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逗完儿子,洗完澡,刚上床,苏芷的微信就来了。
两人视频。
向晚歌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布料少的可怜,哪哪都遮不住那种。
苏芷直接就喷了:“丫准备干活了吗穿的这么勾人?”
向晚歌撩撩湿发:“小婶婶,请注意你的称呼,‘丫’这个词是你可以用的吗?还有,什么叫干活?都说了咱卖身不卖艺,那叫接客。”
这货要接的客正准备洗澡,听见她这话恨不能马上直接给她办了。
苏芷现在对向晚歌已经完全没招了:“死丫头,你是越来越疯了。”
向晚歌:“嗯嗯,小婶婶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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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别特么废话,找你有正事呢,你家池舅舅洗澡去了吧?赶紧说完,免得等让我看到少儿不宜的。”
向晚歌:“滚,我家池舅舅你也想看?信不信我立马给我小叔打报告?”
苏芷觉着这个话题一直这样下去,她跟向晚歌就是聊到天亮都行,特么话题还绝对不会重样,只是会越扯越远,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有时候她也郁闷,跟向晚歌那丫头在一起为毛话就多的跟狗屎一样呢?
苏芷:“行了行了,赶紧打住,你看见田甜发的微博了么?”
向晚歌翻个白眼:“我跟她又不熟,没有关注。”
苏芷:“她祝福我跟小叔呢,小丫头还是挺懂事的。”
向晚歌:“是,她们家也就她懂事。不是,你特么发视频过来就是跟我夸田家二小姐懂事的?”
苏芷:“跟她有关,那个啥,晚晚,向颖还在整田家吗?”
向晚歌:“是啊,怎么?你心软了?”
苏芷:“也不是心软,就是这么让秦三爷破费我也不好意思,毕竟这事儿也跟我有关。”
向晚歌:“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三爷的钱我不帮他花谁帮他花啊。算了,我实话跟你说吧,开服装厂一半的原因确实是想给田欣找点麻烦,免得她整天盯着你和小叔。还有一半原因是向颖,那货有那个能力整,那就给个机会让她鼓捣,反正她对服装感兴趣。”
苏芷稍微有点安心了:“我看田家就算了吧,田欣应该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
向晚歌冷笑:“那可不一定,并且,现在已经不是我找田家的麻烦了,而是变成了商业竞争。
这件事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变化,田家要有本事就让向颖把三爷的钱赔光,我保证不记仇。
但是如果他们没本事保保住现有的市场份额,那就怪不得我们啦。
做生意就是这样啊,就算没有向颖,那也有别人去跟他们竞争。
所以小婶婶,你特么就踏踏实实准备当你的新娘子,其他的事就不要多想啦。”
苏芷知道向晚歌觉得向晚歌说的有道理,于是也不纠结了,只是好奇:“你丫还懂经商了?看不出来啊。”
向晚歌就很得瑟:“嫁给一个商人,你难道还指望我吟诗作对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浴室的流水声停了才挂了电话。
挂电话之前,向晚歌跟苏芷说了一句:“你放心啦,只要田欣老老实实的,不要蹦出来给你和小叔找事儿,向颖是不会让田家的厂子真的关门大吉的。”
“聊完了?”秦墨池腰间系着浴巾出来,古铜色的胸腹上还挂着水珠,性感到爆。
“我小婶婶菩萨心肠,替田家求情呢。”向晚歌说着眼眸一冷:“那个田欣在背后胡说八道,我是不想影响苏芷待嫁的心情才不想告诉她,就田欣那种女人,不让她吃点苦头她就记不住教训。”
秦墨池勾了勾唇:“好了,不要为不相干的人生气,服装厂的事我已经全权交给你姐姐了,让她自己看着办吧。”
“我正有此意,如果向颖能让田欣吃点苦头,那她就牛逼了。”
秦墨池捏住他家宝宝的下巴:“三爷这么宠你,有没有奖励?”
向晚歌凑上去在他唇上吧唧一口:“我连这没有二指布的裙子都穿了,还不算奖励?”
“不算,下一次穿你的制服。”
“我操,秦三爷,你是不是太污了?”
“宝宝,你又爆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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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歌的腿经过复建已经能走了,不过不能跑,更不能蹦。
所以她在局里还是负责接线啊,整理档案啊,写报告啊。
只不过在床上,三爷的顾忌就少了很多了,每次都折腾得她死去活来。
向晚歌一般不敢撩,撩了就要引火烧身。
嘶啦一声,刚穿身上不到半个小时的小吊带就被某人撕了。
秦墨池顺势用裙子把他家宝宝的手反绑住。
向晚歌被迫昂头挺胸,挺翘的柔软,纤细的腰肢,这个姿势诱人之极。
秦墨池眼眸一暗,滚烫的吻顺着他家宝宝的脖子一路往下……
…
第二天,向晚歌刚进办公室,张浩就道:“师妹,隔壁邻居打电话来说你姐姐的车被人砸了。”
“什么?”
苏芷也接到消息了,恰好过来:“我也听说了,向颖的车刚挺在爱晚的门口,突然就冲上来三个男人,拿着钢棍,把向颖那辆红色的跑车砸了。当时向颖还在车里呢,估计吓够呛。”
红色的跑车,那不是陆景庭送向颖的那辆吗?
向颖已经把月亮湾的别墅卖了,另外在水木兰亭附近买了一套复式楼,总共两百多平,特别宽敞,还在装修。
那辆车,她肯定很心疼吧?
“我去看看吧。”向晚歌跟林成说了一声。
苏芷也闹着要去,她们仨关系好。
向晚歌其实挺生气的。
向颖还是没变,遇到事就喜欢闷在心里,谁也不说,就自己扛,她特么以为她是谁啊,女金刚吗?
向晚歌亲姐姐的车都被砸了,自己却是从别人嘴里才知道消息,她的心里就很难过。
她相信,家里爸妈肯定也不知道。
见好友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苏芷的心情也不好,她们几乎不用猜测,砸车的主使特么就是那谁。
这个田欣,还真小看她了,除了不要脸,原来还是个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