌弃我,他是不知道跟我说什么,别生气了,时间长了就好了。或者,咱们还有一个办法让他对我改变态度。”
“什么啊?”田甜兴奋的问道。
秦牧凑近她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田甜的小脸霎时红扑扑的,可爱死了。
见她不说话,秦牧故意逗她:“怎么,不想给我生宝宝?”
“没有没有!”田甜连连摇头:“我就是担心,要是有了宝宝,你不疼我了怎么办?”
秦牧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田甜给他笑得恼羞成怒:“不许笑,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
秦牧抱紧了她,爱怜的不行:“小傻瓜,我怎么可能不疼你?现在就疼你。”
说着秦牧就开始动手。
田甜吓得不行,这还是那个天生自带禁欲光环的秦牧吗?
不等她拒绝,秦牧已经快速的把她扒了个干净。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求饶声。
田甜被秦牧弄得根本就说不了话,哼哼唧唧的,身子软成了一团,最后是被秦牧抱回卧室的。
据说黄书恒的速度特别快,第二天就带着田欣回老家去了。
然后田欣回来,直接宣布跟黄书恒拜拜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黄书恒的父母不同意这门婚事,这是田甜从她妈那听说的。
田夫人给气够呛,在家拍着大腿骂:“我家闺女怎么了?有个儿子怎么了?我家闺女要是没有这个儿子,还轮得到他姓黄的?呸,我大孙子我们田家自己养,又不用吃她黄家一口饭,她凭什么嫌弃我女儿?”
田欣闲闲的喝着咖啡,无所谓的道:“人家要娶一个清白的黄花大闺女,咱们就别惦记了。”
田夫人还是气得不行:“黄书恒那小子怎么回事?自己的老母都没搞定就把你带回去?个小瘪三!”
“妈!”田欣也受不了自己亲妈了,“我上去睡了。”
说着上楼睡觉,其实田欣并没有睡。
她在浴缸里注满水,躺在里面抽烟。
去黄家的事儿真心不怪黄书恒。
黄书恒的意思是,豪豪的事儿先瞒着,但是田欣进门就直接把自己的过往交代的清清楚楚。
她这么搞,不仅把黄书恒的父母气够呛,也把黄书恒气了个半死。
躺在浴缸里的田欣满脑子都是黄书恒愤怒的表情。
他摇晃着她的肩膀,痛苦又绝望的质问她:“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做?”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哦对了,她的回答终于激怒了他,让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说:“我陪了你一个月,欠你的,都还清了。”
黄书恒当时的表情是破碎的,让人看着心惊。
但田欣还是狠心推开了他,两人分道扬镳。
田欣知道自己在作死。
但是,她要的不是一个男人的同情和怜惜。
黄书恒这个傻小子,估计是头一次动情,却遇上了自己这个渣女,呵呵,田欣在浴缸里笑出了眼泪。
一个月后。
齐非的伤终于完全好了,向晚歌产检的时候他也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一切ok。
吃饭的时候,向晚歌把一张字条推到了齐非跟前。
“这是我找童姐弄来的,齐大叔,我想你现在特别需要。”
齐非拿起纸条看了一眼,勾了勾唇:“谢了。”
向晚歌抚着肚子道:“你也幸福了,才算圆满。”
这一次,齐非没有再坚持自己是不婚主义者,也没有说晚晚别闹。这一次,齐非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这是左浅家的住址。
这种东西算是机密,也只有童越才能弄到,要齐非自己去找,他还不一定能找到。
左浅的家不在c市,在离c市不远的另一个市。
齐非继续跟秦墨池请假,带了一个保镖就出发了。
左家在l市当地非常低调,外人只知道那一家全是当兵的。
左国定左国才兄弟两一般都住在部队上,只有休假才会回家。
左家就左爸爸在家。
老爷子父亲那一辈是农民出身,老爷子现在退休了,就把城里的房子卖了,在郊区买了一套院子,平时种种菜什么的。
一个人的老年生活,过的挺有滋味的。
齐非找到了左浅的家,但是左浅不在。
家里没人。
齐非的奔驰越野车停在院门口,里面传来几声狗叫。
好像还不是一般的土狗,感觉像是狼狗,叫声挺有气势的。
狗叫声把隔壁的邻居惊动了,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出来,虎着脸看了看齐非,“喂,找谁?”
“请问,这家人去哪里了?”
“老左闺女受伤了,去国外治疗了。”
齐非客气问道:“什么时候去的?”
“就昨天刚走。”
“您知道他们去哪个国家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左家的二小子带着他们一起走的,咯,家里的狗都托付给我看了。”
那男人说完就进去了。
齐非愣在原地。
他回了c市,向晚歌听说左浅出国治疗去了,心中有点不忍。
齐大叔这感情也太曲折了。
齐非习惯性的摸出一根烟,看到向晚歌的肚子,他又放了回去。
向晚歌直接把他的烟没收,丢进垃圾桶。
“齐大叔,你本来不抽烟的。”
“前段时间习惯了。”齐非笑了笑,妥协了:“好吧,我以后都不抽了。”
向晚歌叹了口气。
左浅已经醒了一个月了,但是,她没有跟齐大叔联系过。
这说明什么?
“齐大叔,你想去找左浅吗?”
齐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不,我等她。”
左浅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她也有她自己的骄傲。
也许,她不想齐非看见现在的她。
齐非道:“我连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