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已经纸人鬼的陷阱,已经动用了第四状态下的叠加鬼域,自然无法再次开启这种程度的鬼域强度离开这里
纸人鬼断掉了陆安的后路,这才是让陆安觉得难受的地方,很多时候领头羊的作用就是要稳住人心,如果领头羊遇到了恐怖的事情,乱了分寸,那么底下的那些人也都会乱了分寸,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陆安并不想死在这里,尤其是在享受有钱人的生活或者说是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后,这种求生欲非常的强烈
刚刚进入这个世界的陆安并没有太多在乎的东西,有牵挂的人才会有所顾及,但当时的他没有牵挂,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顾及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陆安成为了一座城市的负责人,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和势力,有很多依靠自己活下去的人,这些都算是陆安的牵挂
如今的陆安只能奋力去搏,博出一个生机来,单靠他一个人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所以他有必要将众人的信心再次拾起来
这是陆安的一个失误,身为一个领头羊,把自己消极的思想带给了手下的人,如果放在古代战场上,那就是一个不趁职的将军,试问一个士气低下的军队拿什么去和那些虎狼之师战斗?
“根据我的推测,今天晚上要面对的应该只有那个苦行僧,以及那个躲在背后的纸人鬼,报丧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今天也不是吊唁的日子,不会出现大规模的鬼潮入侵。”陆安分析道
众人听到陆安开始分析眼前的局势,都竖起了耳朵听着,之前那种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来气的感觉消失了
“那个苦行僧有一个攻击方式,应该就是诵经声,具体的效果不清楚,那个纸人鬼的了解不是很多。”华哥道
“那个纸人鬼应该是在宅院内的,并不是宅院外,所以我们更加要注意的是那个纸人鬼。”彭芳道
“比起在宅院外的苦行僧,很明显在屋子里如同刺客一般的纸人鬼才是最危险的。”陈蝉道
众人一时间踊跃发言,压抑的气氛一欢而散,在这种气氛的带动下,陆安沉重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那个纸人鬼并没有展现出过强的实力,但是疑似无法被杀死,展现出来的纸人都只是纸人,撕毁之后会有新的纸人出现。”陆安道
“也就是说,出现的纸人都不是源头。”彭芳道
“正是如此。”陆安道
“有什么要准备的事情吗?趁现在还有时间,能够准备。”王胜利道
“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如果可以锁门的话,我手上的鬼锁也能发挥出一些作用,现在我手上能用的灵异道具只有哭丧棒。”
“只有这种特殊一点的灵异道具才有作用,普通的一些对抗灵异物品的道具都只是杯水车薪罢了。”陆安道
陆安想到了之前公交车上那个老伯手上的锄头以及那个屠户手中的杀猪刀,如果他的手上有这种盈利道具,那么就好办的多了
虽然各种类型的灵异物品都会付出代价,但是大部分的代价都在可承受的范围内,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多,反之付出的代价多,效果也就多。
“所以就这样等着就行了?”华哥道
“那个纸人鬼强大的并非是恐怖的杀人规律,而是其几乎无法被限制,还能在关键的时候给予你致命一击,它是必须要防的。”陆安道
“好的,知道了。”
“我觉得,如果只有两只鬼的话,我完全可以动用自身的鬼跟其中一只鬼下棋,那么你们就只需要限制住另一只鬼就可以了。”耿天成道。
众人不由得眼前一亮,都有些惊喜的看着耿天成
“可能不太行,虽然依靠外表判断鬼下棋厉不厉害有点不太准确,但是我们所要面对的纸人鬼还有苦行僧,看起来都是有智慧的鬼。”
“纸人鬼既然能够设下陷阱,就已经说明了它的智慧不低,至于那个诵经的和尚,估计也有把刷子。”陆安道
“还是我的棋艺不精,早知道就用更多的精力去学习了。”耿天成有些苦恼,他也知道陆安说的是有道理的,他之前所面对的那个屠夫鬼,看起来就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怎么可能会有多么精湛的棋艺?
“这跟棋艺无关,人的精力终归是有限的,更何况你那么年轻,鬼本身就是超出常理的存在。”陆安安慰道。
“该说不说?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驾驭你体内的下棋鬼的?难道你下棋赢了鬼?”华哥疑惑道
华哥跟耿天成的关系并不深,或者说两人是没有交集,耿天成很多时候都是独狼,独来独往的,华哥也是这次任务才知道了耿天成驾驭的下棋鬼
许是因为在一起经历的这些日子,众人的关系就像是战友一样,毕竟在这个恐怖的灵异之地大家都是如履薄冰的前进,关系自然也就促进的很快
陆安并没有制止,他也非常好奇耿天成是如何驾驭这个下棋鬼的,反正现在苦行僧和纸人鬼都没有出现时间,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这个吗,等我组织一下语言。”耿天成回忆起了当时驾驭下棋鬼的场景
“我记得,那天吃过晚饭后,我在公园散着步,发现公园跟以往相比起来有些冷清,或者说只有我一个人走在公园里。”
“然后我就看到迎面出现一个老大爷死死的拽着我的手,似乎想拉着我去哪里。”
“我当时觉得非常的莫名其妙,想要挣脱,但是这个老人抓着我的手很稳,让我根本无法挣脱。”
“我当时想过奋力挣脱,但是转念一想,万一我把老人不小心弄倒了,到时候老人讹我怎么办?这里又没有目击者,更何况,就算是有目击者,也确实是我把老人推倒的,尽管这个老大爷拉着我不放手。”
“确实如此,现在的老人呐,一言难尽。”刘金道
“那是坏人变老了。”陈蝉道
“没有办法,我就任由他拉着我,那个老大爷拉着我来到了公园的一处地方,那是一个围棋棋盘,两边还放着棋子。”
“那个老大爷有些费力的指了指棋盘,一只手把我摁在了凳子上,看他的架势,似乎是要跟我下围棋。”
“我对围棋并不是很精通,我当时就觉得这个老人态度很恶劣,有必要惩戒他一下,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