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山站起来,很紧张的对李丹洁说道:“咱大哥可能出事了。,官府的人正在调查呐!我也是倒霉,在那天晚上和大哥动手了,他们就怀疑是我把大哥给杀死了。”
李丹洁的眼睛转动几下,似乎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道:“咱大哥死了?找到尸体没有?”
林南山摇摇头,道:“没有找到。不过,我也觉得是凶多吉少。”
李丹洁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咱大哥死了不是更好吗?这样的话,那套房子可就没有人和我们争了。”
林南山生气的说道:“我说,你怎么天天都在惦记着那套房子?咱大哥人都没了,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李丹洁也生气的说道:“我怎么没有同情心?你上次在山上打到的一只兔子,腿瘸了,不是我把它治好的吗?我要是没有同情心,我早把那只小兔子给宰吃了,还用得着喂大了再吃吗?”
林南山道:“你要是有同情心,你就应该把那只兔子给放了。说什么养大了再吃,还不一样是杀了它吗?”
李丹洁摆摆手,道:“行了,老娘不给你扯这些没用的,我可告诉你,你大哥的事你要上点心,当初是我们同情你大哥,才把房子让他住的,他要是死了,那房子你可得要回来,不能再让林中飞这个小兔崽子给占了。那小兔崽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在村里经常调戏一些年轻的女孩子。我看,早晚也要像你大哥那样被人打死。”
林南山气的鼻子都歪了,道:“我说李丹洁,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再怎么说那也是我大哥呀,他现在生死未卜。你就打起了他家房子的注意了,这像话吗?”
李丹洁气愤的说道:“我怎么没良心了?我没良心我能嫁给你这个窝囊废吗?”
苏仙容回到林东山的家之后,宋瑞龙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道:“怎么样?找到那根带血的棍子没有?”
苏仙容点头道:“找到了,那根棍子差点就被林南山的妻子当成烧火棍给烧了。幸好我们及时赶到了,我看到在那根烧火棍的一端的确有血迹。所以就断定林南山没有说谎。同时,我从李丹洁的口中得知,林南山在那天晚上被吓得连门都不敢出,一直到了天亮。”
宋瑞龙道:“林南山的话只能证明在二十六号的晚上,林东山还活着,他的话不能证明林南山没有杀害林东山,谁也不能保证林南山在那天晚上没有出来过,他妻子的话不可信。”
苏仙容道:“可是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林东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的。也不知道他死亡的具体时间。”
宋瑞龙沉着脸道:“根据林玉华的说法。她是七月二十七号上午来到了林东山的家的,可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见到林东山,这就说明,林东山失踪的时间,就是在七月二十六号晚上到七月二十七号的上午。这一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林东山去了什么地方?这就需要我们把真相找出来。”
林玉华又给宋瑞龙跪下,道:“请大人为民妇的大哥申冤!”
宋瑞龙道:“林玉华,你先起来。本县一定会尽快找出你哥哥的下落的。”
“谢大人!”
林玉华起来之后,宋瑞龙道:“看来。我们还要去找一下那天晚上在林东山家喝酒的三个人。如果林南山说的是真的,也就是说林南山走后,林东山还活着,他和金银发,郭鸿达还有郑星辉应该还喝了一段时间的酒,这样的话。那金银发,郭鸿达,还有郑星辉的嫌疑就更大了。”
苏仙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道:“宋大哥,我们还得弄清楚一个问题。这林东山家里可以说是要什么没有什么,那三个人要杀他的话,动机是什么呢?”
宋瑞龙看着林玉华道:“你大哥家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林玉华叹息一声道:“嗨!民妇的大哥家最值钱的也没什么,家里更没有玉器要卖,穷的不能再穷了。”
宋瑞龙道:“好,你说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你先到你三弟家住着,等候我们的消息。”
林玉华走了之后,宋瑞龙和苏仙容来到了金银发的家中。
金银发有五十多岁了,他的头发和胡子全白了,白的就好像是雪一般。
他的面色蜡黄,看上去是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的。
金银发知道宋瑞龙和苏仙容是官府的公差以后,他很客气的说道:“两位差人,请屋里坐。”
宋瑞龙和苏仙容来到上房,坐在简陋的凳子上,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水,道:“金银发,坐,别害怕,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哎!”金银发坐在宋瑞龙的面前,道:“差人,小民可是守法的良民,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坏事。”
苏仙容很温和的说道:“金银发,我们没有说你犯罪,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林东山的情况。”
金银发这才没有那么紧张了,道:“哦,原来你们是想知道林东山的情况。差人,这林东山的为人不错,十分的大方,小民是从江南的金家庄迁移过来的。那一年,金家庄发了大水,我们庄上很多人都被洪水淹死了,小民大难不死,可是也失去了亲人和孩子,后来,只找到了大儿子金全有,一路沿街乞讨才来到了林家庄。林家庄的庄主收留了我们,还让我们父子在这里盖了房子,并且把庄上的三分地让小民种了。小民对庄主自然是感激不尽,可是庄上很多百姓就以为我们父子是来和他们抢饭吃的,都不愿意搭理我们父子,只有林东山不介意,还经常请我们到他家去喝酒吃肉,所以说林东山这个人非常的仗义。”
金银发说完那些话后,他还很奇怪的问了一句:“差人,林东山,林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苏仙容道:“他失踪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林东山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