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湘怡紧张的说道:“看不清楚,不过能有这种武功的人,除了我父亲,在这个山谷里,不会有第二个人。,还有那个人,应该是神鹰堡的人。我们赶紧从这条小路冲上去,到蛇王庄看看情况。”
吕梁靖带着宋瑞龙和苏仙容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蛇王庄。
吕湘怡刚走进蛇王庄的院子,有一名蛇谷手下,就对吕湘怡说道:“小姐,你可回来了?谷主正在和神鹰堡的堡主比试,他们打了好一阵了,可是现在还没有分出胜负。”
吕铭生气的说道:“你跑哪里去了?不知道蛇谷现在面临大敌吗?”
吕湘怡有些委屈的说道:“我,我听到号角声以后,就立刻赶过来了。”
吕梁靖和朱战天在山上打了几百回合以后,二人在山前对了一掌,震落了很多山石。
那一掌过后,吕梁靖就有些体力不支了,他落到蛇王庄上的一座房子上面,用剑支撑着房瓦,才勉强站稳。
吕梁靖的衣服已经被朱战天的鹰爪抓得乱七八糟,身上血淋淋的。
他身上的那条大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突然,一只苍鹰从山上的树林里冲天而起,它在空中盘旋一阵之后就落到了朱战天的肩膀上了。朱战天笑道:“吕梁靖,你的大蟒蛇已经被本堡主的神鹰杀死了,只怕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朱战天从一棵大树上飞到了吕梁靖的面前,施展鹰爪功向吕梁靖冲了过去。
吕梁靖体力不支,再加上心爱的蟒蛇又被那只大鹰杀死了,所以,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吕梁靖这一次还没有和朱战天过五个回合,他就被朱战天一招抓住了左肩。把他的左肩膀的骨头抓断了。
吕梁靖右手急忙挥剑刺向了朱战天的左肩。
朱战天一掌打在吕梁靖的胸口,把他从房顶打到了地上。
吕铭赶紧跑过去,急切的把吕梁靖扶起来,道:“爹,你怎么样?”
吕湘怡扶住吕梁靖的另一边,关切的问道:“爹。你有没有伤着?”
吕梁靖的嘴里吐出来一口鲜血,道:“为父还能撑着。”
朱烂心里美滋滋的道:“我说吕谷主,你自己的肩膀都断了,肺都快被我爹震碎了,你竟然说你还能撑着,这话说的可真够有趣的!难不成让我爹把你一掌打死,你才说自己撑不住了吗?”
吕铭瞪着朱烂道:“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心给剜出来。”
朱烂笑道:“要想剜我的心,你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吕铭给吕湘怡说道:“把父亲先扶下去。”
“哥。你要小心!”
吕湘怡扶着吕梁靖就退到了一边。
吕铭把灵蛇剑指着朱烂道:“是男子汉的话,你就出来。”
朱烂向前走了一步,突然,一个身影一闪就到了朱烂的面前,道:“二少堡主,你退下,我和他之间的账还没有算完呢。”
吕铭刚刚差点就死在了那名黑衣人的手下了,如今。那个黑衣人邓欣又来了,这一次。吕铭只怕要命归黄泉了。
吕铭冷笑一声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只会用暗器伤人的卑鄙小人。”
邓欣把手中的判官笔转动几下,道:“吕公子,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妥了。你我之间的比试本来是很公平的。就算本姑娘用判官笔把你给杀死了,这也是公平决斗的结果,你技不如人,不能怪本姑娘。就算下了黄泉,你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至于本姑娘为什么会在紧要的关头对你发射暗器,这就不用本姑娘说了,那是因为你的父亲突然出手了。现在,你的父亲已经被我们堡主打成了重伤。已经残废,我看他这一次会如何的救你?”
吕铭愤怒的说道:“这一次我不会轻易的让你把我的穴道给点住了。”
吕铭施展灵蛇剑和邓欣战在了一处。
邓欣的判官笔诡谲怪异,只三招就把吕铭的穴道给点中了。
吕铭现在又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判官笔不仅可以打人的穴道,而且还可以杀人。
邓欣把内力输送到判官笔上,狠狠的向吕铭的心脏打了过去。
当判官笔打下去的时候,那支笔却打空了。
吕铭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吕铭被一名手拿扇子的公子救到了一边。
邓欣瞪着那名手拿扇子的公子,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那名手持扇子的公子,面带微笑,道:“在下苏锦鹏,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到这蛇谷来做客的。”
邓欣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无名小卒,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吧?本姑娘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否则…”
苏锦鹏苦笑道:“这位姑娘,此言差矣!在下既然是来蛇谷做客的,那在下就是蛇谷的客人。蛇谷的客人当然不能看着蛇谷的人被你们杀害。”
邓欣“哼”了一声,道:“你觉得你有能耐阻止这一场杀戮吗?”
苏锦鹏反问道:“那你觉得你有能力制造这一场杀戮吗?”
邓欣“呵呵”笑了两声,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也太自信了吧?就凭你就想阻止本姑娘制造这一场杀戮?”
苏锦鹏把扇子打开,轻轻扇动着,道:“有两种人是不能制造杀戮的。”
邓欣似乎对苏锦鹏的话非常的感兴趣,道:“你说是哪两种人不能制造杀戮?”
苏锦鹏淡然说道:“一种是躺着的人,一种是不能动的人。”
邓欣道:“那本姑娘还真想过问一下苏公子,你觉得这两种人有区别吗?”
“有!”
苏锦鹏非常肯定的说道:“这躺着的人,当然不是自己要躺下去的,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再站起来了,他们的身子会随着时间的消失,从这个世上慢慢的消失。这不能动的人,比躺着的人要好一点。他们不必失去自己的生命,他们还会说话,还会吃饭,只是他们已经不能再制造杀戮了。”
邓欣不自觉的竟然笑了,道:“你说的这两种人,本姑娘都不想当,不知道阁下还能不能说出第三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