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涵把那瓶解药扔给宋瑞龙后,她的身子一闪就飞离了竹林。£,
杨秋涵的轻功果然比妙手摘星要好很多倍,怪不得妙手摘星会被她追上。
柳天雄拿着那个红色的瓶子,走到妙手摘星的面前,道:“你信不信你的妻子说的话?”
妙手摘星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又非常的痒,笑的很开心,道:“哈哈哈…我,我信。不过这黄泉神水的确是用这样的瓶子装的,我在血魔宫看到过。如果这里面真的是黄泉神水的话,我服用之后,立刻就会全身浮肿而死。”
柳天雄道:“那你自己究竟是服用还是不服用?”
妙手摘星突然又在哭了,他还没有哭完,立刻就笑了起来,他的表情非常的滑稽,让柳天雄都想笑。
其实没有人可以理解妙手摘星此时的痛苦,用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
妙手摘星突然就抢过柳天雄手中的红色瓶子,一口气喝了半瓶,道:“我受不了了,就算是毒药,我也要喝下去。”
妙手摘星把那瓶红色的水喝了一半之后,可以说他身上的症状完全的消失了,道:“这个臭女人,没想到她还真的会把解药给我。”妙手摘星站起来,道:“我没事了。走吧!”
“去哪里?”柳天雄好奇的问。
“去找那四个死鬼呀?就是那四个死鬼让我摊上了这个大麻烦,我要把这个大麻烦摆脱了,就必须的把这个案子给查清楚。到最后,我要是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偷了黄泉神水,我非杀死他不成。”
柳天雄拍打着妙手摘星的肩膀道:“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你不是说自己到翠珠的房间一直都是从密道进的吗?为什么你会被人发现?”
妙手摘星也很郁闷道:“不错,我每次去血魔宫的时候都是从那个密道进的,应该说没有人知道才对,因为我和翠珠之间的事保密工作做的非常的好。”
宋瑞龙道:“要想人不知道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的事情,说不定血魔宫的人早就知道了。还有这次血魔宫丢了黄泉神水,他们肯定会彻查的,你和翠珠的事也许就是在这次彻查的时候,被人举报了。不管怎么说,你是进过血魔宫的人。那么你的嫌疑也就是最大的。”
妙手摘星很委屈道:“宋大人,你这样说,我也承认,谁要我是天下第一神偷呢?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住在血魔宫的人,也不是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干净的。血魔宫里面全部是女弟子,听翠竹说大概有三百五十七人。这些弟子都得到了血魔宫宫主血柔阴妃的真传,轻功和出手在江湖中都是一绝。除此之外,在江湖中个个地方都分布的有血魔宫的人,只不过那些人接触到的机密非常的少,平时也就是给血魔宫打听一些消息,注意一下武林的动向。至于充当血魔宫和外面联络的人,则不受血魔宫宫中规矩的影响,她们可以自由进出,就好像杨秋涵。”
柳天雄道:“看来你对血魔宫的了解还真的很多。”
“那当然。”妙手摘星很得意的说道:“不过那里面的女子都非常的寂寞,她们如果遇到一个男人的话就好像是遇到了稀有动物一样,会很猛烈的扑上去的。就好像是柳师爷,你要是到了那个地方,我保证不出一个晚上,那些女人就可以把你的肉和骨头都吃了。”
宋瑞龙道:“好了,我们赶紧去平安县的县衙看看。否则,尸体发臭了,只怕就不好查出真相了。”
平安县的东城门。
城门里面有数名衙役正在执行公务,他们在对过往的百姓进行搜身。
柳天雄第一个走到那名正在搜身的衙役面前,那名衙役很凶狠的问道:“叫什么名字?到平安县做什么?”
柳天雄在平安县住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人敢这样问他,他生气道:“柳天雄。到平安县有事要见你们县太爷。”
那名衙役愤怒的瞪着眼睛道:“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想见谁就见谁呀?出去,这里我说了算。县太爷才不会搭理你这样的小人物呢。”
柳天雄现在怎么说也是四品戴刀护卫,比一个小小的县令的官衔高出好多级,听了这样的话,心里自然不舒服,道:“你让谁出去?”
“怎么?你还想造反不成?”
柳天雄道:“叫你们的县令出来见我。”
那名衙役愤怒的说道:“你找死,你敢叫我们的县大人来见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样子。”
柳天雄看到那名衙役把刀拔了出来,他的手一伸,一掌推在那名衙役的刀柄上,把那名衙役推的向后退了十步,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有一名捕头手握大刀走了过来,把那名衙役扶起来,道:“怎么回事?”
那名衙役对那名捕头说道:“铁捕头,那名百姓太嚣张了,他说他要我们的县令大人亲自出来见他。”
“是谁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竟敢让本县亲自来见他?”
有一名身穿县令官服的男子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身后是一群衙役,那场面非常的微风,壮观。
宋瑞龙当县令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如此的威风过。
那名县令走到柳天雄的面前,道:“大胆刁民,竟敢让本县来见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来人把此人给本县抓起来。”
有三名衙役已经走到了柳天雄的面前,他们正要动手,这时候,柳天雄的两只手动了几下,那三名衙役就倒在了地上。
那名县令愤怒道:“你敢动手打官差?大家一起上,抓住他!”
十几名衙役一起向柳天雄冲了上去。
柳天雄的剑都没有拔出来,用双掌把那些衙役给打得趴在了地上。
那名县令看着倒在地上的衙役,对一边的捕头说道:“铁捕头,你是死人吗?上!”
铁捕头没有动,道:“大人,此人不能抓。”
那名县令恼羞成怒,道:“你说什么?面对刁民,你竟然说那个人不能抓?在这个平安县还没有我本县不敢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