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之中闪过寒光,“你是大秦的皇帝?”
赵亥冷笑一声,“你还不配直呼皇帝这两个字,你这蛮夷!”
“就凭你一双眼睛,我也知道,你不是大秦的人!”
“快说,你把那些少女都藏在哪儿了?”
“再不说,老子直接让人整个给你一块块地切碎,最后割下来!”
六蝉和尚痛得汗如雨下,却咬牙说道:“你以为我会受你的胁迫?”
“横竖是死,你早点结束我算了。”
赵亥冷笑一声,“看来,你的罪行,已不用朕再多调查了,你已全部都招认了是不是?”赵亥眼神之中,藏着深深地杀意。
此人不远万里从西域来到咸阳城,祸害如此多的少女,其罪实在是令人发指!
赵亥让韩鹰将他制住,而后让公孙剑提刀递给韩鹰。
“韩鹰,黑冰台审讯反贼的手段,给他来个全套。”赵亥冷笑着说道。
“诺。”韩鹰点头。
这手段,他自然是轻车熟路,行得不能再行,毕竟,黑冰台怎么审讯犯人,都是由他设计的。
很快,六蝉和尚就体会到了他人生之中的第一遭酷刑。
“啊!”六蝉和尚痛得交出声来了。
韩鹰黑冰台的第一道酷刑,自然就是局部剥皮。
这种刑罚,非常残忍,轻易不会动用,除了对于妄图颠覆江山的反贼来说。
很不巧,赵亥刚刚下令说的就是把六蝉和尚当做反贼来处理。
为什么第一道酷刑是剥皮呢?
因为这件事,第一很痛,第二不至死,第三就是造成一个视觉上的极大冲击感。
当一个嘴巴严实的跟缝起来一样的犯人被告知自己要剥皮,并且这么做了。
做到一半的时候,给他两个选择,第一个是继续剥下去,一直到全身都被剥下来,第二个就是,招供,可以停止这个酷刑,并且能够把原来的皮肤还给他。
这种时候,犯人们看着自己狰狞的伤口,往往都会选择放弃抵抗。
此时六蝉和尚看着自己一只小臂上的皮和肉已完全的脱离,钻心的剧痛传到他脑海的时候,直让他觉得自己死都好过受这个罪。
“不!”六蝉和尚痛苦地大喊,满头大汗,一度吓尿了,加上裆下传来的痛苦,此刻真让他痛不欲生。
韩鹰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怕什么?”
这才是开始,从手脚到全身。
“我不像那些匠人从背上开始,他们追求好皮,而我追求你享受到最大的痛苦然后死去。”
“你不招供的话,我就继续了,正好很久没有动过手了。”
六蝉和尚此时已痛得发疯,跪在地上疯狂的挣扎,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手持尖刀的韩鹰剥他另外一只手上的皮。
他惊骇欲绝,没有想到这大秦咸阳城如此发达的地方,也有如此酷刑。
在他们西域,也只有那些高僧大德制作人骨、人皮法器的时候,会提前选用身体干净的“奴隶”沐浴过之后,才会给他们生生剥皮去骨,受尽地狱般的痛苦。
六蝉和尚在西域的地位尊贵,因此在小时候有幸见过几场这样的法事,吓得一整个童年都有阴影。
可为什么咸阳城也会有这些东西啊?六蝉和尚在心中愤怒地咆哮。
“我说!我说啊!”
“不要再切开我的皮肤了!”他痛苦至极的惨叫。
赵亥蹲下来,看着满脸苍白,嘴唇都已发黑发青的六蝉和尚,“那些女子死之前跟你求救,你为什么不听?现在屠刀在我的手上,你却希望我放过你了?”
赵亥一席话,当即让六蝉和尚陷入了沉默,他还没有什么办法辩驳。
“你只要说出来,今天你的活罪朕可以免了,让韩鹰不在对你动刑,你觉得如何?”
六蝉和尚闻言,也是一咬牙,说道:“从你的话里,你还是要杀我!”
“我不管,如果你想要救那些贱女人的命,你就得答应放过我!”
“你们大秦的皇帝不是讲究什么一言九鼎,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你这狗贼,你祸害了那么多清白人家的女子,她们二十几岁就死了,你放过她们了?你还敢说这些话!给我死!”一旁的公孙剑上前,一巴掌抽在六蝉和尚的脸上。
六蝉和尚被打得偏向一边去,脸肉眼可见的肿起来,同时全身的伤口也被扯着发裂,让他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陛下,我看他就是受刑太轻了,让老臣来给他两刀,他恐怕就老实交代了,这个人怕疼。”公孙剑说道。
赵亥闻言,看了看公孙剑,没有说话。
“哼,你杀就是了,你们若是杀了我,那些女子就都只有死路一条。”
“除了我,全天下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们被关在哪儿。”
六蝉和尚何等聪明,他当然知道如果赵亥找到了那些女子所在之后,第一件做的事情,恐怕就是把他折磨死。
而且他也明白,赵亥这皇帝,也绝不是仅仅因为几个女子的失踪,就特意跑到这个地方来。
恐怕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之前的那一次断肠海棠花毒。
那一次差点要了这皇帝的命,他能放过自己才怪。
就在众人怒不可遏,一个个要上前去,把这六蝉和尚剁成碎片之时,赵亥忽然伸手制止了所有人,“所有人,停手,到朕的身后去。”
此时公孙剑瞳孔一缩,“陛下,您不能答应他啊!”
公孙剑明白,赵亥如果真答应这家伙了,那赵亥一定会遵守约定,不杀这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