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抿嘴儿一笑:“先生在逗我们,我们是您的奴仆,怎么敢说高贵啊?您有什么吩咐么?兰花帮您按/摩吧?”
阎涛摇了摇头:“那个等一下再说,先帮我联系一下沙利助理的手下,看看沙利先生休息没有,是不是方便,方便的话请告诉我一声。”
虽然已经是华夏时间下午三点多了,可是,大家都是刚刚吃完午饭,阎涛怕人家也休息了,所以让服务人员先打探一下,这也是出于礼貌。
兰花答应一声,转身去客厅打电话了,不到两分钟又轻轻敲门进来。
“先生,沙利先生说他马上过来。”
此刻,门口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侧卧在**的阎涛赶紧站了起来,对兰花说:“请沙利先生在客厅稍候,然后把我的外衣送过来,我要换衣服。”
兰花答应一声,鞠了个躬,赶紧退了出去,玫瑰紧接着双手提着阎涛的外衣匆匆走了进来。
阎涛已经把睡衣脱了下来,既然曾经光着身子被人家服侍过,阎涛此刻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穿着睡衣见客总归是不礼貌的,不能给自己的国家丢人不是。
仅用了几秒钟,阎涛就在玫瑰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对着旁边的整装镜看了看,阎涛才迈步走进了客厅,含笑说:“沙利先生,真不好意思,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过来了,原本是想看看你休息没有,如果没休息我过去拜访,或者电话里说就行了。”
沙利摇了摇头:“阎先生,您千万不要这么客气,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上校已经吩咐过了,我就住在您的隔壁,随时准备接受您的召唤,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您有事情让这两个女孩子给我打电话就行。”
阎涛暗暗感激这个吴文安排得周到,他也不好过分矫情,点了点头说:“好吧,沙利先生,替我谢谢将军,是这样,我已经和家里联系过了,要他们明天上午十点,还是在今天的地方准备接收被劫持的商人,你看能否安排?”
沙利点了点头说:“没问题,阎先生,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我马上就去安排。”
“好的,谢谢沙利先生。”
送走了沙利,阎涛确实感到有些累了,这段时间他都几乎是连续作战,基本没睡过整宿觉,再加上大脑的高速运转,不累才怪。
现在骤然松弛下来,他才感到浑身有些酸痛。
回到卧室,两个女孩帮他又重新换上了睡衣,兰花笑着提议说:“先生,看您面带倦容,让我和玫瑰帮您按/摩一下吧?”
“嗯!这个主意不错,看看你们的手艺如何。”阎涛微微一笑躺在了**。
感受着两个小侍女一个按脚,一个按头手法竟然和云飏、梅樱兰同时给他按/摩的手法很相似,阎涛笑了笑说:“这是安南的传统按/摩方式吗?我觉得和华夏的手法很像么。”
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玫瑰小声说:“先生,这就是华夏的手法,我们的师傅就是从华夏过来的按摩师。
“先生,等一下,我们要给您身上涂上精油,可以把您的睡衣脱下吧?”
阎涛闭上了眼,微微颔首:“好吧,你们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做,我有点累了,你的按脚手法不错,力道也合适。”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两个女孩把他的头部和脚部按完了,然后,把他扒了个精光,在他的全身涂抹上沁凉滑润、芳香馥郁的精油。
接着,不知道是哪个骑在了他的小腹上,上半身伏在了他的**,和他的胸膛重合,他感到,骑在他身上的女孩应该是全身赤/裸的。
他敏感的腹部神经感觉到了那涩涩的一撮芳草摩擦着他的**,**两团弹力十足的肉团在自上而下的**着他。
阎涛不由得暗暗苦笑,这还怎么休息啊?在这样的状态下他要是还能睡得着,那岂不是有毛病。
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的昂扬可以想象得到。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并没有睡熟,身上的女孩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小嘴凑近了他的耳缘,一股温热的气息冲击着他的耳膜。
“先生,想让玫瑰的小嘴伺候您,我们俩都是干净的,从来没伺候过别的男人,只是经过了培训,会让您很舒服的。”
是兰花,小姑娘的语调有些调皮的味道,几个小时的相处,让这两个女孩感觉到了这位上校的贵客阎先生的和善,由最初的拘谨变得活络了起来。
兰花的话音一落,阎涛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他感觉到自己那昂扬的**被一只小手送进了一处温热的地方,那敏感的部位明显是在被牙齿摩擦着。
此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了什么是舒爽,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喉咙里不由发出了一声闷哼,同时,他感觉的腹部那芳草萋萋之处,涌出了一股热流。
兰花贴在他脸上的小脸变得一热。
阎涛也无法睡了,索性伸出大手,一手**着骑在他身上的兰花的**/瓣,一手向下,探向了下面的一只椒/乳……
一室**,两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在阎涛的挑弄下立刻变得**吁吁、媚眼如丝。
在阎涛恣意的爱怜下,两个女孩虽然没有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但是,那激荡起的情/欲,在阎涛那富有魔力的大手挑弄下得到了全身心的释放,双双伏在阎涛的身边,睡去了,阎涛经过了辛勤的劳动,也感到了疲乏,沉沉睡去。
阎涛却已经没了睡意,刚才两个女孩在他的轻怜**爱的手段之下,说出了吴文的一个打算,他想把这两个女孩子作为礼物送给自己,又怕华夏官场所不容。
看得出来,两个女孩对这个安排非常神往。
这两年,华夏经济的发展势头越来越强劲,南部一些邻国已经无法赶上我国的发展步伐,到华夏找工作,找男人已经是南部部分邻国的女孩子向往的事情。
曾几何时,华夏年轻女孩还对欧美、日韩等国趋之若鹜,通过几代人艰苦卓绝的努力,这些年可以说形势发生了翻天腹地的变化,让人感到由衷的欣慰。
尽管,在很多方面仍然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不足,有很多人出于目光短浅,只能发现问题,却看不见发展的主流,也很让人无语。
一阵电话铃声中断了阎涛的浮想联翩,兰花和玫瑰同时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伏在阎涛的身体两侧,两女同时惊得跳了起来,赶紧拿上衣服逃了出去。
阎涛微微一笑,拿起那部平常用的电话看了一眼,竟然是寇小白来电,他有些惊奇,寇小白知道他在外地办案,如果不是有紧急情况是不会随便给他打电话的。
阎涛按下了接听键:“小白,你在哪儿?有事吗?”
“嗯,大哥,我知道你很忙,要不是情况紧急就不打扰你了,我在安北,刚从太平山庄回来,梁莹向我表示想见你一面。”
寇小白善解人意,开门见山的直入主题。
阎涛沉吟了一下:“小白,是不是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梁莹为什么要见我?”
寇小白稍稍犹豫了一下,说:“她没说为什么要见你,不过,我感觉到这次从京城回来,梁莹有些不大对,情绪不大好,而且,太平山庄的事情也不大过问,自己闷在房间里也不怎么出来。
“我觉得,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有你的电话,既然她想见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给你?”
阎涛皱了皱眉:“嗯,这是个疑点,你怎么回答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