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外援。
他们又无法顺利破开阵法,难道要这样一直守护下去吗
很是不甘心,更多的还是憋屈,他们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实在无法接受的现实。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身影突然凝聚而出。
“傀儡。”
“镇压。”
看到傀儡突然出现,十八海神瞬间明白,对方肯定是没有办法继续守护下去,想要借助傀儡杀出去。
一个傀儡,想要同时抗衡他们十八海神的联手压制,可能吗
肯定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下一秒钟。
傀儡道凰手里出现血祭图,伴随着无尽的血海翻滚而出,一座座血炼祭台出现,遍布四周形成血海禁忌之杀。
傀儡道凰的意思很简单,她肯定不是十八海神的联手之敌,但是却能够借助血祭图,强行打破时空。
原本没有将傀儡放在眼里,只是贪婪傀儡的强大,要是能够降服傀儡,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如虎添翼的事情。
想要得到傀儡。
但是现在。
看着面前出现的傀儡,竟然召唤出如此霸道的宝物,无尽的血海似乎要吞噬一切,十八海神都吓了一跳。
他们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傀儡手里的宝物如此霸道,封锁的时空瞬间被强行打破。
随着傀儡道凰的出手,苏辰立刻离开阵法。
要是换做其他人,面对这种情况,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离开海神峰,唯有如此,才能够顺利保全自己。
但是苏辰,却反其道而行。
因为苏辰心里明白,就算是傀儡道凰借助血祭图,能够暂时的破开时空封锁,但是面对十八海神的联手,相信肯定无法坚持多长时间。
自己这个时候离开,依然会被十八海神锁定,毕竟豨封的钻时空神通,距离实在太小了。
要是能够长距离的钻时空,那么可以尝试一下。
当断则断,苏辰的立刻召唤豨封。
同一时间。
豨封立刻施展钻时空,带着苏辰瞬间消失在原地。
只是现在,豨封带着苏辰没有离开,而是原地进入海神宫。
在最快的时间锁定一位武者,苏辰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借助秘术,强行占据武者身体。
曾经的苏辰,修炼着特殊秘术。
而现在。
秘术叠加复制血轮,绝对可以隐瞒任何人。
张平,海神宫的普通弟子,他连看好戏的资格都没有,很是郁闷地打扫着房屋,正在扫地。
就在这个时候。
还不等张平有任何的反应,一股恐怖的力量顺势覆盖,灵魂瞬间被禁锢,苏辰没有击杀张平的灵魂。
彻底击杀灵魂,自己的元神进入张平身体,很容易被十八海神锁定,所以借助灵魂包裹元神,这是最安全的办法。
正如苏辰所猜测的一般。
哪怕是借助血祭图的傀儡道凰,也无法顺利压制住十八海神,并且只是一瞬间,在十八海神强大的攻击下,瞬间被攻破。
血海倒流,瞬间返回血祭图内,九座血炼祭台也消失不见。
十八海神的脸色彻底变了,因为他们竟然失去了苏辰的气息,阵法也消失不见了。
一个个脸色很是阴沉,不过根据之前的情况,他们很清楚,苏辰手里的妖兽能够借助特殊神通,瞬间借助时空离开,不过短时间的瞬移而已。
只要他们的速度够快,在第一时间封锁时空,相信苏辰肯定无法离开海神宫。
正是想到这里。
十八海神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刻开始封锁时空,恐怖的气息封锁了整个海神峰,他们有着十足的信心,苏辰肯定没有离开海神峰。
一边封锁时空,一边联手镇压贪婪。
他们最重要的目标,就是禁锢苏辰,想要从苏辰身上得到宝物,并且面对苏辰之前所说,他们也是半信半疑,正所谓宁可信其有。
要是此人所说是真的,防患于未然,提前预防肯定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除了苏辰之外,十八海神最看重的便是傀儡,一个个都想要降服傀儡,因为傀儡能够抗衡海神璇玑的攻势,本身已经说明很多问题。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傀儡竟然拿出一件顶级宝物,无尽血海覆盖下,他们都有些头疼。
也就是说,要是能够顺利降服傀儡,那么相当于得到顶级宝物,两全其美的事情,怎么可能选择放弃。
就在十八海神准备出手的时候,傀儡道凰转身一步跨出,整个身影瞬间消失,要是换做以前,随着傀儡回到苏辰的体内,肯定会被十八海神锁定。
而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
随着苏辰借助自身来孕育傀儡道凰,那么瞬间消失,哪怕是十八海神都无法锁定。
已经封锁海神峰的十八海神,一个个脸色极其的阴沉,因为他们已经无法锁定苏辰和傀儡,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苏辰已经离开了”
“不可能,以我们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封锁了时空,他就算是借助妖兽能够离开,但是在我们封锁时空的提前下,可能吗”
海神璇玑没有说话,自从她召唤十七海神以来,便不再开口,因为她总是感觉苏辰不对劲。
现在的她,还无法确定苏辰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自己真的是苏辰的妻子只是元神没有觉醒玉床真的属于苏辰只是苏辰留给自己的
她肯定不会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但是从苏辰的种种表现来看,谁都不敢保证,苏辰所说一定是假的。
万一是真的呢
正是因为如此,海神璇玑没有说话,一直在想着苏辰所说的话,要是其他人如此说,她肯定会嗤之以鼻,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唯独苏辰,毕竟苏辰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超出常人,其他人敢挑衅海神宫吗能够从十八海神的联手脱困吗
苏辰身上的秘密和宝物实在太多了,随随便便拿出一件宝物,都是能够让他们感到贪婪的好东西,尤其是傀儡。
“苏辰能够带走玉床,钓走小山图案。”
这才是海神璇玑感到最无法想通的地方。