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黛儿要修稿子,她家是绝对不允许留人的,秦野想耍赖都不行,最后被小鸥拽走了。
“我走了万一你们总监又跑去找汉斯报仇了怎么办?你难道想看着她坐牢啊?”秦野恨不能敲晕小鸥。
小鸥翻着大白眼:“你放心,在我们总监眼里,汉斯算个屁啊。”
秦野趁机问道:“此话怎讲?”
“别想套话,我可不笨。”小鸥走了,临走前警告秦野:“大少,我们总监创作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去打扰,否则绝对要你好看。”
想想汉斯的下场,秦野决定还是听小鸥的建议了。
只不过他出去一圈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提着刚买来的早餐,鱼片粥和烧麦。
他敲了敲门,隔着门板对里面的人说:“黛儿,我给你买了早餐,特别正宗的鱼片粥和烧麦,我放门口了,以后每顿饭我都给你送,你别吃方便面。”
把吃的放下,秦野就躲到一旁。
两分钟过后,门开了,黛儿把吃的拎了进去。
秦野松了一口气,看来黛儿还是很正常的。
…
向颖两口子是第二天上班后从小鸥那里才知道黛儿昨晚又“大干一场”的事,气得她立刻给向晚歌去了电话。
“死丫头,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信不信我修理你啊?”
向晚歌正准备开会呢,闻言慢条斯理的道:“我还不是想着你们两口子要造人,不好打扰么?老爸老妈可就盼着你给他们生个姓向的宝贝大孙子,我哪敢惊动您啊。”
“少贫,反正我不管,黛儿可是我的命根子,她绝对不能出事。”
“哎哟哟,这我哪管得着啊?我要是能禁止别人犯罪,我这一天到晚还忙个蛋啊,早特么一杯茶一张报纸悠哉乐哉了。”
向颖端起女总裁的范儿:“行了,废话少说,有事你兜着。”
“姐,你这是让我徇私舞弊吗?我可是大公无私的,少来。”
“我这是未雨绸蒙,万一黛儿再抽风,你兜着点,行了,忙去吧。”
挂了电话,向颖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个人。
“老婆,我都听见了。”
向颖腻了陆景庭一眼:“你听见啥了?”
“晚晚让咱们赶紧办正事。”
向颖挑眉:“这事儿你还干的少吗?但是我的肚子依旧没反应,你说这是谁的错?”
“必须是我的错。”陆景庭现在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啊,“老婆,咱们去小舅的度假山庄玩吧,泡泡温泉,休息休息,正好现在有空啊,过段时间冬装发布会又要忙了。”
“白云山庄的温泉确实不错哦,要不约上大家一起?”
陆景庭俊脸一僵:“可是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去,带一群算是怎么回事?”
“人多热闹啊,正好孩子们都在暑假,天天看着晚晚和苏芷家的宝贝们,咱们一定能生个跟他们一样的乖宝。”
陆景庭无语:“老婆,咱们的宝贝乖,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与那几个小家伙绝对木有半点关系。”
“什么?”
“只能说明咱们基因好,你看你老公我,玉树临风吧?有才有颜吧?智商可以吧?”
向颖呵呵道:“你的智商确实挺感人的。”
“老婆,你这是在嫌弃你老公我?”
“呵呵,不敢。”向颖敲敲桌子:“陆副总,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了,请问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向颖今天穿的是一件真丝白衬衣,下面是一条灰色的高腰裤,特别知性。
只是,她衬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崩了一颗,于是本来就居高临下的陆景庭垂眼就看见了一抹诱人的风景。
那沟沟,之深啊!
“老婆,上午的会几点来着?”
“十点半,干嘛?”
“没事,我忘了。哎哟……我背上突然好痒。”
说着,陆景庭就跟个猴子似的反手开始挠。
“奇怪,怎么这么痒?老婆,今早的沐浴露是不是换了新的?”
向颖点了点头:“是啊,怎么回事?你过敏了?”
“不知道啊,背上好痒,我去里面脱了衣服看看。”
向颖也满脸担心,纳闷道:“今天的沐浴露里面有薄荷,你难道对薄荷过敏?不会吧?”
“应该不会,我还吃薄荷口香糖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向颖的休息室。
陆景庭脱了西装外套,向颖过来帮他解开领带,然后又解开衬衣扣子。
“胸膛上没有红斑啊,痒不痒?”
“不痒,背上痒,还有,下面也痒。”
说着,陆二货还超级下流的抓了两把。
向晚歌完全懵了:“怎么搞的,我先看看你的背。”
“哎呀呀,下面好痒。”陆景庭整张俊脸都扭曲成一团了,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向颖也着急了,赶紧帮他解了皮带。
然后陆二货就用超级麻利的速度把自己剥干净了。
向颖看着直愣愣立着的某物,咬牙切齿:“痒?”
话音刚落,她就被陆景庭一把抱住了:“老婆,是真的痒,你让我擦擦就不痒了。”
向颖发飙:“陆景庭,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还能不能要点脸?”
陆二货直接把脸埋进向颖的胸膛上,呼吸都乱了,一只手开始剥对方的衣服。
“老婆,都是你害我的,是你故意勾一引我,你要负责。”
“无耻!”
“要想混的顺,就跟总裁睡,老婆,你潜我吧!”
“……”
陆景庭亮出绝招:“你再不配合我就把你的衣服撕烂,哼哼,你要是开会的时候换一套衣服出去,就算咱们没有干点啥,别人都会以为咱们干了点啥,所以宝贝老婆,咱们不如就干点啥吧!”
向颖气结。
陆景庭见向颖没反抗了,立马扑上去,猴急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没办法啊,新婚燕尔,这也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两人尽管每天朝夕相处的,陆景庭还是觉得远远不够啊。
“再有下一次,你就去s市呆着吧?”
陆景庭选择性失聪,一边卖力的运动一边问:“老婆,在这里做是不是更刺激?”
“滚。”
“不滚,我还没撒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