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剑微笑道:“宫吉达明君,第二局,你们东乌国输了!还剩下第三局,第三局你们再输了的话,你们东乌国就彻底输了!”
宫吉达明脸色很不好看,没想到第二场比赛输得这么惨,他不禁另眼相看江帆,这个人的诊断技术真是一流的,整个东乌国没有一个人可以比得上江帆的。
嘴巴上当然不能服输,况且天皇还坐在这里观看呢,如果第三场输掉了,回去肯定要挨天皇的耳光!“海剑君,我们第一局是平局,第二局是你们胜了,第三局如果是我们胜了,那我们还要加赛一局呢!”
孙海剑微笑道:“宫吉达明君,我看不用加赛了,最后一局是我们两人的比赛,你是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吗!”那意思是你太差劲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宫吉达明哼了一声道:“你们华夏国有句古话叫事隔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们都有六年没见面了,我已非吴下阿蒙了!”还别说这六年来宫吉达明努力研究医术,和六年前相比真是有天囊之别。
第三场比的是比赛斗医,比试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华夏国由孙海剑出场,东乌国由宫吉达明出场。
“宫吉达明君,你准备提出什么新的医学理论呢?”孙海剑微笑地望着宫吉达明。
“在下新的医学理论是微循环论,即所有病都是微循环引起的,比如关节炎就是骨关节微循环堵塞,只要打通了关节附近的微循环,关节炎就可以得到治愈。”宫吉达明道。
“哦,你的理论还是有点新鲜,请拿出病例来检验!”孙海剑微笑道。
宫吉达明立即找来了一位关节炎患者,此人患严重的骨关节炎,膝盖肿胀,行走困难。宫吉达明示意患者坐下,拿出一包药,加热后给患者热敷。
大约十多分钟后,宫吉达明微笑道:“请站起来走两步!”
患者立即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行走明显轻松了很多,患者惊喜道:“轻松了很多,没有原来那么疼了!”再看患者膝盖周围肿胀明显消肿不少。
“怎么样,海剑君,这就是打通了患者的微循环的结果!”宫吉达明得意地道。
孙海剑摇头道:“我不同意你的微循环论,你这属于热敷,在我们华夏国医术里面是很常见的热疗方法,这种方法治疗骨关节炎只有缓解,不能痊愈。这微循环论实际就是盗用我们华夏国的热敷,更本不是什么创新的理论!”
宫吉达明顿时不知所措,支吾道:“呃,这个热敷与我提出的微循环是不同的,我的是用药物加热疗同步治疗的,不是单纯的热敷。”
孙海剑不屑道:“宫吉达明君,你是换汤不换药,换了一个名字而已,那我问你,既然你提出微循环论,那我问你,发烧的患者你也用热来打通微循环吗?”
宫吉达明顿时就愣住了,这点他还没想到过,支吾道“这个,这个发烧就用冷敷。”
孙海剑笑道:“发烧既然用了冷敷,那么就不是打通微循环了,而是堵塞了微循环了!你的理论有问题哦!”
宫吉达明立即狡辩道:“哦,发烧并不少一种病症,只是表象,这部能说明我的微循环论有问题。”
“哦,就算你的微循环是正确的,请问天皇的秃顶用热敷打通微循环可以生发吗?”孙海剑笑道。
这下宫吉达明傻了眼,如果说微循环打通头皮可以生发,那么天皇的秃顶应该可以治好,但是实际上他给天皇热敷过,结果剩下的几根毛都掉光了。
“呃,这个,这个,海剑君,您有什么新的理论呢?”这个狡猾的宫吉达明立即转移话题。
孙海剑微笑道:“我提出的是病气论,所有的疾病都是有病气形成的,一般病症都是由黑色灰色红色黄色蓝色紫色组成,紫色病气是最难医治的病症。我们治病只要驱除病气,病自然就痊愈了!”
这个病气论的确很新奇,宫吉达明当然不会相信这种奇怪的理论,他摇头道:“这是什么理论,就拿刚才的骨关节炎来说,骨关节炎是由什么病气组成的呢?”
此时江帆的声音在孙海剑脑海里响起,孙海剑立即按照江帆所说的道:“骨关节炎的病气是灰色的,病气缠绕在膝盖周围,只要驱除缠绕膝盖的灰色病气,骨关节炎就可以痊愈。”
“什么!你说只要驱除了灰色病气,骨关节炎就会痊愈?驱除灰色病气要多少天时间?”宫吉达明震惊道。
“要不了多少时间,五分钟足够了!”孙海剑微笑道。
宫吉达明露出微笑,如同抓住了孙海剑把柄似的,“按照你的理论,只要五分钟就可以去除骨关节炎的灰色病气,那么骨关节炎患者就去痊愈了是吧?”
孙海剑点头道“是的!只要五分钟就可治愈骨关节炎!”
不仅宫吉达明震惊,就是上座的天皇和皇后也十分震惊在他们眼里,骨关节炎是难以治愈的顽疾,五分钟就痊愈?可能吗?
“好!请海剑君示范给我们看!”宫吉达明立即带来了刚才那名骨关节炎患者。
孙海剑立即对着江帆道:“小江,请帮我托住患者膝盖!”孙海剑当然无法治愈骨关节炎,只有让江帆暗中出手驱除病气。
江帆立即上去,双手托住患者的膝盖,默念驱邪咒,将患者膝盖里的灰色病气驱除。孙海剑拿出太乙火针,点燃登后,烧红了银针刺入膝眼穴。
片刻之后,孙海剑收针道:“好了,灰色病气已经驱除,你的骨关节炎已经痊愈了!”
患者半信半疑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后,立即发现十分轻松,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惊喜道:“不痛了,真的好了!走路好轻松啊!”患者高兴地跳了起来。
宫吉达明顿时惊呆了,他急忙走到患者身边,检查患者的膝盖,发现肿胀全部消失,看来是真的好了。
“呃,真的痊愈了!这怎么可能呢?”宫吉达明不可置信地望着孙海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