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何处了,估计在忙,没想到今天突然冒出来,还送了一惊喜,不胜感激!
正文:李虹手里拿着一本书,居然是窦千财的自传。
看到这封面,李虹无由地笑了。听说窦千财只是初中毕业,没多少水平,他居然出了自传。封面上有一句话,一个帝国的崛起,一个时代的变迁,一个鲜为人知的传奇。
看到这里,李虹心道,窦千财这号人物也太妄自菲薄了。难道他真的认为自己改变了一个时代?
五湖市的确有人说,他的出现改革了这个时代。虽然夸张,却是事实。
李虹翻开书页,是窦千财自己写的序言。
窦千财的第一句话,“我是一个穷人家的儿子,但我注定是富人的祖宗。我没法改变父母的命运,却可以改变儿子的未来。我是农民,我的地方我做主!我不会用太多的文字去修饰什么,但我用锄头改变世界。做人,如果不能轰轰烈烈,不如死得痛痛快快!”
李虹看得出来,这应该是窦千财的原话,出版的时候,估计有编辑要求改过,最终可能没有征得窦千财的同意。虽然窦千财几句话说得粗俗了点,这完全说明了他这个人的思想很极端。
做人如果不能轰轰烈烈,不如死得痛痛快快!
李虹自语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得个痛快法!
姚静来报,“窦千财带着蝴蝶去了省城,首长,调查组在请示下一步行动,收网吗?”
李虹说再等等。
“叫人保护好这名叫蝴蝶的女子,不能有任何差池。”
凭李虹的预感,应该还有一条大鱼,也许不止一条,她在五湖市等了这么久,就等这条鱼出现了。窦千财带着蝴蝶去省委,必定是孤注一掷。
如果所料不差,藏匿在省府的这个人也应该露面了。
李虹下令,加紧对五湖市委书记的追捕。
此人相当的狡猾,竟然是坐汽车到的香港,然后从香港取道新加坡。只可惜,还没有从新加坡离开,就被中纪委的特别缉拿小组给逮住了。
今年以来,中纪委遣派了多个行动小组,全力追捕这些经济逃犯,这一次倒是守株待兔,捡了个大便宜。
李虹与京城立刻取得联系,命令行动小组将人犯遣送回国。
五湖市市委书记落网的消息,立刻就在五湖市传开了。
而此刻,窦千财正在省里活动。
武敬同志接到蝴蝶的电话,他马上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蝴蝶在电话里刚喊了一句,武敬同志就问,“怎么回事?谁让你联系我的?难道窦千财没有跟你说规矩吗?”
按武敬同志的定下的规矩,蝴蝶不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他们窦千财之间,只能是单线联系。有什么事情和需要,窦千财会遵照他的意思去完成,包括蝴蝶。
蝴蝶在他眼里,就象是一件交易品,一个道具。
而且他和蝴蝶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因素。
武敬同志曾经在酒后说过一句,“再好看的女人,也只是一个床上需要的道具。发泄完了,这个道具就失去了意义,男人的战场,永远在事业上。”
因此,他也是蝴蝶的生命当中,最没有情义的一个男人。每次他来了,蝴蝶就象一具行尸走肉,完成整个过程。而这位看似道貌岸然的男人,完全就是个冷血动物。
听到武敬同志的话,蝴蝶说:“我是一个人来的,窦总他……”
武敬怒道:“他怎么啦?这个时候不回去收拾那烂摊子,却在这里当缩头乌龟。他到底想干嘛?”
蝴蝶看了窦千财一眼,窦千财手心上写了两个字,出国。
蝴蝶说,“我发现情况好象不对,窦总有点心不要焉,怕是准备出国了!”
“混帐,孬种!”
武敬同志骂了起来,蝴蝶就不说话,听着他骂。过了会,才听到他道:“你到老地方来见我!”
挂了电话,蝴蝶望着窦千财。
“他要我去老地方!”
窦千财点了支烟,“蝴蝶,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蝴蝶神色黯然,“我知道!”
说完,她就从车上下来,在前面的路口挥手拦了辆的士。
窦千财一直看着的士离开,他才对司机道:“我们去等她!”
在省城某个角落里,有一处别墅,蝴蝶出现在这别墅跟前,抬头看了看别墅的灯,义不容辞地进去了。
武敬同志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摊开,听着楼梯口子处那轻盈的脚步渐渐近了。蝴蝶的身影一点一点露出来。再次看到蝴蝶,武敬同志脸上那种本来的不快,也慢慢散去。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确不容易被忽视,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要做出无情无义的样子。其实他知道,自己很难抗拒眼前这个女人,那双性感修长的美腿。
每一次只要他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蝴蝶刚刚出浴的模样。蝴蝶每次出浴,总是披着雪白的浴巾,甩着刚刚吹干的头发,那双修长的性感美腿,犹遮似掩,风情万种。
别看他平时那么毫不在意,但他知道,自己拒绝不了那种诱惑。
蝴蝶今天的打扮很随意,一件宽大衣袖的t恤,斜斜的穿在肩上,左边的胳膊完全暴露出来。一根隐形的吊带,紧贴着皮肤。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牛仔短裤上没有腰带,裤腰看上去很松,很随意,甚至有种象要快掉下来的味道。
没有丝袜修饰的双腿,纤细而修长,肌肤雪白。武敬曾经多次欣赏过那里每一寸肌肤,他甚至记得每一个毛孔的位置。
那种享受绝对是**的,但总让他有种如履薄冰的心惊肉跳。
从第一次看到蝴蝶,他就知道,这是窦千财挖下的陷井,可在那里晚上,他没有喝多,也跳下去了。
蝴蝶的脸上,没多少笑意,她只是扮演着一个道具的角色。
武敬同志坐在那里,“窦千财怎么不来?”
他这是故意问的,想从蝴蝶的话中找到破绽。蝴蝶说,“窦总扛不住了,怕是准备出国。”
武敬道:“这么说还没出国。”
蝴蝶点点头。“窦总的为人,您最清楚,他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可这一次他却害怕了。”
“那你来做什么?难道你认为自己能救得了窦家或者是窦千财?”
“我救不了,有人可以!”
“窦千财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如此不惜一切代价去帮他?”
蝴蝶说,“我不是帮他,在帮我自己!”
武敬同志的目光落在蝴蝶那双美腿上,“这是最后一次,你可以有个自己的要求!”
蝴蝶说,“不用了,我不需要!”
武敬同志就站起来,目光落在蝴蝶的脸上,“你真是一个很独特的女子!”随后,他指了指浴室。
蝴蝶也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浴室。很快,那里边传来一阵清晰的流水声,武敬同志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他才走进卧室,脱光了衣服躺在那张宽大的床上。
突然,别墅里所有的灯光一暗,武敬同志猛地坐起来,还没有来得及下床,灯又亮了。
浑身上下只裹了浴巾的蝴蝶从浴室里出来,推开了房间的门。
别墅的不远处,停着一辆豪华加长林肯,夜幕下的灯光,若隐若现,这辆车子藏在林子里,只有车上那烟火,忽明忽暗。
窦千财看了看表,又望着不远处的别墅,喃喃地自语,“这个游戏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