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的不错,没事儿适当多走一走,但是每一次行走的时间不宜太长,五分钟为最佳……”
江谨言的话还没说完,田甜就着急道:“怎么办,秦牧今天来学校接我,从我办公楼到校门口,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哇,谨言大哥,会不会有影响。”
秦牧敛了眼睑,不好意思看江谨言。
江谨言哭笑不得:“偶尔一次不要紧,他又走的慢,田甜你不必紧张。”
田甜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那就好,那就好,谨言大哥,你继续。”
这货一心担忧秦牧的腿,都没注意到江谨言戏谑的眼神。
等她出去了,江谨言的笑意就忍不住了。
“这丫头的性子越来越讨喜了,难怪晚晚和小芷都喜欢她。”
“……”秦牧知道江谨言说这话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夸田甜,他聪明的没有接话。
“口风还挺紧,算了,那我就不逗你了。”江谨言笑着道:“平时行走要是觉得断骨处没有刺痛或者别的异样感觉,以后半个月来复查一次就好了。不过我建议你一个月内还是安心在家呆着最好。”
“谢谢。”
秦牧点了点头,他自己对于成不成瘸子倒是不怎么在乎,最多行动不便而已。
不过,如果他成了瘸子,那丫头肯定会更加自责吧?
秦牧的腿没事,田甜是最开心的。
“秦牧,我们班的孩子们说元旦节的时候出去野炊,你也去吧。”
石炜就逗她:“田小姐,野炊的话,你们会砌灶做饭吗?”
没想到田甜还专门研究过这件事,“砌灶太麻烦啦,我们大家肯定都不会,我们带上便携式煤气罐就可以了啊,户外用品店都有卖哦。”
石炜:“……”
秦牧忍不住笑道:“你当他们是你们部队啊,还自己砌灶,是不是还要自己下河抓鱼烤来吃?”
“我们回带上烧烤炉,烤肉串和素菜,这些也都有卖啊,我们还可以煮饺子。”田甜有点小兴奋:“饺子我们可以自己动手包,我把面团和馅料准备好,去租一辆专门露营的车,我们可以在野外包饺子。”
石炜打击她:“你只会包饺子。”
“我确实只会包饺子呀。”田甜小声说。
秦牧就道:“没关系,到时让石炜下河摸鱼给你们烤着吃。”
田甜惊讶的瞪大眼睛:“现在很冷呢,石炜大哥怎么可以下水?”
“他不怕。”
“可是那也冷啊,还是不要了吧,我们可以买鱼腌好带上啊。”田甜想象着石炜在大冬天下水抓鱼,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石炜简直看不下去了,“田小姐,你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是二少已经答应跟你一起去野炊了吗?”
“啊?”田甜一想,可不是吗?秦牧说让石炜帮她捉鱼,可不就是答应跟她一起去野炊吗?
“啊秦牧,你答应啦?”田甜一把抓住秦牧的手臂,高兴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真的答应啦,秦牧?”
“哈哈哈……”开车的石炜实在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秦牧左手成拳拢在唇边,也低低的笑起来。
“你们都笑话我!”田甜怄的不行,随即却突然意识到,最近好像经常看到秦牧笑了呢!
秦牧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了吧?
怎么办,好开心啊!
橡树湾。
“三爷,孙雪薇和左浅已经离开c市了,目的地是s市。”罗锋道。
齐非眉头微紧:“也就是说,沈睿还是在s市?”
罗锋:“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
秦墨池道:“不着急,他在不在s市,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只要不让他出现破坏招标会就行。”
罗锋:“我已经跟他们联系好了,会密切注意的。”
明天就是青峰山项目的招标大会,今天大家莫名的紧张。
俗话说好事多磨,这青峰山项目也太磨了一些。
向晚歌吃完早饭就准备去上班了,明知道他们已经和好了,秦野故意道:“小婶婶,今天还要我送吗?”
“可以啊!”向晚歌笑眯眯的。
她话音刚落,秦墨池就站起了身,对秦野道:“今天有股东大会,你必须参加。”
“又开会啊?”秦野想起开会就想打呵欠:“对了小婶婶,王彦东不是一次庭审了吗,咋样?”
说到这个向晚歌就来气:“还能咋样?就那样。”
“王彦东这个傻逼。”秦野忍不住开骂,“我倒是想去会会他。”
向晚歌心头一动:“大侄子,你要是能让他改口,那你绝对大功一件哦。”
沈睿藏的太深,就算警方现在已经有了方向,但是要在短时间内找到证据,非常困难。
并且,沈睿那个混蛋现在还不在c市。
王彦东的案子万一火速结案了,他不就白死了吗?
当然,那个家伙既然愿意替沈睿背黑锅,肯定也不是个东西,但是他也不能这么死了啊?
要是秦野能让他改口,这就有好戏看了。
本来以为这一天沈睿又会弄个什么幺蛾子出来,谁知这一天竟然风平浪静的就过去了。
看来沈睿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回c市了。
也是,向晚歌还在这等着他呢,只要他敢露面,必抓无疑。
“头儿。”楚玉和杨灿回来了:“我们偷偷走访了死者家属,发现有三家人都搬家了,去向不知。”
“搬家?恐怕是拿了好处跑路了吧?那剩下的呢?”
“剩下两家,一家只有一个老爷爷,现在孙女死了,老爷子就一个人。我查过了,上次来闹的不是死者的家人,只是她两个堂叔。另一个是因为家里的小儿子在本市重点中学上学呢,两口子据说横的很,只要有人打听他家闺女他们就会骂人。”
向晚歌眉头一紧:“还有呢?”
“我和阿灿跟老爷子聊了聊,他提起孙女只是叹气,自责没有教好她,没有让她走上正路,还说都是自己得病拖累了孙女,不然她也不会去那种地方挣钱。”
杨灿沉声道:“这个老爷子看样子什么都不知道,死者的两位堂叔恰好出差了,不在家。”
“得,就知道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