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厉擎天数着羊,足够几千只时,他抑郁的偏过头看了看大哥,他也没有睡着:“大哥,我最近心浮气躁的总觉得有事发生!”
厉擎风蹙起眉头:“嗯?谁还敢让厉三少心情郁结?”
“哼!”厉擎天冷哼:“c市的蒋总前些日子居然以我怠慢他为由,想要取消厉恒合作,关键是我日常该走的礼节一样没差,难道他认为s市除了你还有人比我更有实力?我感觉背后有人捣鬼!”
“这个人我和他打过交道,老奸巨猾的,你要小心!”厉擎风桃花眼警惕的眯了起来。
厉擎天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哥,如果我公司出了大事,你一定要救我!”
厉擎风觉得他很欠扁:“你小子跟我绕了半天,原来是想让我保你?”
厉擎天俊目一挑:“哥,这次你追到大嫂,不管怎么说都有我参合,也算帮了你大忙,我可不能做亏本买卖。”
厉擎风匿了一眼:“放心,你是我亲弟弟,大哥会在适当时候出手的。”他用一只胳膊支起脑袋:“擎天,还有个人,你要小心!”
“你说二哥?”厉擎天挑眉。
“他这个人从十几岁起就变化很大,对你使了不少小手段!甚至也通过云儿算计我……”提到这个弟弟,厉擎风还是十分担忧的:“还有,他提到的那个不让你碰的女人是谁?”
厉擎天想了想,认真的回答:“这些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一个可以让他停止仇恨的小心肝儿……”想到这次厉擎渊居然出手救了爷爷,他是惊喜的!
厉擎风觉得难以置信:“那女人真有那么厉害?”居然可以将在仇恨中扭曲的厉擎渊改变!
————我是笨笨的分割线——
跑出房间,岳芳菲放轻脚步,这几天观察,厉擎渊并没有安排人手在楼上,因为那男人讨厌他们zuo爱的时候被人听到……
通往楼下的路只有一条长长的楼梯,可是整个别墅出奇安静,让她有些害怕。
拎起拖鞋,她踮着脚尖儿走的得更加小心,一步一步,就快挪到楼梯口,一个很厚的男声传了过来:“少奶奶,你要去哪里?”李忠站在她身后几米远的地方,一脸严肃的看她。
岳芳菲缓缓的回头:“恩……我尿急……”说着手已经放在小腹处。
李忠沉声道:“房间里面有卫生间。”
“恩,谢谢提醒……”岳芳菲看着高大的男人步步逼近,两个人近在咫尺,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了,怎么办?她举起手中的拖鞋,冲着他的ming根子狠狠一下,分分钟,李忠蹲下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唔……”
“对,对不起,你应该是只疼一会儿,我们是没办法,祝你好运!”岳芳菲临跑之前不忘道歉:“李先生,帮我转告厉擎渊,我走了!”挥一挥手,潇洒的转身,厉擎渊你既然没有在别墅安排人手,那今天我就此别过!
刚跑到楼下,大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岳芳菲大惊:糟了,厉擎渊回来了!
她下意识的往楼上跑,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她怕的走路都不问,跌倒在楼梯口,一双温暖的大手出现在她面前:“少奶奶,小心路滑。”
抬起头,李忠跟没事人似的嘴角噙着笑意看她:“谢谢。”岳芳菲没有伸出手,站起身,慌忙从他身边绕过,钻进了房间,医生并不在房间,岳芳菲才放下心,虽然这次行动失败,好歹可以全身而退!转念一想,不对,还有一个李忠,他,他如果想厉擎渊告状,自己就完了……
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岳芳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口大口穿着粗气。直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厉擎渊在外人面前永远都那么温和:“阿忠,岳芳菲怎么样?”
“……”岳芳菲抿着红唇,干净的小脸泛出不正常的红,她全身已经抖得厉害,屏住呼吸等待噩运的到来。
“总裁,少奶奶吃了晚饭,而且很安静,没有砸门!”李忠坦然的说。
岳芳菲心中一紧,感动的快流下眼泪,李忠是个好人!
“恩,知道了。”厉擎渊推开门,看见扫视了周围的环境,突然文雅的笑了:“菲菲,今天没有砸门?”
岳芳菲连忙摆手:“没有,我没有,阿渊。”
厉擎渊看了一眼床上的医药箱,没有说话,反倒深深的看了看李忠:“医生来了?”
“……”李忠一米九五的个子弓着腰,才和厉擎渊一样高。
“王医生,王医生,你在哪里,出来吧!”厉擎渊不再理会他们,反而呼唤起家庭医生。
岳芳菲已经闻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阿渊,阿渊,王医生不在这里啊?”
厉擎渊根本不听她说,又叫了起来:“王医生,出来!”
从卫生间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呜咽声,厉擎渊示意李忠过去看看,李忠大步走进去,片刻将王医生领了出来,他的精神还算好,只是眼角有红色药水没有擦拭干净,厉擎渊一眼瞥见他嘴唇上有被垒过的痕迹:“王医生,刚才怎么了?”
“……”王医生看了看岳芳菲,又看了看李忠,才收回惊恐的目光,慢慢的回答:“没,刚才我的眼睛进水了,借用了下卫生间……”
“……恩,这个给你。”厉擎渊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岳芳菲弹着头看过去,不太能看清楚里面的字。
她讨好的问:“阿渊,这是给你治肠胃的药吗?”
“……”厉擎渊没有回答,还是对王医生说话:“接着。”家庭医生接过来一看,眼睛顿时就猩红一片:“少,少爷,这个是……你的病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不需要用这个止痛,再说,这个济济量也太大了……”
“当然不是给我的。”厉擎渊一改温柔,露出冷漠的目光:“给她打进去……”
“额?”医生出了一头冷汗:“少,少爷这使不得啊!打了,少奶奶一辈子就完了。”
听他这么一说,岳芳菲觉得眼前一黑,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阿渊,我没有病,你,你要给我打什么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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