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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送给容凌的神秘礼物,是亲自给他调了一杯酒。看得出来,她是花了一番心思的,孩子的手小,掌控各种调酒的器具的时候,没有大人那样的灵活、恣意,但是她做起来的时候也非常好看,想来,应该是为此磨练了很长时间。

“容叔叔,请你喝!”

冰冰笑眯眯地将那被酒推到了容凌的面前,稚嫩的面庞上染上一抹淡红,看上去有些小小的害羞。微微扑闪的大眼睛里,则很是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了她的期待还有紧张。

容凌垂下眼,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这杯『色』彩缤纷的酒,嘴角微微一勾,扬起一抹淡笑,表示了赞许和肯定。

“谢谢!”他沉沉地道了一声,优雅地捏住酒杯,将杯口凑近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

清淡的味道,不是很烈,但入口的确让人觉得舒爽。

他微微抬起了眼,看见的还是冰冰包含着满满期待和渴望得到赞许的大眼睛。

他于是垂下了眼,继续抿了一下。当下,周围站着的一批人,几乎都把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因为,送酒的人,和品酒的人,身份都是不一般!

容凌慢慢地啜饮着,不急不缓,表现地很是享受这杯酒的样子,这很是给足了冰冰的面子,完全地表现了他对这杯酒的捧场。

他放下酒杯的时候,哑声赞了一声。“很好,相当不错!”

他还是不愿意打落面前这个小女孩的面子,给予她极高的评价,哪怕,他在这杯酒里尝到了的很是让人讶异的味道。那味道,掺杂于用多种酒混合而成的调酒之中,味道已经变得非常淡了,寻常人根本没法察觉,哪怕有味觉灵敏的惹察觉到了一丝不同,怕也没法分辨出那一丝不同到底是什么!

可容凌是什么人,他受过的训练里,本就包括这一项。如他这样身份的人,有时候去执行某种任务的时候,必然得提防着对手在饮食里面下『药』,所以不太费力地就分辨出来了那一丝不同,更别提,今晚,他本就是有所提防的!

那里面下的是一种催情剂,起初效应缓慢,可是等发作起来,却让人欲火焚身,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谁,只要是个雌『性』,就能拉过来强上。对于这样一个生日宴,他已是有所警觉了,可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是真的失望了!

“冰冰,给叔叔介绍一下你这里面都加了什么吧!”

他不『露』声『色』地询问,深邃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冰冰。

稚嫩的女孩,对于今天这一幕,虽然已经演练过很多遍,可到底没法做到完美,那才被容凌赞美而笑得异常甜美的脸庞瞬间的僵硬。这,没法逃过容凌如秃鹫一般的厉眼。

容凌的心,微微转冷。

“容叔叔,这可是秘密呢!”冰冰迅速表现正常,娴熟地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说了出来,然后又娴熟地绽放出了调皮的笑容。

“这以后可就是我的看家本事了,嘻嘻,我谁都不告诉!”

容凌用修长的指尖,微微地摩挲了几下杯肚,然后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而邪肆的笑容,紧盯着冰冰,他慵懒地说道。“你不说,其实我也能知道!”

冰冰的大眼,瞬间就闪过了慌『乱』。面前的这位一向宠着她的容叔叔,此刻的表情让她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威胁。她知道这酒里放了什么,那个计划要想执行,她是首要的助力,要是她懵懂不知,就有可能坏事,所以家里的大人,根本就没有瞒着她。现在容凌一说这话,她会本能地心虚害怕,怕容凌真的知道这酒里放了不能告诉人的东西!

她没说话,因为她的大脑刹那间空白了。何雅在一边急忙出声,帮冰冰解围。“容大哥,呵呵,就知道你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这都是冰冰和调酒师学了之后,自己琢磨的,我之前还当了好几次她的试验品呢,可就是没把这杯酒给琢磨透。我问这小丫头,可这小丫头瞒地死死的,我还说等容大哥你尝过了之后,我再来问你也是一样的。可是,现在我可就不问了,小丫头弄这个不容易,呵呵,就让她保留这个秘密吧!”

说这番话的功夫,已经足够冰冰回神了。何雅这话一停,冰冰就机灵地接了过来,有些谄媚地冲着何雅娇笑道。“谢谢小姑姑,呵呵,小姑姑对我可真好!”

“哦?!只是真好,不是最好吗?”何雅笑着调侃。[

冰冰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容叔叔对我才是最好呢,小姑姑你不是啦。容叔叔,对不对?!”

容凌不置可否地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是对这个小女孩彻底失望了。所有人中,他是对她最好,可是他的好换来了这个小女孩的什么呢!

算计!

这才多大的孩子,就可以顶着那样天真无邪的面庞,就可以利用别人对她的好心来算计了!

这样的孩子,他还怎么可能喜欢!

没法再喜欢了!

对她,在此刻起,他是放下了!

“容叔叔,要喝完哦!”冰冰笑着伸手,指了指他手里捏着的那被『色』彩斑斓的调酒。

容凌拿起酒,这次一饮而尽,利落地好似以酒来发泄什么,告别什么似的!

这的确也是发泄,也是告别!

何雅松了一口气了,熟知内情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容凌什么都没发现,否则,他不可能将这酒喝光的!

“酒很好喝!”他又给面子地赞了一句,然后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个丝绒盒,送到了冰冰的面前。“给你的礼物!”

“哇,太好了,给我的礼物呢!”冰冰欢喜的接了过来,现在这样子,十足就像个孩子!

只是这一份娇美,在容凌的眼里,已经没有别的『色』彩了。她已经和别的小孩,没有太多的区别了。

“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了!”

他突兀地站了起来,吓了何雅和冰冰一大跳,同时还包括站在一般的冰冰的妈妈!

“怎……怎么这么早?!”何雅急得话都要说不稳了。察觉自己这口吻有异,她即刻甜美一笑,镇定地继续说道。“什么事那么急啊,再重要,还能比冰冰的生日重要去了。容大哥,可不许你现在就走了,人家都特意提前告诉你今天冰冰过生日了,你要是早走,人家可不依,冰冰也不依!”

何雅伸手过来,小女儿姿态地一把拉住了容凌的胳膊。冰冰也很是配合地不急着去拆容凌给她的礼物了,猛地从高脚椅上跳了下来,孩子气地一把搂住了容凌大腿。

“容叔叔,不许你走啦,冰冰要你陪着过生日,还有和你一起切蛋糕、吃蛋糕呢!”

冰冰的妈妈也赶紧过来劝架,再然后便是冰冰的爸爸。他说的话,倒是挺中肯、挺合理。

“容凌,事情要是不太紧急的话,就等切了蛋糕再走吧。这生日,冰冰这小丫头可是期待了很久的,你要是这么早走,她肯定要失望了!”

容凌深深地看了眼这位自己曾经的战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就等切了蛋糕再走吧!”

机会,他已经是一次次地给了何家的。那份录像,已经是一次宽恕了,指望着他们能见好就收。可没想,他们却变本加厉地还要对他耍手段。他要走,何家人若是识相地不拦着,那今晚的事,他还是可以既往不咎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和何家的关系,肯定是一日千里了。但是,何家人现在非得要挑战他的脾气,那他就奉陪到底!

给脸不要脸,他又何须要客气?!

懒散地重新入座,他冷眼看着,像是看小丑一样地看着何家那一位位卖力演出着的演员,尤其是那位讨巧卖乖、喜悦地说“好喜欢、好喜欢容叔叔送的礼物哦”的冰冰。

事情,必然是需要契机的。既然下了那种『药』,那肯定是需要将他带离这种到处都是人的场合。果不其然,又是冰冰打头阵,一瓶原本摆放在那里供冰冰调酒之用的透明的酒,似是无意地被冰冰给碰倒了,然后洒在了容凌的身上。

容凌是可以躲的,他也完全有这个能力在瞬间躲开,不被那酒水撒到分毫,但他没动,以那种若是让战友看见了必然要嘲笑他的迟钝,端坐在位子上。

“啊!”冰冰很是入戏地叫了一声,伸手捂住了小嘴,然后很是惊慌地看着容凌,一脸无措的样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冰冰的妈妈李亦萍李女士扬起了声音,略略责备般地看了冰冰一眼。

冰冰不好意思地放下了手,扁起了嘴,很是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容凌。“容叔叔,对不起,冰冰不是有意的……”

“没事。”容凌万分配合地进入了角『色』,接过了对话。

那头李女士很是尽责地充当起了宴会女主人的角『色』,先是代自己的女儿又给容凌道歉了一边,然后柔声让何雅带容凌将衣服处理一下。

“容大哥,跟我来吧,一会儿就能弄好!”

“能赶上切蛋糕吗?!”容凌多此一举地问了一下。

“肯定能!”李女士笑了起来。“一定会等着你的,你可是冰冰最重视的叔叔了,她可是一早念叨着要和你一起切蛋糕呢。呵呵,这孩子,对他爸爸,都没对你亲!”

容凌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眼那个看上去很是纯真的小女孩,扭身离开。

何雅快步上前,和他齐头并进,心里,强自压着兴奋。一切都很顺利,都和计划的一样!只差最后一步了,到时候,『药』『性』上来了,可就是由不得他了。

容大哥,你是我的!

何雅在心里欢快地大叫,觉得这一切实在是美好地不可置信!

领着他,穿过热闹的人群,又上了楼,穿过那长长的走廊。何雅特意地放慢了走路的步调,细致地推测着,『药』效该发作的时间。从容凌喝下那杯酒开始,一切都以分秒计了,等冰冰“不小心”地碰到了酒的时候,就说明容凌是快要进入状况了。因为考虑容凌意志力可能要比普通人强一些,所以何家人又计算着,在把容凌领入客房的时间,也该尽量拉长一点。所以,虽然二楼也有就近的客房,可是何雅非得拉着容凌要往深处的走。何家人估算着,在路上,容凌就该失态了,最不济,进入了客房,就该完全不能自制了。

何雅用眼角余光小心地打量着容凌,能看得到他那小麦『色』的面庞微微地泛起了红,这已是情动了。可是容凌没有朝她扑来,她猜想,这是因为在外面,容凌现在应该努力地压制着,不要现在就扑倒她。

她没有因此加快步伐,依旧还是维持那慢悠悠的步调。这个女子的聪明在这一刻又体现了出来,她懂得隐忍。她想的是,反正,吃了那『药』,自己在他眼里,就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力,他现在忍地越努力,到时候入了房间,他就会爆发地越彻底,也越有利于她的计划。所以,她不急于一时!

终于,看上去长长的走廊,走到了头。

“容大哥,到了!”她娇笑着,侧过了神,微微地弯下了腰,将自己本就暴『露』的酥胸,越发地对外暴『露』。

她能感觉到,容凌的目光似是在她的胸口扫过一圈,呼吸,似乎也有些沉重了。

她笑得就媚『惑』了!

她伸出手,以近乎慢动作的速度,将白嫩的纤手,搭在了门板上,慢慢地将门推开。同时,她顺着门开,将身躯跟着依靠在了门板上,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娇媚地冲着容凌笑。

“容大哥,进来吧!”

眼波流转间,连说话都带了暗哑的诱『惑』。

容凌走了进来,何雅轻轻地关上了门。门,没锁!

“容大哥,把衣服脱了吧!”她娇柔的笑,双臂微微锁紧,双手也齐齐往小腹间收了收,如此,可以更好地将那『迷』人的『乳』沟给挤出来。那胸前的两团,似乎是要从那晚礼服中跳出来一般,有些惊心动魄地鼓胀着。

容凌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直了。何雅就娇娇地笑。“容大哥,怎么了?!”

上前,她来到了离容凌很近很久的地方,方便他更加地将自己的魔鬼身材收入眼底。

“容大哥,我来帮你吧!”

她勾着魅『惑』的笑,纤手,慢慢地搭在了容凌的双肩上。她没直接利索地脱衣服,而是十指驻留着,挑逗地微微『摸』索着容凌的肩头。装扮的过分精致的脸蛋儿,就那样微仰着,脉脉含情地看着她,眉眼间,尽是诱『惑』。

这般慢条斯理地勾引着,挑动着容凌体内的火,何雅慢条斯理地脱下了容凌身上的西装。容凌还没动手,他面庞涨红着,呼吸显而易见急促着,可他就是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若非她确信他喝了那惨了『药』的酒,若非她事先知道吃了那『药』会有什么反应,她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中招!

她把手,伸向了他的领口。细腻的指尖,有搭在了领带上上,似是要帮他解开领带的样子,只是其余的指尖,却是微微挑逗地『摸』上了容凌的脖子。容凌没动,这似是默许。相比之前容凌对她的冷淡,这让何雅更加有信心了。若非他吃了『药』,怎么能让她这么亲近他?!

她慢慢地将领带解开,仰头看容凌的时候,她诱『惑』地『舔』了『舔』红润的唇瓣。她心里有点急了,觉得容凌太能忍。

“容大哥……”嘴里甜蜜地呼唤着,她将自己的娇躯又朝他靠近了一些,鼓胀的酥胸,这次很是大胆地贴上了他的胸膛。

他猛地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胳膊。

她吓得小心肝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垂着头,差点脸『色』大变。可他只握着她的胳膊,没放。

她强忍惊惧,抬起头,故作纯真地疑问。“容大哥?!”

容凌就缓缓松开了她的胳膊。

她认为,这是容凌的挣扎,当他的挣扎,最后还是败给了!

她重新恢复了信心,开始伸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软软的酥胸,这次完全无所顾忌地压在了他的胸膛,并且随着她的双手舞动,微微地在他的胸膛处滑动着!

这是极致的诱『惑』了,没几个男人能忍得住的!

她顺利地解开了两个纽扣,到了这,都能窥见他的胸膛一角了,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肌理分明,反倒是勾地何雅一阵心跳。好像,她也被挑起了。

她又不是处子了,男女之事,早已经尝过。此情此景,她真正开始渴望起他了!

纤手微微一挪,她大胆地往他才胸膛『摸』去,指尖画着圈圈,一下一下地朝他的胸口蹭去,眼看着,她就要碰上那胸口的硬点了,可再一次的,她的胳膊被他给抓住了。他将她的手,拉离了自己的胸口,然后放开。

何雅不解,但还是笑笑着,继续努力着,伸出又要去解他的纽扣。但再一次,她的手被他拉开。

何雅皱眉,娇媚媚地问。“容大哥,你的衣服湿了呢,我帮你脱下啊!”

容凌还是不客气地再一次阻挠了她的行动。

“容大哥!”她有些不依了!

容凌的眸子,黑沉沉的,似是凝聚着无穷无尽的,目光,却恰是对着她的胸口。

何雅的身子热了起来。

想了想,她放弃了去动他的衬衫,谁知道这个男人见鬼地到底在坚持什么!或许,他在上床前,更加愿意女人先把自己给脱光光了好来服侍他!?

胡『乱』猜测着,她咬住了唇,缓缓地将手伸到自己的身后,去够拉链。此举,让她的双胸凸凸了出来,柔软却富有弹『性』地挤压着容凌。

“容大哥,人家脱不下啦,你帮帮人家,好不好?!”

娇嗔着,她诱『惑』着容凌,让他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容凌邪魅地勾唇一下,这一次,他配合了。因为,他已经查清,这房里应该没装什么录像设备或者窃听装置。想来,何家的人不会这么愚蠢,想设计他,还留下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柄。他们应该想的是现场版的人赃俱获,更可以以酒『乱』『性』让他认了这事,且不会对何家生出太多的怨恨!

这计划很好啊!

而且,他需要的人,也到位了,就无需再和她在这儿虚与委蛇了!

拉链,不过短短的一截,很快就能拉到头的。晚礼服随着那拉链的松开,也缓缓地往下坠。于是,何雅那充满诱『惑』力的胸部,就更加地没有遮掩了。她还深谙诱『惑』之道,知道半『露』不『露』才是诱『惑』的极致,所以立刻很是不好意思地用手拽住了下滑的礼服,含羞带怯地看着容凌。她深深地指望着容凌兽『性』大发,赶紧朝她扑过来,可是,容凌还是站在那里,目光黑沉地看着她,似要将她给吞了,可就是没动!

何雅咬咬唇,觉得不能等了,毕竟,时间有限。怎么样,也要赶在切蛋糕之前,将生米给煮成了熟饭。那些到场的嘉宾,夜深了,可就会走的,哪会给面子地你想他们留多久,就会留多久!

狠狠心,忍住燥意,她彻底地松开了手,放松了腰身。于是,晚礼服就松垮垮地坠落了,『露』出了她大半个赤luo而美好的身躯。

“容大哥!”她娇媚地叫了一声,决定采取主动,朝容凌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女『性』的体香,配合着那特意洒上的可以勾起男『性』荷尔蒙水平上升的香水瞬间散开,盈满了容凌的鼻尖。

“容大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柔媚地喃喃着,她的娇躯开始往容凌的身上蹭,犹如一条『淫』蛇一般地狂摆着她的腰肢,数次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小腹。

容凌依然不为所动地让她快要吐血了!

难道,『药』物还存在变质的问题?!

她有些抓狂了!

微微放开了容凌,她大胆地抓起容凌的大掌,带领着,就要他『摸』她的饱满的胸。

女『性』这个地带,是最容易让男人崩溃的『性』感带之一!

容凌动了,猛地一把攫住了她的腰肢,大掌反握住了她的手腕,牵引着她,一个大力,扭身,将她往床边拽,没走上两步,就将她恶狠狠地压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躯,紧跟着沉沉地压了上去。

何雅欢喜地要尖叫了!

她盼来盼去,可算是要开始了!

她越发放软腰肢,将自己的胸口晚上挺,方便他攫取,同时,悄悄地将自己的双腿往两侧挪开一些,方便他的进入。

可他的动作,再一次让她『迷』『惑』了。

他将她双手给反剪到了头顶,一掌,隔着晚礼服,压上了她的髋骨,死死按住。力道有些重。

这有些粗鲁了!

“你准备了多久?!”自打进入这个房间后,他第一次开口说话。依然能听的出来他沙哑的声音中透『露』出的紧绷,那是被欲火折磨着的表现!

可他这问题太过诡异了,她愣了一下。

“为了现在这样,你准备了多久?!”他再次问。他的面『色』是情动之中的红『色』,但脸上的线条却透『露』出冷峻了。就连那之前充满这『迷』情的黑沉沉的眼,都让人感觉到一种犹如暗夜之星所能散发出的冷芒来。

何雅还不至于那么愚钝!

瞬间,她脸『色』大变!

“你……你在说什么啊?!”她慌慌张张地辩解。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么久了,容凌还能保持理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当时拿到这个『药』的时候,她可以特意详细地打听了这个『药』的功效。就是意志力再强的人,也抵挡不住这个『药』的攻击啊!

可她根本就不知道,容凌曾经受过的训练,让他对『药』物都有一定的抗『性』!再者,他的意志力,可以赶超那些雇佣兵,又岂是她意识里的普通的军人可以比的?

“容大哥……”不信邪地,她挣扎着,打算去吻容凌。可是,不可能,她的身子早已经技巧『性』地被容凌给丝丝压住了,不得动弹。

“我其实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我已经给过你们很多机会了,可是你们不懂得珍惜,这次,是你们自己把自己给『逼』上了绝路!”

“你……你是什么意思?!”何雅惊得,身子开始僵硬了。而似乎就是那么一下间,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她听到了有脚步声,在朝这边而来!

太快了!

这是何雅瞬间的想法,按照约定,该是她这边事成之后,再去通知父母那一边的,让她以冰冰要和容凌一起切蛋糕的名义来找容凌,然后让大家撞破这一幕,好让她和容凌的婚事成为定局!

世家之间,男女可以『乱』搞,但那是私下里的,是绝对不能现场被人给抓到。否则,双方都丢不起这个脸,势必要做出交代。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哪怕容家会有所反弹,她也不怕,她会很快地就一击就中,利用那冻存精子,母凭子贵,熄灭容家可能有的怨怼!

但,不对!

她都没通知了,哪里来的人?!

是计划有变,父母他们提前来了?!

还是,有别的宾客误闯到了这附近?!

这还是不可能,因为她早已安排了人在不远处观察着,一旦来了不相干的人,就会出来人将那人给劝走。

不对,不对啊!

就在她急得做各种分析的时候,容凌猛地一下子间放开了她,以鬼魅的速度,迅速地远离她。

何雅此刻赤身、上半身根本就是一丝不挂,门被唰地一下推开的时候,她后知后觉地猛地一把拽过了自己的晚礼服,打算稍微罩住自己一些。不管来的是什么人,都已经这样了,她就必须造成某种既定事实!

“啊——”刺耳的尖叫声,出自某一女子的口,然后嫌不热闹似的,女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了起来!

这么多女子,显然,是宴会上的各家名媛了!何雅侧着脸看着,脸都白了。虽然为了达成目的,她牺牲了『色』相,可是现在被这些个她平日里自认为低她一等的世家女子看着她现在的窘态,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丢脸!无论如何,回头她会被这些女子非议是少不了的,更甚至,还有嘲笑,当然,更多的是仇恨!

因为,她把她们想要的容凌给抢到手了!

何雅骄傲地笑了,在这么落魄的时刻,她还是可以得意的。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她缓缓地坐了起来,打算向这帮女子宣布她的战果。她以目光搜寻容凌,想表现出一幅情意绵绵的样子,可是等她一看到容凌,她的瞳孔就放大了!

因为,那里站着的不只是容凌一个人!容凌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俞旭!

俞旭!

何雅惊吓的,差点要从床上跳起来!

俞旭!

怎么可能是俞旭?!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和容凌目前的所在,基本上是这个房间中,距离门口最远的距离。就开门的刹那,俞旭他就是超人,也没法瞬间地就冲到容凌的面前。最关键的是,俞旭的手里还端着一杯酒。那一份闲适的样子,那里看得出半分匆忙的痕迹!他就是跑来的,那这酒怎么可能不洒?!

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俞旭会出现在这个房间?!为什么,这个房间里会出现两个男人?!这让她如何解释?!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而男人双双衣裳整齐,还离她如此只远,而她却半『裸』地躺在了床上;他们站着,一派闲适,而她躺着,慌里慌张……

天哪!

这让她怎么对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