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向晚歌能跑能蹦的时候,苏芷和江谨言的婚礼也就到了。
这天,向晚歌去了向颖的公司。
她找向颖的目的很简单,报仇。
“你怎么来了?”
向晚歌不搭理她,视线转向一旁的司昊。
这还是向晚歌第一次正儿八经看清司昊的脸,以前司昊只是负责跟着向晚歌,向晚歌回家他也就下班,见面的机会几乎没有。
还别说,果真像黑哥说的,长得还挺帅。
他穿着西装,头发还是保留着在部队上的习惯,理着特别精神的板寸,整个人看起来虽然不苟言笑,却相当正值可靠。
“司昊大哥是吧?辛苦你啦。”向晚歌跟司昊握了握手。
司昊坦然的很,“工作而已,谈不上辛苦。”
向晚歌坐在向颖的办公桌上,跟司昊竟然聊起来了。
“司昊大哥,这边工作还顺手吗?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齐非,他精着呢,你要是能赶紧适应下来,我姐也就不用辛苦啦!这个公司虽然不值钱,我姐却当做命根子似的在经营,请你一定要帮帮她。哎,一个女人想要创业也是不容易,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更值得男人疼呢……”
向颖听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向晚歌,你找虐来了是吧?”
向晚歌朝司昊苦笑:“看看,这压力大的,人看着心理都扭曲了。”
司昊知道向晚歌是在那他开涮,找了个借口走了。
向晚歌那货还在后边喊:“有空叫上黑哥,我请你们喝酒。”
“死丫头,你很闲?”
“不,我很忙。”向晚歌摸着肚子:“吃了没?”
“没呢,正准备去吃。”
“走,我请客。”
姐妹两去了附近一家川菜馆子,向颖经常来吃,这两人被殷月秀养的口味重,川菜湘菜是她们的最爱。
等菜上来了,两人一边吃一边说闲话。
向晚歌:“田欣把车赔了吗?”
向颖:“没,据说没钱。”
向晚歌:“那就让她慢慢赔,小叔和苏芷的婚事马上就到了,省得她作怪。”
向颖:“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不可能是惦记着田欣啊,说吧,到底什么事。”
向晚歌就猥琐的笑了。
“嘿嘿,你还记得我住院那会儿你跟苏芷那货干的好事么?”
“什么好事?”向颖装傻:“这干锅草鱼不错,多吃点,小心刺啊。”
“呵呵,你就装,反正我告诉你,这一次我是准备给我小叔送一份大礼的,就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操,你可真敢想。”
“嘿嘿,不是我,是咱们,咱们一起。”
向颖脸都绿了:“管我什么事?”
“当初你跟苏芷弄我的时候你可是袖子挽的比谁都积极啊,这一次你想赖?”
于是向颖就被她妹拖下水了。
很快,920到了,婚礼依旧在满庭芳举行,宾客排场不一一复述。
江谨言和苏芷举行的也是中式婚礼。
不过,江谨言胸前绑着大红花的样子显然要比秦墨池顺眼的多。
想当初秦三爷那一身简直吓倒一大片,关键是众人不适应他那画风,给闪了一下。
到现在寰宇员工的手机里人手一张秦三爷戴着小圆帽,绑着大红花的照片。
江谨言就跟这身大红的新郎装特别和谐。
他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就跟从民国穿来的一样,迷人极了。
向晚歌很不要脸的想,苏芷这会儿估计已经不记得要撕了小叔的白大褂,而是想撕了他那身大红。
可惜的是婚礼中午举行的,洞房还得等到晚上。
向晚歌磨牙嚯嚯。
向颖白眼连连。
这货估计还没意识到,等到她将来结婚,那好戏还在后头。
这一次江谨言大婚,来的客人也都是昔日认识的,不过有个人不请自来。
杜少秋。
这货从不参加任何人的婚礼生日宴会等,他和他那八号公馆在圈子里都是格格不入的。
向晚歌和苏芷都没想到他会来。
并且他还不是一个人,胳膊上挎着一个女人,童越。
可能因为是参加婚礼,童越换了她那一身黑,穿了一条驼色的礼服,精致的面料紧密贴合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儿,看得很多男人都目不转睛了。
她依旧扎着高高的马尾,涂着鲜艳的口红,跟杜少秋走在一起,那是相当引人注目。
“他们怎么来了?”向晚歌跟苏芷一起走了过去。
另一边秦墨池和江谨言也迎了过来。
“呵呵,恭喜恭喜。”杜少秋一改睡不醒的模样,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
向晚歌有点不能忍。
你头发长披着也就披着呢,扎起来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贱啊。
关键是她知道这个货不是好鸟,曾经还陷害过她,向晚歌一直记着呢。
不等江谨言客气一下,秦墨池直接扫了杜少秋一眼:“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吃喜酒啊,我跟谨言也算是老朋友啦。”
江谨言作为主人,好脾气的笑笑:“确实,我跟老杜以前不会像你们见面就干架。”
秦墨池很不满意这个答案,又问了一次:“你们到底来干什么?”
杜少秋就指了指童越:“问她,我家姑奶奶非逼着我来的。”
众人的视线就落在童越身上,谁知童越看也不看众人一眼,直接走到了向晚歌跟前。
“你好,我叫童越。”
向晚歌懵了,没有看见秦墨池瞬间沉下来的脸。
“呵呵,你好,我是向晚歌。”
向晚歌当然听说过童越,不过,这个女人可比翟弋神秘多了,就连秦墨池都说不知道她真正的来历。
反正很牛逼很厉害就对了,秦牧就是栽她手上的,原因就是因为秦牧亵渎了她。
向晚歌胆儿颤,不懂为毛传说中的女王怎么突然朝着自己来了。
“我知道你,向晚歌,我看过你的资料。”童越说话面无表情,向晚歌就傻乎乎的盯着她红艳艳的唇。
向晚歌刚想问她什么事,腰上就突然一紧,人被秦墨池搂着被迫走了。
“干什么啊?人家正跟我说话呢?”
秦三爷冷声道:“一个疯女人,别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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