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人,自然指的是楚王一派的人。
“那就好!”春霞闻言展颜一笑,就让荀贵妃更加生气去吧!站好了队伍,该面临的一切迟早都会来的!
年东南呵呵一笑,说道:“那我先走了,你乖乖休息,等忙过这几日,我好好陪你!”
春霞眨眨眼睛朝他点了点头,看着他轻轻的出去了。
一时睡意全无,睁开眼睛瞅着帐顶,春霞抬起手枕在后脑上,轻轻的舒了口气。今日总算有个叫人开心的好消息了!
能让楚王和荀贵妃吃瘪,从前她很乐意,现在就更乐意了嗄。
其实她给太子寿礼出的主意很简单,就是做了一万个寿桃,亲自送至皇家寺院佛前供奉,然后分派给穷人,为皇上积寿祈福。
皇上听到此事,龙颜大悦,直夸太子有心、孝顺。
要知道对拥有整个天下的皇帝来说,奇珍异宝有何稀罕?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才是根本。尤其是如今他年岁已高,身子骨大不如前的情况下!
又过了好几日,为皇帝祝寿的热闹终于完美的落幕结束了,从头至尾、从上到下没有出半点儿纰漏,皇帝龙颜大悦,办事的臣子们尤其是礼部和内务府的官员们也很开心。
这种差事只要妥妥当当的办好不出纰漏,赏赐那是肯定少不了的。接下来众人只需安安稳稳的等着领赏就可以了。
春霞约了岁寒见面,寒暄几句之后便道:“我想了想,麻沸散一事算我一份吧!事出有因,这会儿我跟你也说不清楚。”
其实在年东南出征回京后不久,春霞就成功的将麻沸散的配方研制了出来。只是这东西太敏感了,她还不敢公布出来。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特别是太子总领、岁寒总负责修编大药典之后,春霞便有了新的决定。
她决定将这配方暗暗送给岁寒,由岁寒在恰当的时机进献朝廷。这事儿只要在修编大药典之后发生,那么太子也有一份功劳。而她与岁寒的协议是,到时候朝廷招标生产麻沸散,给她暗中成立的药堂也算一份。
岁寒得到此药方欣喜若狂,同样身为医者,大家都知道这样一份药方意味着什么!而春霞的身份太过于敏感,毕竟年东南手中掌着雄厚的兵权,她的确太方便与这药方沾上关系。
不过,她今日突然改变了主意,肯定是有原因的。
“自然没有问题,”岁寒很痛快的说道:“到时候咱们把口供对一对,就说是共同研制成功的。”
这样一份独大的功劳岁寒一个人也不敢吞,得到春霞给的配方之后,便故意在太医院中调了几个包括胡太医在内的佼佼者宣称一同研制麻沸散,此事还一度得到了皇帝的关注。如今将春霞加进去,并无不可。
在他的引导下,那药方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研制出来就什么时候研制出来!
“此事也不必拖得太久,要不,就这半个月,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时机将此事公布了吧!”春霞又道。
岁寒略一沉吟,点点头笑道:“也好!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运气和契机,有的时候运气不到,十年八年也未必能够研制成功,而有的时候运气来了,说成功就成功了!”
但凡做这一行的都知道这个道理,半个月之内宣称已经研制出麻沸散,并不会引起什么人怀疑。
“那就拜托了!”春霞一笑。
她之所以改变主意,不是为别的,而是为对付方水秀。她必须要加大自己的分量,只要自己风头正盛,皇帝的嘉奖一下来,料想方水秀也不敢轻易使坏心眼儿。
麻沸散还没有公布出来,方家的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来的是方夫人两口子。
自从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方家两口子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前阵子就想上年府耀武扬威一番了。
只是皇帝万寿节之前,方水秀生怕节外生枝万一闹出什么事情来让皇帝生气,便不许爹娘那么做。
万寿节那日在景萱殿中,明明是在自己女儿的地盘上,可是到头来非但半点便宜也占不到,反而还颜面尽失大大的栽了个跟头,方夫人胸中这口恶气就更盛了。
没过几日,就与丈夫两人气势汹汹的杀往年府,妄图给年家一个下马威。
可他们也不想想,他们方家除了有个女儿刚刚进宫为嫔——连脚跟还没有站稳呢,居然就敢大喇喇的挑衅手握重兵的永安侯府!
方老爷和方夫人趾高气扬的敲着年府的门,春霞闻听之后淡淡一笑,压根不当一回事儿,便去禀报了老太君。
不说权势,单说亲戚上头,因着大夫人的关系,春霞在他们面前算是个“晚辈”,这种事情她不宜出面,还是交给老太君这个长辈处理的好。
老太君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挑衅年家、打年家的脸,听了方老爷方夫人的行为甚是不屑,一个卖女求荣、靠着裙带换取富贵的人家,有什么资格跑来年家闹事。
结果,
tang方老爷和方夫人在年家没有得到任何显摆的成就感,别说年府的主子们了,就是奴才们,循规蹈矩,完全将他们当做与从前一样的亲戚看待,没有丝毫的不同。
等到了广藤院老太君面前,两人的威风就更抖不起来了!
老太君见了皇帝皇后都是免跪之人,他们俩又算什么东西?
两口子每每想把话题扯到雅嫔的身上以方便趁机好好的夸耀一番,谁知每每总是话没出口就被老太君不动声色的岔开了去。
一连试了好几回,都没能成功在老太君面前夸耀。
方夫人也是个傻到家的了,在老太君面前抖不起威风觉得十分不甘,便又笑道:“我们是晚辈,哪儿用得着老太君亲自相陪呢!有外甥媳妇陪着也就是了!不然这多不好意思呢!”
老太君淡淡瞟了她一眼,也没接她的话说起春霞,只说道:“都是亲戚,无需讲究这个!”
跟着却是趁着这话下逐客令了,“可话又说回来了,我老婆子还真是年纪大了,不行了,就坐这么一会儿便有些倦了,也就不多留你们了,下回得闲了再来!”
两口子面面相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回去?那岂不是要把人给憋死!
方老爷便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敢再打扰老太君了,想问老太君一句,我姐姐究竟犯了什么错儿,为何年家将她软禁着?我这个做兄弟的,总有权力过问一声吧?”
“是啊老太君,姐姐向来孝顺,最知礼数,老太君您也是知道的!究竟是她真的做错了什么还是遭人陷害,老太君您可要明察啊!”方氏亦自以为找到了机会,立即附和道。
老太君闻言瞟了他们一眼,暗暗鄙夷。心道你们的确有权力过问,只是这事儿早就发生了要过问不是早就该过问了吗?何至于等到现在?可见也是个不中用的!
老太君便缓缓道:“她既然是我们年家的儿媳妇,做错了事情我们年家就有权力处置。实不相瞒,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儿证据确凿,是老婆子我亲自审的,她自己也亲口承认的,断无冤枉的可能!你们还是别管了!除非,你们觉得我老婆子不公平!”
“老太君自然不会出错,只是——”
“那就请吧!恕老婆子没力气招呼了!”陆老太太淡淡说道。
“我们能不能见她一面?”方老爷不死心又道。
“你们真的想要见她?”老太君沉吟片刻问道。
方老爷夫妇精神一振,一同说是。无论如何,大夫人是他们的姐姐,这些年帮助过他们不少;二来,方水秀在宫里头还需要靠山呢!方家当然是不行的,但是年家可以啊!只要想法子让大夫人重新掌家,还愁她不支持方水秀吗?
“也好,”老太君点点头,淡淡说道:“那么,你们就把她接回方家去吧……”
方家两人一怔,“老太君?”
老太君目光悠远而略显深沉,面色平静道:“接她回去,也不必再送她回来了!”
这是摆明了年家要休了大夫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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