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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淼美丽的大眼睛转动一下,睫毛微颤,开始了述说。

“我们来杏神村是有目的的,你可能也听闻了,我在校内鼓动了一个名为光影社的社团,吸收了不少社员,徐敞他们都是社团成员。

前些时日和广璞他们联系上了,他们是电影学院的,拍摄短片的水平远远高于我们,共同爱好牵线之下,我们就组织了这次联谊。

广璞学长提议联谊地点选在杏神村古屋,说这里是有名的邪村,可以拍摄恐怖短片,回去没准能得奖呢,我们这些人也可以玩角色扮演。

这事一拍即合的就定了下来,反正是暑假,玩什么不是玩?如是就有了这趟旅行。”

姜淼一口气说明了前因,我静静听着,没有打断。

她顿了一下,喝了口水润了润喉,这才接着往下说。

我注意到周围的男女同学们神态都紧张起来,不由的跟着提心吊胆。

感觉姜淼即将要提及什么祸事。

“来到这里后,一直有人充当向导,带着我们在一座座古屋中游玩,同时介绍历史,还很是严肃的警告我们不要接近某些古屋,说是偷入那里的外地人真的会撞邪,甚至会死。

但广璞学长直到这时才说出了真实目的,他说,村子中有四座古屋从不对外人开放,就是以金生丽水四字为字号的那四座古屋,极端神秘,其中最让他感兴趣的是金屋。

就是金字号古屋,他解释村里人简称那里为金屋,据说里面供着杏神村的守护神。

而金生丽水四座古屋是村里人反复叮嘱不可接近的禁地。”

姜淼说到这里,我已经开始对广璞怒目而视了。

他连连摇头苦笑。

“学妹你接着说。”我控制着怒气,转回头来。

“我们也是不懂事,没将村里人的警告当回事,同时,觉着广璞学长的提议很有意思,在金屋中拍摄恐怖短片,一定很有氛围,如是,集体通过了。

等村里人将我们安置好离开后,天色一黑,我们就偷偷出去集合了,然后,向着金屋进发。

那里有村人守卫,这是提前就打探清楚的,我们绕过村人视线,在后方石头墙那里偷偷爬了进去,使用的是伸缩梯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潜入了金屋的后园。

撬开后窗进了金屋,发现一楼正厅中供奉着一尊高有三米的雕像,诡异的是,雕像被红布盖着。

广璞他们摆出摄录机,第一幕拍摄的是扯落红布。

徐敞亲手扯落的红布,但让我们傻眼的是,内中竟然还罩着一重白布。

广茸扯落的白布,更无语的事儿发生了,黑布显现出来。

我不信邪的过去扯,黑布之后是蓝布。

同学们都被惊到了,挨个的去扯了一番,各种颜色的布扯落一地,但邪门的是,始终不见内部雕像真容。

这太吓人了,似乎,永远扯不完这些布,总不能放火烧了吧?

广璞说不再拍摄守护神了,我们这才胆颤心惊的从那里退出,后来去了三楼,打扮成男鬼女鬼的,按照短片剧本表演了一番,算是大功告成,之后就原路返回了,没有惊动任何村人。

本以为这事儿算是过去了,直到现在,一大半的同学失踪了,我才意识到,可能是触犯了金屋的禁忌,那个守护神,在惩罚我们……。”

姜淼说到这里,语调颤抖起来。

毕竟是个女生,能保持冷静到现在已经不易了。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知道,一定被气的铁青了。

“你们这是在作死,作大死!”

愤怒无处释放,我站起来,指着他们的脸大骂。

“我们也不知后果这么严重啊,你骂我们也解决不了问题。”

广茸憋的满脸通红,不服气的反驳。

我点了点死鸭子嘴硬的小姑娘,不知如何说话了,这女孩明知道做错了还这么傲娇,果然是小公主做派!

广璞眼看我的脸色愈发难看,轻轻给了广茸一肘子,示意她闭嘴。

广茸噘了噘嘴,只能照做。

“方学长你别生气,确实是我们做错了,但目前只是推测和金屋有关,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你说呢?”

相比广茸的傲娇,姜淼倒是真挚的道歉了。

我看了她一眼,缓缓落座,整理一下情绪,顶着一众学生的眼神,凝声说:“金屋乃是本村禁地,别说你们这些外来人了,就是我,至今都没有进去过。

按照杏神村传统,只有行过及冠礼的成年男子,才有资格踏足金屋之内,而且,女子不允许进入金屋。

我知道这些乡下规矩落到你们耳中很是荒唐,现代社会男女平等,哪有男子可进女子不可进的道理?

这个问题我在养父母活着的时候私下里问过他们,我娘说的清楚,和是否尊重女子无关,主要是,金屋中供奉的守护神不能和女子距离过近,更不可触碰,要不然,会有不测之事发生,很可能会死人!”

随着我的述说,屋内的男女们脸色愈发苍白起来,豆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头沁出,一个个紧张的不得了。

我顿了下接着说:“你们一下子就偷入金屋十几个女子,更不要说全部都是外地人了,还亲手扯落了守护神之外的罩布,幸亏没直接和它打照面,不然,指不定所有人都失踪了。”

我停住话头。

“那现在怎么办,大错已铸成,光在这儿反悔也没有用啊,那么多的同学失踪了,和外界也联系不上了,方学长,你别光在那坐着动嘴皮子,倒是给出个主意啊?”

广茸追问起来。

我好笑的看她一眼,接着板住脸说:“凭什么?”

“啊?”

众人不解的看着我。

“触犯禁忌的是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因着心头不安,才来此看看你们是否安全的。

目前已经了解了情况,那我就该离开了。

不是说,还不确定这件事是否是因为金屋禁忌产生的吗?那你们自己想办法调查就好了啊,至于失踪的同学?能联系到外头时,报警处理最好不过,诸位,好自为之吧,告辞。”

我冷着脸说完这话,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