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夫人你做不做？”
当封寒林说出这句话，在他身后的侍卫愣住了，连李松喜都震惊了！
秦素脚步一个趔趄，不敢相信地盯着封寒林，翟凌云回过头，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封寒林，那凌厉的眼神似乎要将他凌迟。
封寒林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句什么，也被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似乎也只有这个能有一点吸引力了，摊开折扇看似潇洒地说道。
“我知道你是一名炼药师，还是一名很厉害的炼药师。”
“然后呢？”秦素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想收拢你。”
“继续。”
封寒林神色一僵，但还是说了下去，“普通的要求你肯定不入眼，钱我想你也不缺，那就来当云中城的城主夫人，怎样？这位置可是数十万个女人都觊觎的，只我之下，万人之上。”封寒林略有得意的说。
“哦，听起来很威风啊。”秦素唇角扬起一抹明媚的弧度，小恶一见这熟悉的笑容就捂着嘴不忍直视，替云中城主祈祷。
“那是，再说我长的也算风-流倜傥，俊美无俦，配你也算合适，而你身上的这袭九天流苏，只要你喜欢，我可以设计出千百套给你。”
“嗯，要求很诱人。”
封寒林心中一动，可当他对上秦素的眼睛，嘴角边的笑容却凝固了，只听秦素慢悠悠地说道，“可我不想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想当那个一人怎么办？”
“……“
“杀了那个一人。”翟凌云接话道。
话落翟凌云直接动手，一旁的侍卫身影一掠，将封寒林带离危险，面带谨慎地盯着翟凌云，封寒林站定后面色并不惊慌，还带着几分揶揄，对翟凌云说道，“别这么冲动啊，朋友。”
李松喜回过神，连忙阻止封寒林还要继续的话，“城主大人，你……”太胡闹了。李松喜面有不悦。
封寒林挑了挑眉头，看向秦素正色道，“你若不喜欢就算了，只是我确实是诚心想要你跟云中城合作，炼丹材料好说，价格也好谈，只要你炼出的丹药仅供给我们拍卖场及名下丹药店，我们可以五五分成。”
秦素面色一沉。
“你六我四。”
“……”
“你七我三，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封寒林说道，浓眉轻蹙，眼睛锁定着秦素不放。那些丹药他已经见过，药方与其他炼药师大有不同，若是能从提供材料上下手得到这个药方，那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收起你的小心思，别想从我的配方上打主意。”秦素一针见血地说道，封寒林被揭穿了心思也不觉得尴尬，大方地说道，“当然如果你愿意把药方卖给我更好，我可以许诺你云中拍卖场每年百分之十的分红，没有时限。”
李松喜一怔，对封寒林开出这个条件感到心跳不已，别小看这百分之十，拍卖场每年经手的项目及佣金有多少，李松喜可是一清二楚啊，这个条件，开的太大！
“不需要。”秦素没有犹豫地拒绝，清亮的眼眸回视着封寒林，带着疑惑地问，“你真的是云中城的城主吗？”
当这句话一出，李松喜与封寒林身旁的侍卫面色一僵，眼底掠过一丝不可思议，但却很好地收敛了表面的神色。
秦素并没有发现这两个人的异样。
封寒林浓眉轻蹙，收敛了面上的嬉闹神色，带着几分认真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都像你这样做生意，我怎么都觉得你不该是大陆上最有钱的男人，而是一个最好坑的傻子。”秦素认真地说道。
李松喜与侍卫同时一怔，心下暗松了一口气，但看着封寒林的眼神却显得怪异以及表示了他们对秦素想法的理解。
“哈哈哈！”小恶见封寒林铁青的脸乐个不停，奶声奶气地说道，“你太嚣张了，什么城主夫人，主人可是色胚的。”
翟凌云不太愉快的心情在听到小恶这句话，一扫而空，黑狼瞪眼，不敢相信这个小不点竟然就这样承认了，暗自嘀咕道，“翟凌云这小子是不是拿什么东西收买它了？”
而封寒林却是盯着秦素，“就只是这样？”
“不然你以为呢？”蓦地想到了什么，秦素双臂环胸，漫不经心地说道，“还是你真的不是城主。”
“我确实不叫城主大人。”
秦素一怔，只听他又接着轻笑着说道，“我叫封寒林。”
“……”
封寒林折扇拍打着手心，他敛下眉眼，低低说道，“记住我的名字了。”
“我的仇人都是这样告诉我要记住他们的名字，虽然我都忘了，你也想一起吗？”
封寒林抬眼看向秦素，看到她嘴角边的自嘲，封寒林能感觉到她并不是故意揶揄他，不禁蹙了眉头说。“我不是你的仇人，我说过了，我代表云中城想跟你合作。”
秦素对上他认真的眉眼，眉头轻蹙，想了想并没有拒绝，“丹药我可以提供给云中拍卖场经手拍卖，但配方我是不可能卖给你。”
见秦素松了口，李松喜眼睛一亮，封寒林也是轻笑道，“可以。”
“还有我需要的灵草跟灵果以及其他的炼丹需要的东西，你们都得配合我。”
“这个不是问题。”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秦素顿了一下，在封寒林掩不住得意的目光中认真地说道，“你三我七。”
封寒林嘴角笑容一滞。
“君子不能反口，这是你自己说的，如果你想毁信也随你。”
“好，我答应你。”封寒林一拍手掌直接敲定。云中城不能毁信，这无论是平民还是城主，都是必须遵守的死则！虽然这笔生意看来是他吃亏，但秦素的丹药，对不愁钱的云中城来说，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
“三个月后，事情办完我会来找你，也会给你带来丹药。”秦素留下这句话与翟凌云两人一同离去。
贵宾招待间侍女已经被屏退，封寒林坐在主座上，褪去了精明与睿智，嘴角邪魅地勾起，折扇挑起，又落下。
“她太聪明了，连这点都注意到。”
李松喜轻叹，“这么多年连米娅都没发现，她一眼就看穿了。”
封寒林温润气质徒然一变，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透着几分邪魅，勾唇笑道，“是啊，我还以为我演的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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