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头一次碰到主动被吃的猎物，柯蒂斯难得的有了好奇心，一边无所顾忌地打量眼前的猎物一边说道。
秦飞滟被看得心跳加速，涂着均匀的脂粉的脸透出淡淡的红晕，不答反问：“你不想吃吗？”
说罢，秦飞滟的上衣落在了地上，她直勾勾地盯着柯蒂斯。
在柯蒂斯眼里，秦飞滟就是剃光了自己的毛方便猎食者食用的动物。
碰到如此主动的猎物，柯蒂斯兴奋起来，瞳孔一缩，不由自主地化作了血红的竖瞳，差点将信子吐出来。
他凑近了秦飞滟，舔了舔嘴角，用人性的舌尖捕捉食物的气味。
然后有点扫兴，又是那股刺鼻的香味。
突然感受到致命威胁，秦飞滟本能地竖起了浑身的汗毛，突然害怕起来。
她震惊地看着柯蒂斯的眼睛，刚才那一瞬，她清楚地看到了柯蒂斯眼睛变成竖瞳的过程。
甚至现在这双瞳孔还在呼吸般收缩着，盯着看久了，秦飞滟突然毛骨悚然，之前觉得是个性和性感，现在却只感到诡异。
她可没听说过隐形眼镜能做到这种地步的。
眼见柯帝似乎对她起了兴致，她该感到高兴的，却突然拼命地想逃，但是在他的注视下，身体如被点穴了般挪动不了了。
“你的眼睛……”秦飞滟脸上的红晕瞬间化作了惨白。
柯蒂斯眨了眨眼，最后看了眼秦飞滟的瞬间被泼了桶冰水般冷却了下来，眼睛也恢复如常。
这人类有点瘦，基本是骨头架子，只有肉多。但这唯一肥的地方里头却各长了一团阴影，绝不是正常的脂肪。
和普通蛇类一样，蛇兽也能感受到热线，也就是红外线。现在流行的隆胸可以骗过人类的眼睛，却骗不了蛇类的。
柯蒂斯自然想不到人类会往身体里塞东西，只当她长了肿瘤。
原来如此！原来她是察觉活不长了，才给自己吃。
带病毒的肉吃了后对食用者也可能造成影响，柯蒂斯还不至于落魄到有病的猎物也下得去嘴。
“算了，我不想吃你。”柯蒂斯和秦飞滟拉开了距离。
秦飞滟瞬间找到了呼吸的空间，微张着嘴唇急促地喘气，犹如从野兽爪下逃离般侥幸。
她后退几步扣上胸衣，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装作不经意地问：“你的眼睛是天生的吗？”
“嗯。”柯蒂斯好脾气地回应了她，再怎么说她也是自愿给他吃的，他可以对她耐心一点。
秦飞滟猜测道：“是家族遗传吗？”
“嗯。”蛇兽代代如此，说是遗传也没错，柯蒂斯道：“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罢，柯蒂斯打开门扬长而去。
秦飞滟呼吸还没调顺，一迈步才发现腿也软得厉害，她撑着桌面走到沙发旁坐下，颤抖着手在电脑上百度——天生异瞳。
这一查还真查出不少奇怪的眼睛，有人天生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有人一颗眼珠两粒眼瞳，甚至上个世纪还有个欧美巨星是紫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