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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理论毕竟是理论,实际上,吴文不是小股流窜的土匪武装,他是有政治理念的,尽管此前和华夏的关系不是很友好,但是,也不意味着他敢公然挑衅身畔的这个庞然大物。

所以,无论是高层还是阎涛本人,都不会为他的安全担心,吴文会不遗余力的保证阎涛的人身安全。

阎涛抬眼看了一下不远处被用树枝和伪装网伪装起来的几辆装甲运兵车就更加坚信这一点了,身旁的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只不过是作为仪仗使用的部队,真正来接他的军队数量绝不会少于一个加强连。

阎涛不知道吴文的驻地在什么地方,但是,想来距离边境一定有一段距离,安南多山,地形复杂,吴文和他的手下绝不敢对他的人身安全掉以轻心。

他查过资料,这位陪同他的吴寒中校是吴文手下的第一军事副手,那么可以想见,那位着便装的年轻的文职官员地位应该也不会低。

果然,那位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快步迎了上来,吴寒介绍说,他是吴文上校的行政助理。

两人握了握手,然后由吴文和这位行政助理陪同阎涛一起上了一辆军用悍马吉普车。

前面是两辆装甲运兵车开到,后面几辆跟随,一行车队带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车队没有走大路,行进不久就拐上了一条岔路,山路崎岖,岔路很多,阎涛也无意观察这些,索性闭目养神。

他有一个在车上思考和休息的习惯,无论路多颠簸他都能睡得着。

吴文和那位行政助理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双双舒了口气。

这条路是刻意安排的,像迷宫一样,目的就是不能让来自对面这个庞大国家的来客看清路途上所经过的布置。

毕竟双方立场不明,不能完全相信这个人。

没想到枉做了小人,人家根本就无意看什么,看样子已经睡熟了。

其实阎涛也没有完全睡熟,不过是在假寐。

他知道人家肯定不愿意让他东瞅西看,可是,出于礼貌又不好限制他,所以肯定会采取一些措施,就算看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他这次来安南的任务是谈判,也是示好,没必要让人家为难和疑虑,何必费力不讨好?所以,就索性好好养精蓄锐。

好在悍马车的减震功能真的是很优秀,阎涛后来竟然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汽车已经停在了一处群山环抱的别墅期内,阎涛摇下车窗打量了一下四周,真的是一处好地方,背山面水啊。

来不及欣赏,司机已经迅速的跑过来拉开了他这面的车门,跳下车来,他一眼就看见一行十余人正在快步向他迎了过来。

实际上是一群女人中间簇拥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

男人大约三十六、七岁,很精干,也很彪悍,长相虽然不是很特别,可是那眼神和风采,在人群中一眼就可以让人感觉到不同。

阎涛认出,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吴文上校,此人出道较早,自幼出身于富豪之家,却对经商毫无兴趣,早年投身行伍,很快就暂露头角,二十三、四岁就开始领着一百多位弟兄打天下。

当时正是安南的混乱时期,吴文凭借祖先的财力和过人的胆识,带领一班弟兄愣是打出了一片天下聚集了上万弟兄,创建了安南第二大军事集团,成为一方霸主。

旁边的吴寒和行政助理陪着阎涛,行政助理笑着说:“阎局长,我们司令亲自来接您了。”

阎涛也微笑着举步向前:“吴文将军,幸会幸会!”

随手把夹在自己也下的手包交给了吴寒,笑着说:“武寒将军,包里有警用七七手枪一支,我个人的习惯是枪不离身的,为了表示对吴文将军的尊重,请您代为保管。”

吴文已经走到近前了,听了阎涛的话,哈哈大笑说:“阎局长,您太客气了,您是我请来尊贵的客人,岂有交出武器之礼?我已经嘱咐他们了,阎局长可以随意。”

阎涛摇了摇头:“规矩还是要讲的,吴文将军不必客气。”

说着,两双大手握在了一起。

阎涛心里明白,自己面对的毕竟是一方之雄,自己手里拿着包,一个是不方便,另一个,也让对方紧张甚至猜疑,很没必要,自己主动交出去很能显出自己的诚意。

这样,反而比自己开始就空着一双手强。

另外,他的包里还有手机和其他必要的设备,都很小巧。

现在是夏季,安南又地处热带,穿的衣服都很单薄,有些必备的东西也没处可放,所以他还是选择了随身带着手包。

吴文也是善解人意的人,转头对吴寒吩咐:“暂时先替阎局长保管一下,不许动里面的任何东西,根据阎局长的吩咐,随时奉还。”

吴文和阎涛被众人簇拥着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厅落座、奉茶。

整座别墅区很有特色,占地面积不小,在外面看更像是华夏古代的贵族别院,雕梁画栋,很有朴拙之美。

阎涛受过保卫方面的专门训练,一眼就可以看出这里实际上戒备森严。

到了大厅里,却完全是另一番气象,气势恢宏,专修风格很现代,落地窗,纱帘,红木座椅和真皮沙发共存,大屏幕平板电视,非常现代化。

简单的寒暄了一番,吴文回头对站在身后的几位年轻貌美的女人说:“阎先生一路鞍马劳顿,服饰阎先生先去简单沐浴,然后开饭。”

两位美女应声走了出来。

阎涛犹豫了一下。

吴文笑了:“阎先生,就是简单沐浴一下,别拘束,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餐前沐浴。”

阎涛点了点头,也不好过分推拒,礼宾司的人曾经向他讲起过,安南贵族有用侍女服侍沐浴的习惯,对尊贵的客人和主人享受同样的待遇,最好不要轻易拒绝,但是要自己把握分寸,不能有失身份。

这也算是一种告诫,不过阎涛也得到过另一种告诫,那是符征送给他的,必要的时候可以随意一些。

阎涛内心里苦笑:这个火候还真不好把握,自己在外交方面真的是个门外汉,可是无巧无不巧的,却已经四次让自己参与到这种准外交活动中来。

一次是去瑙鲁缉拿付英男,那个女人最后被判了十五年,投改前,阎涛信守承诺去见了她一次,她对阎涛很感激。

不仅是因为阎涛向她推荐的律师保住了她的一条命,还没有被判无期,更重要的是,阎涛把她的弟弟安排进了天泰公司。

此前她的家人已经来看过她了,原谅并理解了她的所作所为,让她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她表示对阎涛无以为报,并开了句玩笑,一定好好改造,希望能早一天出去,到那时候如果还没有年老色衰,就以身相报。

那一次的出国经历,阎涛并没有在外交上有什么收获,因为符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第二次是去美国争取关素贞母女,那次,因为因缘际会,结识了亚利桑那州州长夫妇,在外交方面有所锻炼。

第三次,就是去参加国际刑警组织总部举行的论坛,他对外事活动接触的也不多。

这一次,又是一个全新的考验,他又回去的什么样的成绩呢?

他无暇多想,看了一眼放在旁边坐着的吴寒面前茶几上的手包。

细心的吴文马上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转头用华语对吴寒说:“把阎先生的包还给他,那里面应该有他的手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