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微微笑了笑。
怪不得叶雯雯与慕容秀会来这里,原来两名女孩是提前接到了倭国株式会社的邀请函。
林天暗道倭国株式会社的那些人,以及大汉奸石平还挺有意思的,那些人来江城明明是为了他而来,在召开隆重新闻发布会的时刻,却连请柬也没有送给他,更没有一点邀请他的意思。
相反叶雯雯与慕容秀却接到了倭国人的邀请柬。
那些倭国人与石平这样做显得有些本末倒置,不知道是太过忙碌儿忽略掉了一些事,还是有意为之?
林天估计,那些倭国人是故意这样做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反正他总是要来的,从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做了一次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就在林天跟身边的几名女孩说说笑笑,一起向前走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一阵还算十分热烈的掌声。
林天举目望去,一个不高的矮胖子,站在一把椅子上,正在做慷慨激昂的演讲。
林天在以前在资料中,看到过那个人的照片。
亲眼看到对面的矮胖子,林天终于明白这人为什么无怨无悔的做汉奸,并且说他出生在华夏,是一生之中最大的遗憾。
对面的那个人个头极为矮小,不要说跟林天相比,就算跟高度适中,身材娇小的叶雯雯相比,椅子上的中年人依然矮了一头。
这个人如果跟叶雯雯站在一起,顶多刚刚超过叶雯雯的胸部。
当然这些只是林天的目测。
不用明说也知道在人前不断说人话的这个矮胖子,便是半个世纪以来最出名的大汉奸石平。
这人的身高,在华夏绝对属于残疾人的范畴。
他如果生在矮子遍地的倭国,倒也不会显得太自卑。
石平曾经说过,他为自己能加入倭国国籍,成为倭国人而骄傲。
这人去了倭国之后,站在一群侏儒之中,隐隐有几分伟丈夫的姿态,到了倭国,从新找回男人自尊的石平,才再也不愿意回华夏。
为了帮倭国主子办事,这人时隔二十年,再次来了华夏的土地上。
看到周围的女孩都比他高一头,至于周围的男人,几乎高她几个头,石平自尊心受到了强大的打击,。
来了酒店之后,石平原本想进行一场虚伪的演讲。
石平口才虽然说得过去,由于个子太矮,被周围华夏人一衬托,就如同一大群成人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为了弥补身高上的优势,石平才站在了一把椅子上面,这样果然显得身材高大了不少。
就是觉得自己成了伟丈夫,石平说起话来才中气十足。
这人侃侃而谈,什么增进中倭友好,回国投资创业造福同族一类的话,不断从石平的嘴里蹦出来。
听到石平的话,林天暗道这年头,果然都是人对人的时候不停的说鬼话。
只有逢年过节祭祀祖先,人在对鬼说话的时候,偶尔从会说几句人话。
比如眼前的石平,完全就是在信口开河。
这人在倭国的时候,发布的侮辱华夏的演讲稿,摞起来比这人的个头都高
这样一个人,竟然也有脸说造福华夏同族一类的话。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如果林天不是很清楚石平的为人,还真会被这个人的演讲忽悠住,并认为这个人是一个难能可贵的爱国人士。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林天不由得想起了比石平还出名的一位大汉奸。
七八十年前,倭国大规模入侵华夏的时候,那位叫汪什么卫的大汉奸,明明做的是卖国求荣的勾搭,偏偏在人前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那个汪大汉奸当时不断在各类报纸上发表各类文章,从文章上看,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个人是一个爱国人士。
后来时间却撕破了那个人脸上的画皮,那个汪什么卫也永远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架上。
石平为了讨好倭国人,比当年的汪什么卫还要死不要脸。
这人觉得自己挺厉害,他所做的一切依然是别人玩剩下的。
以后石平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遗臭万万年也不是什么悬念。
听了石平极具煽动性的话,人群中的林天突然说道:“石平,我看过你的书。”
演讲正在兴头上,唾沫横飞的石平摇头晃脑的说道:“请叫我石平君。”
“呵呵——”林天微微一笑,说道:“你叫什么君,你的老婆一定是叫什么桑了?”
林天这句话一出口,引得周围的的人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声。
石平演讲的时候,一开始现场的气氛一直十分的严肃。
林天这话一出口,使得石平隆重的演讲似乎变成了一个儿戏。
周围人之所以哄堂大笑,是他们听出了林天话中的意思。
在倭国,相互称呼君是很尊敬别人的一件事。
到了华夏,如果这样称呼别人,弦外之音便是在说你是一个倭国鬼子。
称呼女人是桑,跟华夏人称呼别人是小姐差不多。
林天在大庭广众十分严肃的场合下,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也算公然打对方的脸了。
石平暗道自己的老婆本来就是倭国一个当红小姐,拍的倭国风情片,还是不少华夏宅男电脑里面的最爱,被人当面这样说,石平的脸色依然很不好看。
几名记者在这个时候,举着相机不断的拍照,将石平拉的比驴脸都丑陋的一张清晰的拍了下来。
石平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模样很不雅观。
他主动伸出双手遮住自己的脸,避免被周围的记者拍下最难看时候的一幕。
手忙脚乱之下,石平一头从椅子上跌落了下来。
嘴巴着地之后,石平不但磕的满嘴是血,一张嘴,两颗门牙直接从这人嘴巴里面蹦了出来。
石平的这幅模样,完美的诠释了摔掉狗牙是怎么一回事。
“好痛,好痛——”石平一边擦嘴边的血水一边大声哀嚎,再也顾不得当众演讲。
看到石平的这副惨样,周围多名记者不断拍照的同时,不时发出阵阵大笑。
“石平君,注意一下影响。”一名穿着倭国服装的中年人沉声喝道。
说话的同时,这人抬起头,有意无意的看了林天一眼。
中年倭国人的目光落在林天身上的时候,林天似乎感觉到有一阵冷风从身上扫过。
目视对面倭国中年人的时候,林天嘴角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
两个人的眼神犹如两道闪电般在空中纠缠了好一会,双方虽然没有交手,却与真正大战了一场没有什么区别。
林天的脸上依然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对面的倭国中年人,则露出了一脸凝重的表情。
这名倭国人暗道华夏林天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在他的目光纠缠中丝毫不落下风。
被一名倭国强者怒斥了一句,石平猛的一低头,喝道:“嗨——”
石平又上了一把椅子,站在高处,目视对面的林天,问道:“我这些年写过很多书,不知道你看过的是我写的哪一本书?”
石平过去是燕京大学的知名才子之一,当初在燕京大学的时候,的确出过不少书。
他暗道难道这个人小白脸过去是因为看了自己的书,心生崇拜之心才会这样说吗?
这个小白脸崇拜他倒也罢了,刚才竟然说他的老婆是什么桑,就算他的老婆不是好女人,打人也不能打脸,那句话说的也算有些过分了。
难道这个年轻人是想将心中过去的偶像踩在脚下,刚才从一个劲的说叫自己难堪的话?
想到这种可能,石平的底气又足了起来,并暗道只要问出那名华夏年轻人喜欢什么书,到时他顺着书中的内容一说,不但可以度过眼前的艰难局面,还可以折服这个小白脸。
妈的,这个小白脸身后跟着的几个小丫头真漂亮,那些女孩要胸有胸,要貌有貌,万一自己折服了这名华夏年轻人,说不定这人出于崇拜偶像的心理,说不定会将身边的女孩送给自己随便享用?
这样一想,石平露出了一脸猥琐的笑容。
“石教授,听说你在倭国,写过两名很有社会反响的书,一本叫出生在华夏是我一身的遗憾,另外一本叫我为能成为一个倭国人而自豪……”
“这两本书是只是听人说过,却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石教授能对我们大家说一下吗?”林天露出了一脸的坏笑说道。
听到林天问出这样尖刻的话,凌雪、安浅浅、慕容秀与叶雯雯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名男孩也太损了,就算石平过去在倭国曾经大放厥词,侮辱过华夏,林天也不该当面提出来。
他这样问,会叫很多人感到难堪,并叫石平成为众矢之的。
林天倒没有在乎身边的这些女孩们想什么,他抬着头,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的石平,这副模样,就像是一个虚心求学的学子。
林天的脸上不管带着怎样虔诚的表情,他问出这样的话,依然摆明了不安好心。
“哈哈哈——”石平露出了一副傻比一样的笑容。
这人脸上虽然在笑,心中却不断的咒骂林天,他暗道太操蛋了,这个华夏小白脸的良心也太坏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问他这样的话。
石平过去在倭国,最擅长的事情便是在人前装小丑,而后百般诋毁华夏人。
他在倭国的小丑模样,迎合了一部分倭国人的胃口,这些年从混的不错。
石平之所以敢在倭国说这样的话,是他知道倭国人喜欢听,另外倭国也没有太多的华夏人。
如果他在华夏公然说这样侮辱华夏人的话,不被周围人的唾沫星子当场淹死,也会被愤怒的华夏热血青年当场打死。
石平从不敢回答林天的话。
“石教授,我也听说你写过这样两本书,我很想知道你当时写这本书的时候,心中有什么样的感想……”
“记得你在书中说,华夏人都是垃圾人口与新时代的病毒,被战争与倭国人消灭是最好的选择,石教授,你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华夏人,而立之年从去的倭国,你能说说当时写那几本书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什么吗?”一名身材高挑婀娜,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看起来很精神与英姿飒爽的女记者举着手里的话筒不断的追问。
“咳——”看到周围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石生的脸色极为尴尬。
面对着这名穿着黑色连衣裙,身穿模样都很不错的女记者,石生嘴上虽然说不出一句话,心中却在不断的骂娘。
石生暗道今天来这家酒店的人,一个个都太操蛋了,越是长得好眉好貌的人越是一肚子的坏水。
那名小白脸看起来人畜无害,问的话又刁又毒,几句话便叫他成了众矢之的。
穿着黑色连衣裙、身材不错的这名女记者,看起来文质彬彬,问起话来也十分叫人下不来台。
周围人又几乎全是华夏人,两人说出这样的话,不亚于将石生放在火上烤。
石生露出了一脸尴尬的表情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现在应该一切向前看——”
黑裙女记者不依不饶的说道:“忘记过去便意味着背叛,并不能因为你做过的那些事是以前的事情,我们就选择忘记,你说我这样说对吧?”
“咳——”在黑裙女记者的追问之下,石生的脸色愈加难看。
他就算是巧舌如簧,也不能否认过去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就在石生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一名倭国中年人走了过来,拦在了黑裙女记者的身前,用十分蛮横的态度说道:“你这个小丫头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们倭国人也不是好惹的,你不要惹急了我们。”
虽然遭受到了石生身边一名倭国人的威胁,黑裙女记者依然举着话筒不断向前,问的话题更加尖锐。
这名女孩问石生,他在倭国的时候满口仁义道德,为什么在华夏老家的时候,嫌弃家里人给的零花钱少,经常打骂父母,最终逼得父母含恨而终。
女记者还问石生过去是在国家的资助之下,从读完了大学,为什么却没做任何有益于国家的事情,反而去了倭国,还在倭国几十年如一日的攻击华夏。
黑裙女记者的话问的很尖刻,每一句话都叫人难以回答。
在这名女孩面前,石生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人撕下了画皮,露出了一副最丑恶的模样,他从羞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八嘎——”石生身后的倭国强者突然上前,一把将举着话筒不断询问的黑裙女记者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