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易看到地上的尸体以后,非常震惊,道:“这……这是谁杀死了我们少门主?”
宋瑞龙看着杨易,道:“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这里?”
杨易摇摇头道:“没有!我家少门主在晚饭过后,召开了一次全体门徒会议,说门主死的冤枉,要我们这些弟子一定要查出事情的真相。》,我家少门主对我说,他要到他父亲的书房看看,可谁知,这才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少门主竟然死了。”
宋瑞龙在死者的头顶发现了一枚银针,他把银针拿起来,仔细思考着,道:“又是黄泉神水!”
杨易震惊道:“什么?黄泉神水?这不是血魔宫的毒药吗?难道血魔宫的人杀死了我家少门主?”
宋瑞龙道:“目前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宋瑞龙对案发现场,经过一番检查以后,道:“死者的手中拿着一本书,书中有一页竟然被人撕去了,看样子是刚刚被人撕去。撕去这一页的人,肯定就是杀死秦傲的人。”
杨易震惊道:“可是那个人杀死我家少门主的理由是什么呢?”
宋瑞龙道:“你家少门主一定是查到了什么东西,而且这个东西一定对凶手非常的不利。一旦你家少门主将书中的东西公布,那凶手就非常被动了。凶手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就用无魂针杀死了你家少门主。”
徐雅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本书,道:“这只是一本普通的书法书,会有什么东西藏在这本书里面呢?难道是秦泰岳收到的书信?”
宋瑞龙摇摇头道:“只怕比书信更重要。这书页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杨易四处看看,突然他发现在墙上少了一幅画,道:“护国公,我家门主墙上挂的一幅画也不见了。”
“一幅画?什么画?”宋瑞龙问道。
“是一副女人的画,那个女人非常的漂亮,就好像是天仙一般,我家门主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对着那副画看上一段时间。”
“那你知不知道画上的女子是谁?”
杨易道:“我曾经问过我家门主,可是门主并没有告诉我那名女子是谁?不过在落款的地方,有一朵非常美丽的蔷薇花。”
“蔷薇花?难道那名女子的名字与蔷薇花有关?”
杨易道:“护国公,那画上的女子非常的漂亮,简直比天仙都美丽。在二十年前,世上有那么漂亮的女人绝对不会太多。”
徐雅云道:“那会不会是因为画师的画工精湛,所以把那女子画的太出色了?”
杨易摇摇头道:“我听我家门主说过,那画师的画技最多也就能画出那女子百分之八十的美丽。她本人要比画中的女子美十倍。”
徐雅云惊讶的说道:“我父亲好像也有那样一幅画,他一直在箱子里面放着,我问他那女子是谁,他从来不说。我还以为是他花钱买来自己欣赏的呢!”
宋瑞龙道:“这么说,你父亲的那幅画还在你父亲的箱子里面放着?”
徐雅云肯定的说道:“那幅画肯定还在,可是,这里离神狐堡有八百多里路程,现在去取,只怕会耽搁很多时间。”徐雅云的眼睛一亮,道:“唉,既然我父亲有那幅画,那么你父亲肯定也有那幅画,我们何不到你的玉霄宫看看?也许就能找到那幅画了。”
宋瑞龙立刻说道:“我们现在立刻赶往玉霄宫,也许还来的及。”
离平安县五十里远的地方,有一座山叫玉霄山,玉霄宫就在玉霄山的山腰建着。
宋瑞龙,徐雅云和游江鱼,把三匹马拴在玉霄宫的客栈里面,三人在游江鱼的带领下来到了玉霄宫。
游江鱼直接就把宋瑞龙和徐雅云带到了玉霄宫里面,秦泰岳的书房。
在书房里面,宋瑞龙发现有一个红木箱子被人打开了,箱子里面装的十几幅画,有被翻动的痕迹。
游江鱼把那十几幅画,打开以后,他发现那些画全是梅兰竹菊一类,根本就没有女人的画。
游江鱼道:“不好,那幅画只怕早就被人偷走了。”
徐雅云惊讶的说道:“那个人似乎就在我们身边,他什么事都比我们先一步。”
游江鱼道:“现在还有一幅画,在武当山,我们如果现在赶往武当山的话,只怕还来得及。”
宋瑞龙道:“只怕凶手也想到了。现在,我们不用那幅画,也许也能够找到那幅画上的女子。”
徐雅云道:“那画上的女子一定是二十年前的,并且非常的漂亮,而且这个女人和秦泰岳,游龙生,玄机道长,还有我父亲一定很熟。二十年前的事,也不是查不出来的。”
宋瑞龙道:“能够把那名女子的人画的如此漂亮的,那个画师也一定非常的有名,他不可能会没有人知道。”
游江鱼想了想,道:“这个画师我似乎听我的父亲说过,他好像是平安县的,叫郭一勾。此人在二十年前,已经是非常有名的画师了,他的勾勒画工,全国闻名,如果那名女子要给自己画像的话,他一定会选择郭一勾的。只是不知道郭一勾现在还在不在平安县。”
宋瑞龙看着徐雅云道:“这个消息非常重要,我必须得在凶手出现之前,找到那位郭一勾。”
徐雅云恳求道:“我陪你去!”
“不必了!”
宋瑞龙骑马,连夜赶到了平安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等天亮以后,他四处打听,最后得知,那名二十年前,有名的画家郭一勾就在平安县平定路和顺巷三十号住。
他立刻赶到了郭一勾的家中。
宋瑞龙本来以为一个这么有名的画师,随便画几幅画,就一辈子吃喝不愁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郭一勾的生活竟然如此的寒碜。
他家的院墙已经长满了野草,屋内的瓦房破烂不堪,瓦房上面长满了瓦松,每当下雨的时候,他的房间里面就会有雨水漏下。
正房里面有一张桌子,桌子晃晃悠悠的,似乎一碰就会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