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给我看看你的伤。”
陆景庭厚颜无耻的趴在桌子上,他现在在向晚歌面前是彻底不打算要脸了。
向晚歌只是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摆正表情继续发问。
“性别?”
“……”
没有一个人回答。
向晚歌又问了一遍:“性别?”
“……”
向晚歌的视线从三人脸上扫过,恍然大悟:“难怪你们去那种地方,原来这里面有不可说的秘密啊,啧啧,没想到你们仨居然都是……放心,我只是问性别,不是问姓取向,放心哈。”
三人:==!
秦野更是在陆景庭的脑瓜子糊了一巴掌,“瞧你选的地儿,本少一世英名都败给你了。”
向晚歌敲敲桌子,最后问了一遍:“性别。”
陆景庭:“男。”
秦野:“男。”
秦牧:“男。”
秦牧声音沉沉地强调一遍:“我不是gay。”
秦野风骚的一撩头发,朝向晚歌抛个媚眼:“我也不是。”
陆景庭举手:“我更不是。”
向晚歌刷刷记下了。
三人:“不是不问性取向吗?”
向晚歌:“是你们自己说的啊。”
秦野和秦牧的供词很简单,他们说他们刚到酒吧,就去了一下洗手间,还没来得及进包厢,啥都不知道。
向晚歌刷刷记下了,这个容易考证,酒吧的监控已经提取了,一对比就知真假。
轮到陆景庭的时候,向晚歌习惯性一皱眉,这货,还真是会玩。
“说吧。”
“说什么?”
“有什么说什么。”
“给我看看你的胳膊我就说。”
向晚歌啪的一声合上笔录本,对秦家两位少爷道:“我们的人要核实一下,请稍等。对了,如果你们要找律师或者打电话回家的话,也可以。”
秦野笑笑:“我们不着急。”
陆景庭拍着桌子叫唤:“你不问我了?”
向晚歌懒得鸟他。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进来两个人。
“你怎么来了?”向晚歌双眼一亮。
秦墨池刚刚还算温和的俊脸一下子变得相当难看,“受伤了?”
“呃……”装死中……
好在秦墨池知道现在不是找这丫头算账的时候,勉强压住了外泄的怒气,对她道:“这是他们的律师,我是来带他们回家的。”
他要不跑这一趟,都不知道这丫头竟然受伤了。
绷带上面都红了,伤口肯定不浅。
秦墨池的视线凌厉的扫过侄子们,秦野和秦牧乖乖站起来,老实极了:“小叔。”
秦墨池看了两人一眼,“车在外面,注意记者。”
声音里的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秦野秦牧:“知道了。”
陆景庭自从秦墨池进来就又变成了中二少年的经典表情,跟全世界别扭着。
“你不走?”秦墨池对这个外甥其实没啥敌意,哪怕这货曾经是向晚歌的未婚夫,在他眼里,这仨都还是毛都没长齐的熊孩子--其实熊孩子都老大不小了,比他小媳妇儿都大。
不过这会儿,他知道肯定是陆景庭惹了事才连累他的小丫头,那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
真想把这小子拎起来揍一顿。
向晚歌对陆渣渣更是一点都不待见,俏目一瞪:“走什么走,他的问题都还没交代呢,跟这好好呆着反省吧。”
律师搞不清楚状况,心说这小女警胆子也忒肥了,你知道坐着的这位爷是谁么你就敢随便关?
秦墨池递了个眼色给律师:“你先去了解一下情况。”
“是,三爷。”
陆渣渣突然大声叫起来:“向晚歌,你刚才救我,是不是心里还想着本少啊?”
这作死的王八蛋哦,向晚歌被这二货整懵逼了。
…
向晚歌被秦墨池拖去了医院,伤口足足缝了四针。
从手术室出来,看见男人那张锅底一般的俊脸,这货双腿一软,讪讪笑着:“不疼呢,嘿嘿,麻药效果不错,嘿嘿。”
秦墨池看她一眼,甩着长腿转身就走。
向晚歌朝着他的背影比了个开枪的手势,赶紧灰溜溜的跟上。
“那个,当时我就站在陆渣渣身边,看见刀子过来……那什么,我的意思是,就算换做别人我也会扑那么一下子的……”斗虫虫中……
良久,秦墨池才开口:“我说什么了吗?”
“我不是怕你误会吗?”
吱的一声,卡宴一个急刹。
“误会?你以为我是气你救了陆景庭?”
秦墨池高大的身影猛地扑过来,满身怒气,深邃的眼睛跟要吃人一样瞪着,向晚歌差点没出息的直接滑到座椅下面去了。
“那你在气什么?”
“你……”
向晚歌伸出手抚抚男人的胸膛,“别气别气,你好好说,我听着呢,你要吓死宝宝么?”
哎哟,这委屈的小眼神,到底谁特么吓谁啊?
秦墨池简直拿她没有办法。
把小丫头按在胸前,秦三爷的怒火去了大半,“不许受伤了,如果受伤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嗯?”
原来三爷发火的梗在这啊,向晚歌连连点头:“我记住了。”
真是非常懂事乖巧。
因为工伤,向晚歌也就不用回去加班了,被秦墨池抓去了水木兰亭。
“你这个样子回去家里爸妈会担心,明天再回去。”
向晚歌想想也是,毕竟是第一次受伤,爸妈肯定要吓一跳,多伤几次应该就会习惯了……
她跑了一晚上,身上又是汗又是血的,直接被秦墨池抱进了浴室。
男人最喜欢的事就是剥女人的衣服。
衬衣,皮带,小丫头腰细,最小号的牛仔裤都要用皮带。
脱牛仔裤是个视觉享受,小脚的裤子剥下来,向晚歌那双雪白的长腿就跟拨了外衣的笋子似的,让人恨不能直接上嘴。
剥背心也是个技术活,不能粗鲁的直接从头上一把揪了,要一个吊带一个吊带先把胳膊拿出来,再解开里面的胸衣扣子……
三爷很享受,眼睛已经绿了。
向晚歌突然一把按住伸进背心里面的狼爪:“对了秦墨池……”
“什么事,说。”声音明显变哑,呼吸明显变粗。
“我受伤的事也不能告诉,告诉……他们。”
他们指江家。
男人邪魅的勾唇:“乖女孩。”
“啊,你干什么?”
“帮你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