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家两千年都这么的安宁,为什么非要在她这一代爆发出一统南极大陆的野心。
窗外,四万神武门弟子如同倾倒在河水中的垃圾,他们的加入犹如一把尖刀插进了人的心脏一般,给400万的军队造成了极为严酷的打击。
这些人比华青天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整整四万人,竟有两万之众都是武师以上级别的。
这些人冲进军队之后,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完全不去想南诏的这些士兵当中也可能会有自己的家人,仿佛杀人的机器一般,收割着士兵们的生命。
华青天哈哈大笑,也运起内力时不时的朝人潮密集之地打上那么一下。
华家的高手受到老祖宗的鼓舞,纷纷朝着比他们弱了无数倍的士兵们攻击过去。
“南宫小儿,你以为你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老夫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各位武林高手,南诏是如何包庇成为鬼蜮人的南宫瑾的你们也看到了,想要得到北斗乾坤剑,你们站在一边看好戏是绝对不可能的。
鸿德帝既然不怕自己的士兵和百姓牺牲,那我们就跟他耗着,死一百万他若是不痛心,那我们就把这400万人全部杀了,看看那南宫瑾会不会良心发现,自己出来将北斗乾坤剑交给大家。
圣域的人,光明教廷的人,还有殷家,夜家,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你们正在远处躲着。房家和安阳家的高手已经死光了,死绝了,你们此刻若是再不出来帮本尊,到时候待本尊把南诏和西晋两朝灭了,立刻就会调转方向来对付你们。”
“华青天,是不是我们帮了你,你就可以放过我们?我们四家在这里要你一个准信!”
虽然相隔很远很远,但是一个低沉的男声仍旧非常清晰地传来了他的疑问。
“当然各大势力之间原本就没有任何仇怨,本尊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付你们了?都是陆潇潇那个贱jian人,因为一个男人而与我家香儿起了仇怨,她自己又没本事,所以才挑唆了各大世家和教派来对我华家。如今华家根基被毁,整个华家毁于一旦,这次老夫亲自出山,只要收拾了陆潇潇和南宫瑾,立刻便带着子孙们回去华城,重建华家,休养生息。”
不管是不是骗人的,华青天秒杀房承阳和安阳明的战果是摆在那里的。这个老怪物在灵气匮乏的南极大陆竟然已经进阶到了人级中阶,原本打算坐山观虎斗,等两方打得两败俱伤以后再去灭掉华家的一干人等,此刻心中均是无比冰凉。
华青天是什么人,他们都比较了解,这个人睚眦必报,典型的小人,一旦得罪,绝对是不死不休。
虽然很想让他死,可是他们四家至尊巅峰联手也绝对不是这个老怪物的对手。
这一刻,并不是他们不相信陆潇潇的话,而是他们相信了,可是为了活下去,他们最终还是决定在这场战役结束之前,到老怪物这里打个印象分。只求南诏一旦攻破之后,老怪物能不杀他们就好。
“好,那我们四人就相信华家老祖了。希望攻破南诏之后,我们能继续和平共处。”
“好。”
嘴上虽然说着好,可是距离华青天近一点的士兵,谁都可以看清他唇角扬起的嘲讽的笑容。
他们想说华青天一定是个骗子,然而他们却没有那样的内力,没有办法让远方的那些无耻鬼听到。
罢了,到时候天下的人全部死光了,就剩华家,看他怎么蹦跶。以后这老东西就跟自己的子孙们玩耍吧!
原本还能暂时保持焦灼的战事,在西晋的圣域、殷家、夜家和东陵的光明教廷以及南诏神武门的加入下瞬间来了一个令人恶心的大逆转。
“启禀华家老祖,圣域五万教众还在路上,一个时辰内便能赶上。”
“启禀华家老祖,殷家和夜家共计五万护卫还在路上,与圣域的教众在一起,一个时辰之内便能赶上。”
与华家本就没有直接冲突的圣域以及殷家、夜家,为了把自己的印象分提高一些,刚飞到华青天身边,立刻抱拳启禀。
华青天一张漆黑的脸瞬间红光满面,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仿佛吃了屎一般的光明教廷教主。
“南诏皇帝欺人太甚,竟然杀我女儿玉贵妃,贬走我外孙秦王,本皇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光明教廷与南诏王朝的仇恨不共戴天!我光明教廷的三万教众已经在路上,同样能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到。”
虽然非常不想向华家低下高贵的头颅,可是无奈天域的通道关闭已久,下方的教廷独木难支,否则怎样也轮不到区区一个人级的小人在光明教廷的头上屎撒尿。
五大势力向华家低头,华家老祖表示非常高兴。华家,终于在他的带领之下,在灭了房家和安阳家之后,统一了南极大陆。
南诏和西晋的400万军队他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南宫行和西门禹要是有脾气,最好就这样改头换面一辈子。他丝毫不怕这两人以及他们所属的势力来找他报仇。
在这南极大陆,还有谁是他华青天好忌惮的?
“南宫行,西门禹,本尊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时辰的考虑时间,一个时辰之后你们要是再不归顺于我华家,拒不交出南宫瑾和陆潇潇,待另外四方援军一到,本尊定将你们400万大军杀得片甲不留!”
华青天话音落下,400万将士们仍旧在对着神武门的教众拼杀,并没有谁因为华青天是人级中阶的高手而下跪投降,更加没有因为另外四方势力的加入而对敌人有半分手软。
他们虽然没有内力,但他们是士兵。士兵有士兵的天职,只要上了战场,只要主帅没有投降,他们就会战斗在最后一刻。
“云朗,另外五方势力已经归降了,我们快要撑不住了。”看向窗户外面正在竭力拼杀的士兵,安阳曼彤此刻心中除了不甘之外并没有丝毫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