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点头道:“我知道了。,”
宋瑞龙又把杜壮雄的尸体检查一遍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就命人把杜壮雄的尸体给抬回了县衙。
魏碧箫走进客厅,看着宋瑞龙道:“宋大哥,杜壮雄的弟弟杜壮伟在二楼已经被我们控制了,现在在他的房间。宋大哥要不要现在就审问。”
宋瑞龙道:“不急,我们先到苏云芳的房间看看。刚刚我在杜壮雄的房间查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妻子的衣物和鞋子,这说明,苏云芳和杜壮雄早就分开睡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杜壮雄对他的妻子还是十分的疼爱的。”
魏碧箫不明白宋瑞龙的意思,道:“宋大哥为什么这样说?那杜壮雄都和他的妻子分开睡了,他怎么会还爱他的妻子呢?”
宋瑞龙有些神秘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杜壮雄得的是什么病?”
魏碧箫吃吃道:“不是花柳病吗?”
“那你知不知道花柳病是一种什么病?”宋瑞龙看着魏碧箫的眼睛问道。
“花柳病不就是在鲜花和柳树下得的一种怪病吗?”魏碧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答案对不对,不过,她还对自己的回答十分的满意。
宋瑞龙笑笑道:“嗨!你说错了。花柳病就是在青楼玩女人的时候,染上的一种病,是会传染的,并且,如果是到了晚期,这种病基本上是没的治的。还有,这花柳病传染的很快,那杜壮雄只要和他的妻子在一起了,他的妻子就会被感染上。如果杜壮雄不爱他的妻子的话。他只用把这个秘密隐藏,他就能把那种病传染给他的妻子。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杜壮雄和他的妻子已经分居了,这说明杜壮雄并不想把那种病传染给他的妻子。”
魏碧箫迷糊的摇摇头道:“可是宋大哥。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苏云芳和杜壮雄在一起了,她就会被传染上呢?那苏云芳整天照顾她的丈夫吃药,离得又那么近,她是不是早就被传染上了?”
宋瑞龙被魏碧箫这样一问,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总不能说他们二人做了鱼水之欢的事情,那种病就会传染吧?
宋瑞龙无奈的说:“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问我娘吧。他懂的多一点。”
魏碧箫低头道:“那好吧。我就问问张姨。”
宋瑞龙道:“走吧,我们先去苏云芳的房间看看。”
苏云芳正在床上坐着哭泣,她手上的绣花手帕已经湿的可以挤出水来了。
魏碧箫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她先宋瑞龙一步,走到苏云芳的身边,道:“大婶,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变吧!我们已经把那个下毒的人给控制起来了。请你放心,如果你的丈夫真的是他杀的。我们大人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苏云芳啜泣着,抬头看着魏碧箫,道:“多谢姑娘的话。民妇和民妇的丈夫杜壮雄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我们二人恩爱,是别人想象不到的。我们夫妻成亲二十余载,可是我们始终没有自己的孩子。看了很多郎中,吃了很多的药。都不起作用。可是,民妇的丈夫依然对民妇不离不弃,我们之间恩爱很深了。可是民妇的小叔子杜壮伟,今年都四十多岁了,他始终不肯娶亲。整天缠着民妇说一些乌七八糟的话,让民妇觉得脸红。”
魏碧箫好奇的问:“那杜壮伟就说什么了?”
苏云芳低语道:“他说嫂子你和哥哥一直没有孩子,肯定是我哥哥的问题,如果你可以和我一晚上的话,说不定你就可以怀孕了。民妇当时就愤怒的扇了他一巴掌,明确的告诉他,我是不会和他做那样的事情的,就算是杜家无后,那我也不会和他做。差人,你们说这叫什么事?那杜壮伟又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叔子?”
苏云芳把那些话说完以后,又哭了起来。
魏碧箫使劲把手拍打在床上,道:“简直是岂有此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
魏碧箫又安慰苏云芳几句,道:“好了,苏大婶,你先在此等候,我和大人这就去审问杜壮伟。”
“等等!”
宋瑞龙向前走了三步,看着苏云芳还没有问话。
魏碧箫看了一眼宋瑞龙道:“宋大哥还有什么事要问吗?”
宋瑞龙点下头道:“嗯,我想问问,你和你的丈夫是什么时候开始分床而睡的?”
苏云芳努力想了想,道:“哦,大人,我想起来了,是在三个月前的初八,也就是四月初八。那天晚上他回到家以后,心情很沮丧,民妇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只是把自己的被子和褥子抱了一床,又拿了一张破凉席,对民妇说,我以后不会和你睡在一起了。我会在楼下睡,晚上你也不用找我。”
魏碧箫道:“难道他在三个月前就知道自己得了那种怪病?”
苏云芳点点头道:“应该是的。否则,他不会在晚上一个人睡的。民妇当时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民妇晚上还找过他,要和他行**之事,他却更加的愤怒了,还把民妇身上的衣服穿上,让我滚的远一点。他不想看到民妇。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后,我无意中听到杜壮雄和杜壮伟兄弟二人说话,那杜壮伟说,哥你就这样不告诉嫂子,被她误会你也不在乎?那杜壮雄却说,我这病是没治的。我不想连累她。从那时起,我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误会了民妇的丈夫。”
宋瑞龙道:“你有没有问过你丈夫,他这个病是怎么得的?”
宋瑞龙补充道:“还有,你说你和你的丈夫是青梅竹马,十分的恩爱,杜壮雄怎么会背叛你,去那种地方?”
魏碧箫听到“那种地方”的时候,脑袋还在转动着,就是不明白“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在她的心中,那种地方是会传给男人疾病的地方。
苏云芳摇摇头道:“民妇也十分的奇怪,可是问了他很多次,他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