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魂感觉虎口发麻,看到宋瑞龙的扇子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他立刻对准宋瑞龙的胸口打出了摧心断魂掌。
摧心断魂掌可以把一个人的心给震碎,被打中的人会当场死亡。
宋瑞龙当然明白这摧心断魂掌的厉害,所以他在那一掌即将打中他的胸口时,突然闪身,躲了过去。
当冷月魂正在得意之时,一把扇子已经打到了了冷月魂的额头。
那把扇子闪电般的到了冷月魂的额头,又戛然而止,在生死的一瞬间,冷月魂的额头竟然冒出了许多冷汗。
宋瑞龙把扇子收起来,道:“本县侥幸赢了左堂主一招,还请左堂主兑现自己的诺言到县衙将赵艳萍的事情说个明白。”
冷月魂再也没有刚才的威风和嚣张气焰了,道:“冷某隐居江湖二十多年,没想到竟然连后生小辈都打不过了。冷某认输了。”
宋瑞龙把冷月魂带到宋学文的院子里时,沈静拿着一副枷锁和铁链走到了冷月魂的面前,在几名衙役的帮忙下,很快就把冷月魂给锁住了。
苏仙容从门口进到院子里以后,看到冷月魂已经被抓住了,她很激动的走到宋瑞龙的面前,道:“宋大哥,你让我们抓的那些疑犯都抓住了。秦晓云,秦振海还有宋学文,我也把他们请到了县衙,只等宋大哥升堂问案了。”
宋瑞龙看看西边的太阳,道:“如今应该是申时吧?时间还早,但愿柳师爷可以顺利的把钱伟雄抓捕归案。”
众衙役带着冷月魂向县衙走去。宋瑞龙和苏仙容扶着魏碧箫慢慢的在后边走着。
宋瑞龙有些奇怪的问道:“碧箫妹妹,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个冷月魂的?”
魏碧箫的胸口还感觉十分的疼痛,不过还可以说话,道:“是这样的。那个高个子本来是个仆人,可是今天中午,突然从院子里出来了一名手拿禅杖的和尚,我和铁冲在门口刚好截住他,问他是谁,怎么进的秦晓云家,他就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们两个是不想活了,竟敢多管他的闲事。我也知道之前有过和尚到过赵艳萍的家,所以,我和铁冲一对眼神,同时向他打出了三招。还别说,那个和尚的武功还真是了得,竟然把我们两个人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最后,铁冲被他一禅杖打中胸口就倒在了地上,而我……”
魏碧箫叹息道:“宋大哥如果再晚来片刻,我只怕也要被他杀死了。”
宋瑞龙道:“那冷月魂是飘渺宫的左堂主,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并且武功很高,这次,你和铁冲在抓捕要犯之时,可以说立了大功,我会向上面为你们请功的。”
魏碧箫激动的说:“那就多谢宋大哥了。”
宋瑞龙等人赶回县衙的时候,柳天雄早就等在县衙门口迎接他了。柳天雄有些着急的说:“小龙虾,听张姨说你把县衙中大半的衙役都调过去抓捕犯人了,还用上了县衙的弓箭手,我还为你捏了一把汗,究竟是什么样的犯人,需要我们动用这么大的力量?”
宋瑞龙笑着说:“人已经抓住了,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犯人,不过,在他的身上却有十几条人命,因此,说他是朝廷要犯,那是一点都不为过。”
苏仙容看着柳天雄道:“柳师爷,宋大人要升堂审案,不知道你把钱伟雄抓住没有?”
柳天雄激动的说道:“当然抓到了。这钱伟雄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准备逃跑,被我当场抓住,现在正在后衙关着呢。”
柳天雄看着宋瑞龙道:“你要是升堂审案,完全可以,那些人都到齐了。”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道:“容容,我给你说的那个特殊的人,你抓到没有?”
苏仙容道:“放心把宋大哥,那个人老实的很,看上去都不像是杀过人的人。”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宋瑞龙把官服穿戴整齐,走到公案后边,一拍惊堂木,两边的衙役,手拿水火棍击打着地面,口中喊着“威武”二字,让整个公堂变得庄严而肃穆,神圣而不可侵犯。
公堂之外有很多百姓听说宋瑞龙要公开审理赵艳萍被杀案和丁佳怡被杀案,他们都赶了过来,围在县衙门口看热闹。
宋瑞龙一拍惊堂木,干脆有力的说道:“带人犯钱伟雄!”
钱伟雄很快就被两名衙役给推着走到了公堂之上。
钱伟雄后边的一名衙役呵斥道:“跪下!”
钱伟雄仗着自己身高体壮,瞪着宋瑞龙就是不下跪。
那名呵斥钱伟雄的衙役,用水火棍往钱伟雄的腿腕处使劲一打,钱伟雄就好像一座山一般,突然就往前一倾,便跪在了宋瑞龙的面前。
苏仙容就站在柳天雄的身后,她打量着钱伟雄,感觉钱伟雄的手臂特别粗壮,脸圆圆的,上面还长着很长的胡子。他的头发很浓很黑,只不过是卷曲的,虽然在头上盘了很大的发山,可是那卷曲的部分依然显得他十分的邋遢。
苏仙容看到这样的男人就想呕吐,总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和宋瑞龙相比。
宋瑞龙看着钱伟雄,道:“堂下跪的可是钱伟雄?”
钱伟雄瞪着眼睛,看着地面,道:“正是小民,不知道宋大人为何将小民抓到这里来?倘若你拿不出小民犯罪的证据,小民就是告到京城,也要让宋大人还小民一个公道。”
宋瑞龙淡定的说道:“等本县把这个案子审完了,倘若你还敢说自己要告御状的话,本县就佩服你这番勇气。”
钱伟雄冷笑一声,道:“那就请大人说说,小民所犯何罪?”
宋瑞龙瞪着钱伟雄道:“前天夜里,子时时分,你溜进丁佳怡的绸缎庄,欲行不轨之事,无奈丁佳怡誓死反抗,你一怒之下,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剔骨尖刀,将丁佳怡的脖子砍断,随后又把丁佳怡的人头放在绸缎之中,包裹严实,背在身后,走到平定路万事巷二十八号房门前,将布匹包裹的人头扔在了马光济家门前装垃圾的竹筐里边,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