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齐非的意识还很清楚,他知道他吻住了左浅,也知道他们被人下了药,更清楚对方是故意的。
难道就是为了看他们做?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拉扯着往里面的卧室去。
左浅的风衣被扯掉了。
齐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也开始迷离。
他的眼睛深邃起来,里面全是雾气。
左浅知道他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因为她也感觉到身子开始发热。
当然,她的发热也不一定是因为药效引起的,齐非这么吻她,她要是没反应那就不正常了。
这是左浅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么接吻。
齐非非常投入,不知道是因为药效的原因还是其他,他吞嗤着左浅的红唇,口红糊了两人一嘴,他却完全不在乎。
他眯着眼睛,没有受伤的手臂紧紧搂着左浅的腰,受伤的那只手在对方的细腰上流连,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忍。
他粗重的喘息泄露出他的欲望和急切,这种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对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左浅身子都软了。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呢,是齐大叔呢。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撞开,两人直接冲进去,凭着直觉找到了床,重重的摔上去。
齐非伏在左浅的耳边,哑声道:“看看,是不是有摄像头?”
左浅猛地的一个机灵,睁开眼睛,头顶的天花板上,一个360度无死角的摄像头正对着他们拍呢。
“有。”
“该死!”
从齐非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现在很难受。
左浅也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触感特别鲜明。
齐非低声道:“我们前面大意了,对方要么在怀疑我们的身份,要么是个变态。”
这一点左浅也想到了,他妈的,到底是谁呢?
难道真要看她跟齐大叔做?
并且他们肯定,这屋里恐怕不仅有摄像头,肯定还有窃听器。
左浅双腿缠上齐非的腰,亲吻着他的耳朵:“齐大叔,我们做吧!”
“……”齐非简直要疯了。
这丫头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不!”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左浅能够听见,拒绝的意思却相当坚定。
左浅的吻就像危险的蛇信,带着致命的诱惑,“齐大叔,这是我们的任务。”
身上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
左浅勾了勾唇,她捧住齐非的头,直接送上自己的唇。
齐非完全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残存的意志让他抓紧了床单。
他的手不敢碰左浅,但是嘴唇却跟左浅的缠绵起来。
就仿佛灵魂和身体已经被剖成了两半,一半是拒绝,一半却疯狂的想去占有。
齐非当然不讨厌左浅,并且还是有点喜欢的。
他喜欢爽朗果敢的女孩子,她聪明,坚强,勇敢。
齐非不再去想谁和谁很像这种事,那是对这两个人的伤害。
他觉得他也可以像对晚晚那样,把左浅当做妹妹去照顾,去疼,但是要说跟她交往,那不可能。
他是真的不想结婚,实在要问为什么,也许是不愿意将就。
齐非已经过了头脑发热或者只靠下半身冲动的年纪,他非常理智。
哪怕到了这会儿,他依旧非常理智。
“不~”
左浅心里微微叹息。
今天这事儿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得做,既然齐非不愿意主动,那她就主动好了。
对方是齐非,想想,还是自己赚到了,不是吗?
左浅主动出击,她开始解齐非的衬衣扣子。
齐非的上衣很快就被她扒掉了。
“浅浅……”
齐非的声音含着恳求,左浅知道他的意思。
她抱住他的头,把自己细嫩的脖子送到他的唇边,她笑得像个妖精。
“齐大叔……”她低声说:“你记住,今天的事是我强的你,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这样,他是不是就会好受一些?
她的手麻利的解开皮带,西裤自动滑落。
左浅看见齐非的眼睛已经血红,虽然他的唇已经不受控制的在她的脖子上啃噬起来,但是他的手依旧紧紧地抓着床单。
“哎!”
左浅叹了一声,拿起他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柔软上。
齐非的眼睛募地瞪大,然后意志力终于抵不过药效和身体的欲望。
左浅被他弄得发疼,却猛地意识到一件事。
这床是白色的。
她缠着齐非,声音魅得能把人的魂勾走。
“老公,好热,我们去浴室好不好?”
“好!”
两人就像接吻娃娃,一路吻进浴室。
没想到他妈的浴室里也有摄像头,不过好在这个摄像头在墙上,没有装在顶上。
左浅转头避开齐非的唇,“老公,有人偷看我们。”
她指了指摄像头,齐非直接抄起一条毛巾丢过去盖住了。
等齐非转头,一具滑溜溜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流声。
在左浅有意的撩拨下,齐非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欲望吞没。
他双眼通红,紧紧把左浅压在了墙上。
左浅特别特别悲壮的想,幸好老子姨妈昨天走了,不然今天真要浴血奋战了。
不,还是流血了。
左浅很开心,想着下次去队里,谁要再敢叫她老处女,她就揍他们一个半身不遂。
只是,太他大爷的疼了。
更悲催的是,她还不能叫,还得装作很爽很舒服的样子哼哼。
水雾中,戴着面具的齐非仿佛变身成了撒旦。
他一声不吭,奋力的掠夺,力量大的惊人。
左浅知道他的药效完全发挥了,那双眼睛摄人魂魄一般,让人的心跳不由加速。
左浅身体里的药效在他的努力讨伐下终于发挥了应有的作用,眼神愈发的迷离,身体里的小虫子调皮的蠕动,酥酥麻麻的,疼痛很快消失。
浴室里香艳一幕火热上演,某个房间,一个男人看着黑漆漆的屏幕,只能听见两道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和喘息。
“浅浅……浅浅……”齐非难耐又动情的低吼在沙沙的水流声中更加的性感迷人。
“浅浅?”电脑屏幕前的男人摸着下巴。
一名手下上前报告:“龙先生的老婆就叫左浅,据说会功夫,很厉害。”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