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富才道:“对,因为她们都是贱人,靠出自己的身子为生。”
宋瑞龙道:“好了,说说你是如何嫁祸给赵香琼的吧。”
项富才道:“其实很简单。昨天夜里,小民把那个大木箱子提进那个房间,和赵香琼入睡之后,大概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小民算着时间,项富贵应该是死了,就用曼陀罗粉末迷晕了赵香琼,把项富贵的尸体搬到了赵香琼的**上,然后,又把赵香琼的钥匙取下,到她的房间把曼陀罗花粉放到了赵香琼的胭脂粉盒子里,之后,小民又把大箱子给拆了,提着箱子从窗户跳了下去。”
苏仙容有一个疑问,道:“你既然已经把那个大木箱子拿出去了,你为何又把那个大木箱子给扔到了安定路上呢?”
项富贵叹息一声,道:“嗨,小民本来是打算把那个大木箱子扔到安定路上的一口废井中的,可是到了半途,突然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小民怕事情败露,也觉得一个大木箱子不会把小民的目标给暴露了,就把那个大木箱子给扔到了路边。”
宋瑞龙道:“你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赵冷光。不过赵冷光并没有发现你手中的箱子,他也没有发现你。”
案子审到这里,可以说已经真相大白了,苏仙容让项富才在口供上签字画押之后,判了他死刑,秋后问斩。
平安县城东。
林家庄。
家住平安县安定路百花巷十八号的林玉华,手中提着一大袋橘子,在午饭前,他来到了林家庄林东山的门前。
林东山是林玉华的哥哥,也是林家庄的村民。他有一个弟弟叫林南山,两家住的很近。
林玉华在林东山的门前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回应。
林玉华嘴里还说着:“哎,也不知道我大哥去哪里了?怎么连门都不锁?”
林玉华推开大门,他就走进了林东山的家。
林东山的院子里落了许多树叶,也没有人打扫。整个院子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就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了。
林玉华用扫把把林东山的院子扫了一遍,又把林东山上房的屋子收拾收拾,自己在林东山的家中坐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林东山回来。
林玉华把那袋橘子放在桌子上,就回到了平安县平定路十八号。
三天后,林玉华觉得他大哥有可能出事了,于是,林玉华又来到了林东山的家。
林东山的家中。大门依旧没有锁,上房的门一推就开。
林玉华看到自己买的橘子依旧在桌子上放着,桌子上的橘子已经发霉了。
林玉华嘴里小声说着:“这橘子都发霉了,我大哥怎么还不回来?这不是他的个性。”
林玉华心中闪现出了一丝不安。
林玉华从林东山家出来以后,又去了林南山的家。
林南山夫妇都在家中,他们夫妇很热情的接待了林玉华。
林南山有四十多岁,面部很黑,看上去十分的憔悴,他虽然比林玉华小小两岁,可是。他的年纪就好像有五十多岁。
林南山把林玉华让到自己屋子里面,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道:“姐姐,你别担心,咱大哥的为人你还不懂吗?他以前在县城开了家面馆,生意红火的时候,也没有少照顾我们家,我们也不是知恩不回报的人,可是。二姐,你也看到了,我们家妞妞才八岁,大儿子还不会赚钱。这家里所有的开销都落到我的头上,本来以为咱爹娘留下的那套房子可以给大儿子林中翔娶媳妇用,可是大哥一回来,他就把那套房子给霸占了,说什么也不给,他说自己在平安县的生意赔了。夫人也离家出走改嫁他人了,他只有靠这间房子了。为了这事,我和你弟媳刘丹洁是没少吵架,这个家都快过不下去了。你弟媳天天说我是窝囊废,当初就不该把那套房子让给我大哥住。可我也是觉得大哥刚没有了妻子,又带着一个快要娶亲的儿子,挺不容易的,所以我的心一软,就把房子让他先住了,可这一住就是五年,我这心里的委屈向谁诉说呀?”
林玉华也知道林南山的的难处,道:“三弟,我知道你有难处,可大哥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你说你要不让他在那里住,那你让大哥流浪街头吗?这不是让人说笑话吗?”
林南山叹息一声道:“我也知道大哥的难处,要不然我也不会把房子让给他了。”
林玉华的神色突然就变得很难看,道:“老三呀,你给二姐说实话,大哥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林南山的肚子里还窝了一肚子的气,道:“我哪知道他去哪里了?大哥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经常在村子里说,他总有一天会东山再起的,在这个村子里只是暂时的。咱大哥的心大着呢,说不定还真的是到什么地方发财去了。”
林玉华叹口气道:“嗨,看来你也不知道大哥去什么地方了,我只有报案了。”
林玉华回到平安县以后,立刻就到了县衙报了案。
宋瑞龙和苏仙容让她把具体的情况说了以后,苏仙容道:“是失踪案,宋大哥,我们两个去看看。”
宋瑞龙和苏仙容跟着林玉华来到了林家庄,走进了林东山的家。
林玉华在前面走着,把宋瑞龙和苏仙容带到了上房,道:“大人,这个上房里面有两个卧室,一个卧室,就是民妇的大哥住的,另外一个卧室是民妇的侄子林中飞住的。如今,林中飞也不在家。”
苏仙容四处看着,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林中飞去了什么地方?”
林玉华摇摇头道:“不清楚。这孩子,平时老实的很,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可是他还是非常的害羞,见了女孩子,说不了三句话就脸红。民妇都担心他能不能娶到妻子。民妇也给他提醒过很多次,上次,民妇还给了林中飞十两银子,说,让他见了女孩子要大方些,不要太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