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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绎诚带着怒气压下来,欧楚歌眼底的惊慌迅速窜过,随即就被满满的羞恼,“严绎诚,你发什么疯……”

欧楚歌愤怒的抬头,对上他一双充满怒红的眼,一下子又愣的说不出话来了。

严绎诚的额头爆着青筋,显然是极怒的情绪,“怎么,这是找到了更好的下家么?我早就说过你是故作姿态,没想到啊欧楚歌,这么快就忍不住要显露真面目了么!”

他巴巴的病着躺在床上等她过来,要不是有事先走的李姐打电话告诉他,说看见了欧楚歌坐在一辆跑车上进入别墅大门,他不顾受寒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楼下——她被一个男人送了过来,而且,而且还同那个男人做出亲密的举动!

若不是亲眼所见,严绎诚都都不相信这个事实!

想着她的美好她的唇瓣已经被别的男人尝过了滋味,那一股只属于自己东西被人抢走的愤怒就涌上了头顶。

喘着重重的气息,不知是怒气还是生病的缘故,欧楚歌感觉到他喷在自己脸上的气息都是热的发烫,薄唇上尽是干涸惨白。

“你……”欧楚歌刚想要耐着xing子询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想压着自己双手的男人更加用力了,眼前的光线暗了下来,前不久刚被高斯铭侵犯过的部位,再次被发了狂的严绎诚给狠狠吻住了。

不,严绎诚比高斯铭还要疯狂和过分。

霸道强悍的气息袭来,长舌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领地占据,雄xing的味道的尽数灌涌入她的口腔与鼻息之中,就在这么一瞬的时间里,让欧楚歌有一种错觉——

她的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一个人!

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是很快,肺腔的缺氧和男人粗鲁动作带来的疼痛让欧楚歌的意识清醒了过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竟然那么轻易就将严绎诚的束缚推开,看着他喘着气一脸余怒未消的模样往后退了几步,欧楚歌擦着自己的嘴愤怒的质问。

“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狂有意思么!”

可是欧楚歌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回答。

严绎诚往后踉跄了几步,高大的身子很快就摇摇欲坠了,欧楚歌这才发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色,还未等她靠近细看,严绎诚就已经双脚一软倒在了地板上。

咚的一声重响,让欧楚歌大惊失色,她甚至是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倒下,直到寂静之后,才心跳不已的回过神来。

扑到了他的身边,欧楚歌脑袋发胀的伸出手去探严绎诚的鼻息,感受到那热气的发出,她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严绎诚?严少,喂,你还好吗?”

欧楚歌推了推他,触碰到他的手背,才发现上头的温度比她的要滚烫很多。

心一惊,连忙去探他额头的温度,果然是欧楚歌意料中的发烫。

“发烧了!这家伙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啊!”

欧楚歌低低的抱怨着,被他这么吓一跳全然忘记适才他红着眼压着自己的模样。

将他的上半身拉起靠在自己的胸前,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箍在他的胸前,欧楚歌直起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么一个男人拖到了沙发上。

快速的从楼上房间里拿出了大被子盖在严绎诚的身上,欧楚歌从厨房里拿出急救箱找出温度计给严绎诚用上,做完这些时候她才气喘吁吁的给秘书李姐打电话。

李姐很快就接起,不过背景音有些嘈杂。

“李姐,严绎,严少他发烧了,晕在家里头了怎么办?”欧楚歌一边注意着严绎诚,一边着急的询问那头的意见。

李姐的声音低低的传了过来,似乎是在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音调,“严少今早就开始有些发烧了,我刚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严重了么?”

“啊?”欧楚歌实在是意外,“那现在是要把他送去医院么?”

“不行!”李姐严厉的阻止,“过两天jm就要正式发布进军西方市场,公司股票尚有波动,如果你现在把严少带去医院,被记者们知道了报道出来,又不知道该怎么乱写,对公司不利。”

“那怎么办?就让他这么烧着?”欧楚歌第一次觉得严绎诚有些可怜,连生病都不能随随便便去医院。

李姐顿了顿,“楚歌,我这边还有急事要处理,你先帮我好好照顾严少行不行?”

“我……”

“楚歌,严少在d城没有什么亲人,现在能帮他的就只有你和我了,楚歌,你不愿意么?”

这么大个帽子扣下来,欧楚歌有些承担不住。

可……看着严绎诚闭着眼红着脸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的模样,再想到之前自己两次生病都是亏的有这个男人帮忙……

咬咬牙,欧楚歌只能应承下来,“好,我今天暂时没事可以留在这里,可是我也不能呆一天呀……”

“没事,等我这边忙完了立即带人过去接替你。”李姐立即接话。

“行,那我现在看看有没有什么药能给严少试试的,你先忙吧。”

“嗯,真的谢谢你了楚歌。”

“没事,这……也是我应该回报给严少的。”

挂了电话,欧楚歌便拿出了温度计瞧了瞧,好家伙,居然烧到了三十九度!

欧楚歌这下子不敢怠慢了,急忙给严绎诚找多了几张被子密密实实的盖住,看着他因为发热而有些挣扎,欧楚歌又忙活着给他压住。

等过了会儿人又昏睡过去消停了会儿,又急匆匆的在药箱里翻出退烧药来,在水里泡化了往他嘴里灌,看着他嘴角流下的液体,又着急的只能用手去挡……

光是这样折腾下来,欧楚歌已经热的满头大汗了,比发烧中的严绎诚还要累。

硬生生的将他闷出了汗,过了两个小时后欧楚歌又重新给他量了体温,估计是这个男人的身体本来就健壮,这么会儿时间就退了些温度,不过欧楚歌没有松懈,给他擦了擦汗,又重新在他身上压着被子。

不一会儿天色就暗了,确定了严绎诚不再动弹,欧楚歌才进厨房熬粥,想着这男人醒来的时候估计也是肚子饿了。

简单的填饱了肚子,欧楚歌便重新回到客厅,给他喂了第二次的退烧药,量体温……然后自己就靠在沙发的一边,枕着靠垫躺在他的身边,等着他醒来,可眯了眯眼,最后还是忍不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