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山上的所有阵法禁制,都是靠飞剑来运转的,而破军也是飞剑,所以它自然可以跟随阵法禁制一同运行,所以这些飞剑组成的阵法禁制,自然是阻止不了齐遇和他的符剑。
月来剑仙和丛日秀等人虽然对齐遇恨之入骨,却也是无可奈何。
片刻之后,齐遇已经到了剑山之上,他看着震惊不已的月来剑仙和丛日秀等人,笑着说道:“这么震惊干嘛?这难道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你们想要镇压我,现在我站在你们面前了。”
虽然月来剑仙等人惊诧于齐遇对于剑阵的熟悉程度,但是眼前这些人,可都是天字门的高手,月来剑仙等人,那可都是元神期的强者,众人一同联手,莫非还怕了齐遇这个元婴期修士不成?
“齐遇,想不到你对剑阵也是略懂一二,但是你真以为我们奈何不了你?”月来剑仙冷笑道,“你竟然还敢闯入这剑山之中,这是逼着我们杀死你不成?”“呵呵~~还跟我狂呢?”齐遇禁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十来个元神期剑修,加上一件道器,竟然就以为能够杀我,你们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想杀我的话,我当然也不会客气——既然你
们都是剑修,那我就用剑来斩杀你们吧,让你们死得瞑目!”
“死?”丛日秀禁不住哼了一声,语气很是不屑,“吓唬谁呢?你能在我们联手之下撑过十招就不错了,竟然还想杀我们!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加上你们流沙城,也是动不了我们分毫!”
其他人也是如此认为,齐遇就算是再厉害,那也不过只是一个元婴期修士而已,顶多能够跟他们抗衡,但是不可能威胁到他们性命的。要不然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大张旗鼓来围攻齐遇呢?
说到底,这些天字门的剑修们还是非常爱惜生命的,如果真的是拼命的事情,他们不可能这么主动。齐遇了解这些人的想法,知道因为世界观察者任务的缘故,这些天元废墟中的强者们,都是蠢蠢欲动,想要将齐遇置于死地,但是齐遇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今天就利用昆仑天字门开刀,让他们见识一下自
己的厉害。
立威,任何时候都是有必要的!
当初齐遇就是因为强势斩杀了龙魁一,并且将其烤肉吃了,夸父山龙族虽然对齐遇恨之入骨,但是却也惧怕他的手段,至少不敢再对齐遇身边的人下毒手了。
现在,这天元废墟之中很多人蠢蠢欲动,想要杀了齐遇,换取世界观察者的奖励,正好杀了天字门的告诉立威,让其他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都赶紧死心。
齐遇知道,这个时候他跟天字门众高手的战斗,已经引来了很多的观战者,这些人虽然现在是在观战,但是一旦有机会的话,他们必然就会落井下石的——
世界观察者的奖励,那可是道器级别的东西!
至于如何击杀他们,齐遇倒也有了一些新鲜的想法:总是要给他们一些新鲜的东西,要不然的话,怎么显得齐仙师的能耐呢,怎么能够让世界观察者觉得“游戏”精彩呢?
正巧,这个时候月来剑仙和五个元神期的强者,正在全力催动这一座剑山上的绝杀剑阵,他这是准备不惜血本也要困杀齐遇的意思。
丛日秀和另外几个人,联手攻击齐遇,准备拖住他,让他无法逃脱,直到被剑阵绞杀为止。
这些人的想法基本上没有太大毛病,只是他们不应该用过往的经验来推断齐遇这样的对手。
齐遇拥有的经验和手段,绝不是他们能够推测的。
他们想要围攻齐遇,齐遇就让他们感受一下被围攻的滋味:
今夜,天地间的灵性十足,灵气、元气如此充沛,是应该做一些奇妙的尝试了。自从开始真正领悟凤文之后,齐遇时常都在考虑如何开发凤文的用途,只是之前齐遇的境界不够,条件也不太适合,所以很多东西也只能想一想而已,但是今天晚上,此时此地,似乎条件很不错,齐遇决
定利用凤文来做一些奇妙的尝试!
齐遇之前可是让莫卿桐收集了不少的厚土之花的花粉,并且将这些花粉散落在天元废墟之中,但是其他人不知道齐遇此举的用意,即便是莫卿桐也不明白。
齐遇并非不信任莫卿桐,但这只是他做的一次尝试而已,他也不敢肯定是否能够成功。
但今夜,倒是可以试试了。
齐遇取出一枚厚土之花的花瓣,然后以这花瓣为笔,凝聚天地间的灵气、元气,凌空写下了一个“剑”字凤文,但是当这个凤文形成之后,齐遇并未停止,紧接着又写下了一个符文——
这是召神符文!
凤文、符文一成,齐遇手中的花瓣忽地崩裂,化为一团粉末。
丛日秀等人自然是不明白齐遇这一手的用意,他们不知道齐遇为何要这么做,但是当那一团粉末炸开之后,在尘埃之中,却忽地凝聚出一个清晰的人影。
这个人影负手而立,挺拔如岳,随意一站,就给人一种人剑合一的感觉,似乎他就是为剑而生的人!
这个人影出现之后,向齐遇拱了拱手,随手一挥,这剑山上就有一柄飞剑发出一声龙吟,主动飞入他的手中。
这飞剑,显然不是凡品;这个人影,显然也不是“凡人”。
虽然丛日秀等人并不认识这个人影,但是却能够感觉到对方必然是一个惊世剑客。
这剑客的指尖轻轻抚过飞剑剑身,禁不住发出一声幽幽叹息:“鸟,能飞;鱼,能游;兽,能跑;剑,能杀人!”
说了这话,那个剑客挥剑一刺。
原本只是很随意的一剑,甚至都算不上什么高明的御剑术,但是这一剑过去,却是快得超乎想象,不但一下子刺破了一个丛日秀身旁剑修的护体罡气,而且还穿破那人的喉咙!但是,那剑很快收了回去,似乎那剑客非常不想被别人的鲜血玷污了他手中的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