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阵合一,隔天隔地。里面杀得热火朝天,外面看起来风平浪静。
看着一个个隔离区的厮杀,秦冕觉得有些无聊,对秦阵说:“你在这里监护一下,我出去转一圈。”
秦阵撇撇嘴,“这么费事,还不如你和分身把它们全部杀了,可以留出更多时间挖矿。”
秦冕应道:“这是给他们锻炼机会。就像你一样,不去布阵,永远都没提升的可能。”
秦阵问道:“监护到什么程度,不能死一个人吗?”
秦冕摇头,“那倒不必。只要防止隔离区之间的异族不乱窜就行。”
进入隔离区都是每个人或每支小队的选择,既然有选择,那就要承担选择的后果。
对选择对手的态度,秦冕以前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执行的。
每个人或每支小队也比较理性,只选择那些自己努力后可以战胜的对手,所以每次的陨落比例很低。
再说,在隔离区中,不敌的话可以逃遁,也可以呼叫支援,所以只要不作死,完全可以在充分发挥自己能力的情况下,还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秦阵点头,“行,我知道了。你想从哪里出去?”
秦冕选了一个异族不是很集中的地方,施展黑暗道则离开,来到星球的另一面。
这里有一个8重飞虎皇者,它是很少没去看热闹的皇者。
“上次没打死9重飞虎,这次要打死你。”
来到8重飞虎占住的岩洞外,看着躺在里面呼呼大睡的飞虎,
秦冕攥紧了拳头。
他飘进岩洞,随手扔出一张屏蔽符和一张掩饰符,洞内瞬间陷入绝对安静。
环境忽然变化,飞虎马上醒来,却看到一个小小的人类站在洞口,它打了一个响鼻,“人类,你是来送死的吗?”
秦冕淡淡地说:“前段时间我杀一头9重的飞虎没成功,今天想看看能不能杀了一头8重的。”
飞虎蹭地站直了,一对翅膀往两侧舒展一半又收回。这个洞不是足够大,容不下它完全展开的双翅。
它把头往前伸伸,发出沉闷的身影:“人类,你是胆子大呢,战力强呢,还是嘴上功夫强呢?”
秦冕淡淡地说:“我们打个赌。”
飞虎发出不屑的声音:“你就是一食物,还想从本皇这里取巧?”
秦冕摇摇头,“我们战一场,你赢了,本皇随你处置;你输了,做本皇的坐骑。”
不知咋的,他心中忽然又出现收这头飞虎做坐骑的念头。
也许是潜意识里的面子吧。
那头9重没能收成,就想用这头代替。9重暂时骑不了,那就骑8重,然后培养成9重。
飞虎暴怒,“人类。你的野心不小,竟想用这种方式羞辱圣族?”
秦冕不屑说道:“本皇杀过冥族,他们也自称圣族,认为你们也只是肉食。本皇也看到过你们兽族和冥族的战斗,人家七个和你们十三个战斗,最终被人家杀了四个而逃。”
飞虎暴吼:“不可能!我们才是圣族,我们是
战无不胜的。”
秦冕哂笑:“战无不胜?还不是被我们打得连连后退?”
为了让它死心,他拉出一幅金銮星上兽族和冥族战斗的画面,旁边很明显有两具兽类尸体。
看到飞虎的眼睛死死盯着画面,秦冕笑道:“你们那么多同类没击杀一个冥族,反倒是本皇击杀了一个8重。”
飞虎暴怒大吼:“不可能!”
秦冕摆摆手,画面消失,“选择,我们打赌吧,不然我会打死你。”
飞虎应道:“赌就赌!你输了给本皇当奴仆,本皇输了给你当坐骑。”
秦冕拍拍掌,赞许地说道:“这才是有担当的态度。”
接着伸出左掌,“开战!”
飞虎瞬间启动,朝秦冕冲来。
它的想法很明确,就是把秦冕顶飞。
秦冕大吼一声,一掌拍去,拍在飞虎头上,将其拍回原地,“你这样,不行。”
飞虎再次发动攻击,一窜而出,右腿抬起,一爪拍向秦冕。
秦冕一拳击去,打在它的掌中,让飞虎踉踉跄跄往后退去,“拿出你的最强战力,不然只能愿赌服输。”
飞虎吼道:“你并没给本皇带来伤害,谈不上赢。再说这里场地太小,不能让本皇充分发挥出来。”
秦冕戏谑说道:“你两次攻击都被打败,难道只有被击杀才会承认输了?”
心中却是很惊讶。这两拳下来,竟然只给它带去了些许骨裂和肌肉撕裂,并没带给它较大的伤害。
这种肌肉振动卸力的方式,很
诡异。
必须要研究研究,掌握起来。
飞虎喉咙里快速咕噜噜,然后张嘴暴吼。
前方的空气都被吹爆,闪耀的空间晶格朝秦冕翻滚而来。
秦冕马上施展定点虚无道则场域,场域极速向飞虎延展。
晶格冲进场域,光泽很快消失。
闪耀的晶格队伍越来越少,场域快速推向飞虎,最终进入飞虎嘴里,把它包裹起来。
它感觉自己的能量在消失。
快速后退,直至退到石壁前无法再退,没想到那种感觉一直跟着自己,如同附骨之蛆。
它有些慌,不知道遇上什么了,再次朝前冲,冲向秦冕。
秦冕再次拍出一掌,拍在它头顶,将其拍向对面石壁,“认输吗?再不认输,你就会因为能量消散殆尽而老得走不动路。那时候,你当不成本皇的坐骑,还会成为其它同类的食物。”
飞虎现在知道了秦冕的不可战胜。
虽然自己没受什么伤,但自己就是冲不破他的阻截,现在又有了这样神鬼莫测的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能量真的会流失。
但它还不想认输,想拼一把。
它后腿踢在石壁上,身体再次朝秦冕冲去,极速。
石壁瞬间碎裂,碎石哗哗下落。
秦冕正想再次拍去一掌,却发现它马上转身,如钢鞭一般的虎尾扫向自己。
他改拍为抓,一把抓住虎尾,用力一拉,把飞虎拉到自己身前,然后照着老虎屁股就是一脚,将其踹出,还是对面的石壁,头都
嵌了进去。
秦冕停止施展虚无道则,抓住它的尾巴又将其拖出,淡漠问道:“现在,你服输了吗?”
飞虎的脑瓜子还是嗡嗡的,晃动两下大脑袋,瓮声瓮气地说:“输了。”
秦冕说道:“愿赌服输,你今后就是我的坐骑了。”
飞虎晃动几下大脑袋,似乎还有抗拒之意,但很快出声,“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