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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夫子怎么还不上马车,难道你准备让本夫人亲自下车接你?”

待邹夫子在外面自己吓自己,吓得快要尿频尿急尿不尽的时候,陆潇潇好听的声音才幽幽传来。

邹夫子一听,混身一个激灵。

这样好听的声音,他生平还是第一次听到,光是听声音也能猜到,里面的女人到底是有多么的绝色尤物。

邹夫子看了一眼嘟嘟,虽然面貌被改变了,但是他展现在大家面前的,人就是一幅如画的童子图一般。

邹夫子的概念再度被刷新:如果女人不漂亮,绝对生不下这么好看的儿子。而儿子既然能这么好看,说明女人一定很漂亮。

而漂亮的女人,代表的就是金钱,就是权势,哪怕她和他一样,只是一个废柴,但她仍旧可以在很美的时候抓住一笔不小的财富。

所以邹夫子在还没有见到嘟嘟娘亲的时候就给嘟嘟重新定性了:

这是一个至少是一个有钱,而且非常有钱的小孩!

思及此,邹夫子赶紧抱拳作揖:“陆夫人,男女授受不清,在下还是与陆夫人在外面说比较好。”

笑话,万一进了马车,她命人把他杀了怎么办?站在外面,至少这里人来人往。

陆潇潇听后,轻笑出声。

邹夫子突然觉得自己身体一紧,仿佛呼吸都被人捏住了一般,然后整个身体就在一股强大的,看不见的力量中被人拖拽而起,慢慢升上高空。

看着距离地面越来越远的自己,看着下面一点点缩小的人。他们都诧异地看着他,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来帮助他。

邹夫子想认错,想叫救命,但是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每次都是在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身体感觉舒适一下,可是才刚吸了一口气,立刻又被捏住了呼吸。

最后邹夫子发现,他的下面看不见人了,因为此刻他已经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提到了云层中,而他的脚下,竟然全是云朵。

邹夫子吓得心神俱裂,整个人都处于崩溃边缘。

就在这时,那个好听的声音再度很小声,但却很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

“邹夫子,你以为你在外面站着,本夫人想要杀了你就不行吗?现在本夫人就是要让你看看,即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要本夫人想要杀你,没有人会阻拦。”

邹夫子想点头,想叫女王大人饶命,想说自己知道错了,可是他连呼吸都没有办法,更别说说话了。

这一刻,邹夫子无比后悔!肠子都悔绿了!

他不该那样对陆离!

陆离是个有钱有势的小孩子,根本就不是那些穷逼能够比拟的!

陆离的母亲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她绝对不是一个会按常理出牌的人。

可是他的悔悟已经太晚了,他要死了!

这一刻,邹夫子深刻地理解到了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不过,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他怎么样被弄上云端的,又怎么样被弄了下来。

当脚踏实地的那一刻,邹夫子仿若死后重生。他第一次感觉,脚踏实地竟然这么美好!死亡,竟然这么恐怖。

束缚在他身上的力量瞬间消失,邹夫子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邹夫子,要上马车跟我聊一聊陆离的学习吗?”

“是是是!夫人,我这就进来!这就进来!”

邹夫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却因为腿软,站不起来。

为了爬进“马车”,他两只颤抖的手死死地抓着车栏,手脚同时用力,这才战战兢兢地站立起来。

然后将身子搭在马车上,双手抓住前面的一个固定物体,腿脚用力向上。

分明瘦弱单薄的一个人,此刻却愣是将整个马车都弄得有些摇晃起来。

坐在马车内的陆潇潇眉头微微一皱。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夫人了!”

邹夫子半边趴在马车上,依旧在奋力让自己整个身体都上去,终于说完话不久,他整个身体都趴了上去。

后面的嘟嘟唇角微张。这可是为了他和小文才打造的马车。

小文腿短,大他一岁现在却矮了他那么一丢丢。所以这马车做得很低,很容易上。

方才邹夫子的上法,让他觉得貌似比别人攀岩几千米的山峰都还要困难呢!

邹夫子上了马车以后,嘟嘟轻易的就踏上了马车。

掀开车帘进去,却见邹夫子正五体投地地跪在地板上,而他娘亲,正好整以暇地在喝茶,就这样看着他,也不说话。

慢慢喝完了一杯茶水,陆潇潇才将自己的杯子放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以后,又给邹夫子的茶杯里斟里一杯。

“邹夫子,你让陆离通知我来,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邹夫子浑身筛糠似的。

又一次,他体会到了不作死就不会死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不不……不敢!”

一滴汗珠低落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吓了邹夫子一跳,赶紧用手将地毯擦干净。

“没有什么不敢的,你是夫子,是陆离的老师,作为家长,我们还是应该配合老师的教育的,不是吗?”

“不……不敢!陆夫人说笑了!”

“坐吧,一边喝茶一边慢慢说。如果是陆离做了什么不符合规矩的事,作为家长,我会教育他的。”

邹夫子哪里有胆子敢喝茶?

他敢保证他这茶喝下去,铁定是会没命的。

“他……陆……陆离在私塾表现挺……挺好!”

“哦?”陆潇潇笑道:“难道他没有欺负别的小朋友?”

“没!没有!”邹夫子一边回答,一边使劲用手擦着脸。

“没有欺负别的小朋友,那邹夫子为什么一定要让陆离请家长?这个孩子,他说他被夫子骂了,让我来学校帮他面壁思过,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肯跟我说。你也知道,现在的孩子倔强得很,在家里无论怎样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只好来问邹夫子你了。”

一听陆离竟然什么也没说,邹夫子心中犹如大石落下。

不管陆离是真的没说也好,假的没说也罢,人家家长都这样说了,那明显就是在给他找台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