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道:“王爷,等您大婚完毕,咱们再聚不。”
“不然,王妃要是知道了,非把我们几个都给宰了。”
达王怒瞪了他一眼,如雪这才想起,百里溪婚期快到了。”
“原来这小毛孩,也是因为心里不痛快,才来喝酒解闷的。
如雪解围道:“好了,夜深了,我们都回吧!”
“王爷我送你回去,裴昕你走稳了,还不把你家公子扶过去,你是干什么吃的?”
如雪心里一火,将气出在了侍从身上。
侍从扶过裴昕,瞅了如雪一眼,迅速低下了头。
如雪这一脸冰山的脸,在光下还真有几分寒气。
如雪扶着达王,缓缓出门。
他的脚步有些凌乱,摇摇晃晃地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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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酒后遇到寒气,百里溪一阵哆嗦,抱着胸往如雪身侧挤。
头倚在如雪的肩处,心里莫名的踏实。
他晕沉沉地紧闭着双眸,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在如雪的眼里他的确是个未长大的孩子,任性霸道。
要是皇贵妃知道他如此醉生梦死,不求上进,定然勃然大怒,失望至极。
这些下人都是瞒上讨好主子的人,县官不如现管,那里肯如此回禀。
马车缓缓地停下,如雪轻推着百里溪,唤道:
“王爷醒醒了,到家了。来人,去拿件厚衣来!”
马车里一阵酒气,如雪皱着眉头,接过仆人递上的厚衣,将衣服裹在他的身上。
才令侍卫背着百里溪下车。
见其进了门,才转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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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晃着彩晕,如雪翻了个身,心里一紧,立刻端坐起来。
今儿是东方一家何去何从的关键时刻,成败都在皇帝的一句话。
如雪打了个哈欠,急速下场。穿戴整齐,早饭也未吃,冲向了刑部。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着,如雪越等越急,恨不得冲进宫去,抓起老皇帝,问个明白。是活是死给句痛快话,不是用这般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