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现场,方小山回到网吧,白云兰和杏花嫂子还没有回来,方小山直接来到员工宿舍,宿舍在收银台后面的房间,本来是一个大厅的,被隔离出了简易的几个小房间,这里住的是几个女员工,还有二楼也隔离了几个房间,是几个男网管住的,同时还和厨房在一起,方小山直接来到了白云兰的房间,用备用钥匙走了进去,这只是个只有二十平方多米的小房间而已,一张床就占去了大半的空间,还有一个简易的梳妆台,靠近门的这边有一个二手的学生书桌,这就是白云兰女儿自闭少女,许盈盈的书桌了,上面还摆放了一些笔具,还有一些旧的教科书。
最后一件家具是用拇指粗的空心铁管,然后用塑料布包裹起来的简易挂衣柜,这个宿舍几乎没有其他东西了,不过虽然十分简单,但是打扫的却是非常干净,方小山心中一酸,白云烂以前的丈夫好歹也是一个百万富豪,可是却因为贪赌成性,最后将自己的家产输得一干二净,最后受不了刺激而跳楼身亡。可怜这一对孤儿寡母,生活甚是艰苦。
如果按照接收到的未来信息看的话,不是自己横插一横,只怕白云兰会在应聘失败后跳楼自杀,那么本来就有轻微自闭的许盈盈绝对会成为一个孤儿,以后的生活不敢想象。方小山看到一个笔记本放在书桌的角落,打开一看,却是许盈盈稚嫩的笔记。
虽然偷看小女孩的笔记本很不道德,但是方小山却来了兴趣,看了起来,许盈盈的笔记并不是日记,而是类似于周记,一周写一次,从她稚嫩的话语中,方小山看到了更详细的两人的过去,白云兰的丈夫叫许国强,是一个经营蔬菜水果批发的富商,在两夫妻经营之下,已经是中等规模了,家产也累计道了百万左右,虽然这年头百万富翁不算太值钱,而在过几年百万连一动大城市好一点的房子都买不到,但是百万富翁也算是成功的标志的起步,本来这么下去的话就算无法在做大,守成也可以让一家无忧度过一生。
但是后来许国强认识了一个叫外号笑面虎,说起来还那么一点亲戚原因的周信,这周信看起来无正当职业,但是出手阔绰,每次见面都会给许盈盈母女带上一些礼物,总是笑的看起来很是和善,但是白云兰却靠着女人的自觉察觉道他绝对不算是好人,所以每次他带来的礼物,总是想办法拒收,同时还警告女儿和丈夫,不要和他有太多的接触。
许盈盈自然是什么都听妈妈旁的,丈夫许国强却是不以为然,反而慢慢的跟着对方花天酒地起来,同时羡慕周信似乎不用工作就拥有远比自己还多的财富,一直都想找到其中的秘密,那周信开始不肯说,后来似乎挨不过他的追问,才告诉他,自己是个赌博高手,坐镇一个地下赌场,每月赌场都抽取十分之一的收入给他,紧紧只是十分之一每月就接近百万,许国强想不到对方什么都不做,一个月就比自己打拼是十年的财富还多,鬼迷心窍之下竟然想赌博发财,慢慢的越走越深,输光了一却。
白云兰完全阻止不了已经疯狂的丈夫,最后许国强输光了一切还欠下了几百万的巨资,绝望之下跳楼,白云兰母女为了躲避赌场的追债,带着女儿就离开了家乡,来到了市里,但是几乎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的她在这里生活的举步艰难,找了好几份工作,但是干不长久就辞职了,因为她无法忍受那些色迷迷的老板的扰,还有一些老板娘的疯狂,最后欠下了二个月房租的她在拒绝了房东不正当要求后,被赶了出来。
最后带着女儿在外面漂泊了几天,人生陷入了最窘困的时期,每天都是偷偷的以泪洗脸,许盈盈虽然自闭,但是对于一却都是看着眼中,用笔记录了这些心酸,这几页笔记本都有被泪水打湿的痕迹。
方小山也看的心酸,看到了最后几页,遇到方小山开始,许盈盈稚嫩的笔记中开始充满了阳光。
“虽然,我知道小山爸爸不是我亲爸爸,而且他也和一些男人看妈妈一样有些色色的,但是在公交车上,我从他身上感到了希望和未来,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小山爸爸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耸立在哪里,可以为我们挡住那些风雨,同时他身上似乎有光芒的味道,很温软,虽然这半个月多来,爸爸很少和我单独见面,虽然这个宿舍很小,但是我却感到了我生活缺失的部分已经圆满了,我晚上在也没有做过亲生父亲跳楼,粉身碎骨的恶魔了,和妈妈漂泊了一年多,我终于又有家了,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小山爸爸成为我的真爸爸……”
方小山合上日记本,小心的放好,心中有些感叹,许盈盈和妹妹方芮差不多岁数,但是却是吃过太多的苦了,看到亲生父亲跳楼摔成肉饼,又经过颠沛流离,难怪她会有自闭症了,嗯,等哪天她放假了,带她去动物园玩玩吧,今天就给她们搬家!让她们真正的有一个可以安身的住所。
移动位置来到床边,吻着带着两母女不由幽香的床单,有些陶醉,方小山脱掉鞋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不知觉竟然睡着了,做了一个有些温馨的小梦。
“我回来了。“
白云兰身穿一套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蓝黑色套装,里面是白色的小背心,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钻链,镶钻的链坠贴着硕大的,很能使人想入非非。微染成红棕色的头发使得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白嫩,无色的唇膏点缀得樱唇丰润艳丽,全身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虽然白云兰穿着套装,但是并不能把她曼妙的身材掩盖住,成人的高耸、硕大圆润,简直可以用豪*乳来形容。岁月虽然无情,但是并没有在白云兰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她看起来至少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五、六岁,就像三十岁出头一样。
“云兰,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很忙吗?”
“还说呢,公司是你的,自己却做个甩手掌柜,让人家累死了。”
“嘿嘿,好老婆,能者多劳吗。”
“那我就是天生劳碌命了?算了,你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去做。”
方小山却是嘿嘿一笑道:
“我不饿,你知道的,盈盈今天去夏令营了,今天是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方小山抓住白云兰的小手,不怀好意的笑着,白云兰俏脸微微一红,嗔道:
“放手了,你不饿,人家都饿了。”
方小山并没有放下白云兰的手,道:
“做饭不忙,咱们先聊聊传宗接代的大事。”
白云兰啐了方小山一口,道:
“我给你做碗面,很快,乖,再休息一会吧。”
“休息?那个不忙,京京,咱们先亲热一下再说。”
方小山像一个色狼一样的yin笑道。
“讨厌。”白云兰给了方小山一个卫生球,挣脱方小山的手,转身向厨房走去。方小山跟到厨房倚在门框上笑吟吟的看白云兰做面
“看什么看,去,回沙发上呆着。”
白云兰熟练的加上水,把鸡蛋打好,然后去收拾小青菜和香菇。
方小山不禁叹息道:
“人说出得厅堂,进得厨房,就是指你这样的了。拥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可惜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像个小流氓一样去勾引这个勾引那个。”
“流氓是男人的天性,看过英国生物学家写过的《红色皇后:性与人性的进化》这本书没有,男人好色是本能,是动物进化的结果,好色的男人才更聪明更能适应社会。”方小山笑的道,一点不以流氓为耻反以为荣。
“你就只有本能啊,你还是人不?”
白云兰反唇相讥道。
“人是不能离开本能的,否则不仅没有人性,连都没有了,就像吃饭是本能,不吃饭,就是死人,连人都算不上了。”方小山道。
“不要狡辩,我说的是你只有本能啊,你是不是该有点更高的追求,不知道那些女孩子都看上你什么,伟人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白云兰是双学士,可不是方小山这个自学的半瓶醋能糊弄的。
方小山笑了,道:“伟人们是不耍流氓,但是发妻、续弦和爱他的女人寂寞守空房,和新欢结婚难道不是一种残忍吗?我都搞不清法律上的名分就是这么重要啊。”
“不跟你说了,你就是一个下本身的动物,脑子里都是。”白云兰嗔道。
“好,你说我的下本身的动物,那我就动物一次跟你看看。”
方小山说罢冲进厨房,从后面抓住了白云兰胸前的两个高耸的胸器,然后在上面揉搓了起来。
白云兰正在洗青菜,道:“别闹,忙着呢。”
“我也忙着呢,各忙各的吧。”
方小山却不理会,继续自己的按摩工作。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白云兰久旷的身体就有些承受不住,身体发软,下面竟然有些湿润了,白云兰深为自己刚刚的那番圣人般的言论而羞耻,用湿淋淋的手在方小山的脑门上拍了一下,道:
“给你这色狼降降温。”
但是方小山不知道怎么的真的性奋起来,把手伸进了白云兰的衣襟里,道:
“咱们来一场厨房里的战斗吧,肯定很刺激。”
白云兰还没有来得及拒绝,方小山的动作就大了起来,快了起来,让白云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这一声天雷勾地火,方小山再也控制不住,几乎是半强迫式的把白云兰按在墙上亲热起来,白云兰还是第一次在厨房里做这种事情,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感竟然让她没有反抗,软绵绵地靠在方小山的怀里,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樱桃般娇檄鲜红的小嘴呵气如兰般被堵住了,胸前的突起紧压着方小山的胸膛随着呼吸不住地上下动荡实在是刺激极了。
白云兰的双腿环住方小山的腰身,象个大转盘似的不停地转着圈儿,玉齿紧咬红唇,洁白得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再配合着鲜红的嘴唇,真个是“唇若激丹,齿如齐贝”方小山冲动的将白云兰按在墙上,让她两手撑着墙面,撅着,迎主,任由方小山摆布……
当方小山从这香艳的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